监狱角色模拟实验、模拟监狱实验(simulation prison experiment)也称为斯坦福监狱实验 (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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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角色模拟实验是指:一个简单的假设角色可以很快进入个人的社会现实中,他们从中获得自我认同,无法从他们扮演的角色中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
为了研究人及环境因素对个体的影响程度,心理学家津巴多于1972年设计了一个模拟监狱的实验,实验地点设在斯坦福大学心理系的地下室中,参加者是男性志愿者。
他们中的一半被随机指派为“看守”,另一半被指派为“犯人”,实验者发给“看守”制服和哨子,并训练他们推行一套“监狱”的规则。剩下的另一半扮演“犯人”角色,他们穿上品质低劣的囚衣,并被关在牢房内。
所有的参加者包括实验者,仅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完全进入了实验。看守们开始变得十分粗鲁,充满敌意,他们还想出多种对付犯人的酷刑和体罚方法。犯人们垮了下来,要么变得无动于衷,要么开始了积极的反抗。
用津巴多的话来说,在那里“现实和错觉之间产生了混淆,角色扮演与自我认同也产生了混淆”。尽管实验原先设计要进行两周,但它不得不提前停止。“因为我们所看到的一切令人胆战心惊。大多数人的确变成了‘犯人’和‘看守’,不再能够清楚地区分角色扮演还是真正的自我。”
这个颇受争议的模拟实验表明,一个简单假设的角色可以很快进入个人的社会现实中,他们从中获得自我认同,无法从他们扮演的角色中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
太平洋里有一个布拉特岛,在这个岛的水域中,有一种鱼,叫王鱼。王鱼分为两种,一种有鳞,一种没有鳞,有鳞没鳞,全是由自己来选择。
如果王鱼从小到大都没有鳞,就比较好活,一生都较为平静。但有的王鱼会选择另一条道路,让自己慢慢有鳞。它有一种本领,能吸引一些较小的动物贴附在自己身上。王鱼先给这些小动物一点自身的分泌物,当它们被吸引后,王鱼便把它们吸干,慢慢地吸收为自己身上的鳞片——其实那不是鳞,只是一种附属物。当王鱼有了这种附属物后,会比没有鳞的王鱼最少大出四倍。
可怜的是,有鳞的王鱼,生命进入到后半生时,由于身体机能退化,那些附属物会慢慢脱离,使王鱼重没有鳞,那是一件痛苦难堪的事情,因为无法再适应这个世界,表现得异常烦躁,每一天每一刻都在绝望中挣扎。
这时的王鱼,常会自残,往岩石上猛撞,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越是身上附属物多的王鱼,后来就会越痛苦。到生命的最后,常常会浮上水面,跳上跳下,挣扎数日,而后死去。死时的王鱼,身上红肿,到处是腐烂,眼睛也被自己撞瞎。
王鱼的悲剧给我们各种启示,有人说它启示我们不要为各种浮名俗利所累,有人说它启示我们不要过自己不需要的生活。
但我们在这里说的是,王鱼其实象征着生活中的某一类人,这类人因为环境给予的各种包装和名衔,真的以为自己是如何如何了,一旦除掉那些耀眼的东西,就变得一文不名。
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并不是人们所说的什么劣根性的问题,在它的背后是着一个重要的心理学定律:那就是人们对自己的某种假设,很快会成为现实。这称为一种自我实现效应。
晋国有个名叫乐广的人,有一次,他邀请一位朋友到家里喝酒。当这个朋友举起酒杯却忽然看到酒杯里有条小蛇,可是已经晚了,他把它喝下去了。
回家以后这人就生起病来,他认为是蛇作怪。乐广听说朋友病了便前去探望。朋友于是就告诉他得病的原因。乐广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酒里怎么会有蛇呢?他把朋友安慰了一番后回到家里,突然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弓,他心里一亮,想到蛇一定是弓倒映在酒杯中的影子。
第二天,乐广又邀请那个朋友在原地饮酒,斟满了一杯酒,恭敬地请朋友喝。朋友一看连忙说:“杯里有蛇,我不喝!”
这时乐广哈哈大笑,指着墙上挂着的弓让朋友仔细看,那位朋友顿时明白,没几天病就好了。
正是由于乐广的这位朋友一心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吞下了一条蛇的病人,于是果然就实现了。
是真人秀还是科学实验?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被指为谎言[1]
上世纪最著名的心理学实验之一——“斯坦福监狱实验”,随着近期的重访,又被推到了争论的焦点下。作家 Ben Blum 指出,该实验结论是基于谎言形成的。
Ben Blum 采访了当年的参与者,结合了今年四月法国学者和纪录片导演 Thibault Le Texie 新挖掘的资料,发现跟津巴多自己声称(狱警和囚犯的行为自发地来源于被赋予的角色)的完全相反:“狱警”的残忍其实是在实验组织者的引导下出现的。
津巴多的学生 David Jaffe 在“引导”被试者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他扮演着典狱长的角色。在一段录音中,他说:“狱警需要知道每个人都必须成为我们所说的强势的狱警……这个实验说不定能催生监狱改革……然后我们能进入媒体的视野,跟他们说‘看看这都发生了什么’……”
其中一位“狱警” Dave Eshelman说,“我把它当成了一次即兴表演,我以为自己当时在做研究人员希望我做的事。”
实验中狱警虐待囚犯的方法也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而是津巴多在为实验咨询了假释犯人 Carlo Prescott 之后,提供他们的。
囚犯的“奔溃”也不是那么真实或自发。实验中一位囚犯 Douglas Korpi 尖叫,其实是因为津巴多不允许他中途退出,也不给他时间准备即将到来的考试,他为了脱身而表演的。他事实上并没有崩溃。
津巴多对此的回应是 Douglas Korpi 在说谎。但随后又改口说 Douglas Korpi 没有正式说出“我退出实验”这句话,所以他未考虑让他退出。
这个实验也经不起重复检验。2001 年,英国学者 Alex Haslam、Stephen Reicher 和 BBC 做了个有点类似的“监狱实验”。他们去掉了“指导狱警”的环节和“不许囚犯中途退出”的规定,却发现狱警难以施加权威,囚犯联合起来向狱警争得了一些权益。
在 Ben Blum 来回采访的过程中,津巴多本人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没有底气。“总得来说,我不再在意了。现在我不想在花更多自己的时间在这件事上,我之后也再也不会接受关于它(斯坦福监狱实验)的采访了……如果人们要说这是一个骗局,那就由他们去说吧,我也不再打算为之辩解了,其实它(实验)的留存时间就是一种辩护,”他说。
“服从(conformity)并不是天然、盲目、无可避免的。”纽约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 Jay Van Bavel 在 Twitter 上说。“津巴多不但把这一点搞错了,而且他的公开言论还误导了成百上千万人。”Bavel 指出服从实际上是一个主动的过程:比如说领袖在社群中培育一种共同身份的认知。
虽然多年来学界一直有质疑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声音,但它还是成为了最流行的心理学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