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动力农业(Biodynamic Agricul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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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动力农业也称生物动力平衡农业,是由澳大利亚科学家Ruder Steiner于1924年首先提出的,它认为土壤是人类健康之本,必须保持其平衡,人类、地球、宇宙原本是一体的,所以,必须借助三者的力量来维护和滋养土壤,生产出健康的农产品。
生物动力农业(Biodynamic Agriculture)起源于鲁道夫.斯坦纳于1924年在Silesia的Koberwitz Estate农场的8场演讲。斯坦纳是德国的一个著名哲学家和出版家,主要从事人文精神科学研究,在医学、药学、宗教、社会科学、艺术、戏剧、绘画和雕塑等方面都作出了重要的贡献。生物动力农业与有机农业有许多原理和方法是相同的,两者都是生态定向的,生态意识是共同点。生物动力农业的特殊之处在于其思想来源于“繁荣农业的人文基础”,其范围不仅仅局限于耕作,还包括教育、艺术、营养和宗教,可以说是一种全方位的思想体系。混合于堆肥中或喷洒到土壤中的生物动力制剂是其最具特色的特点,由多种草药制成(蒲公英、果香菊、缬草、蓍草、荨麻、栎树皮),认为它可以促进堆肥的腐熟,提高粪肥对土壤生命和作物生长的效果,可刺激植物吸收太阳光和宇宙的能量。生物动力农业主要分布在德、法等欧洲国家,在德国有著名的生物动力农业协会——Demeter,现在是德国的第二大有机农民协会,其产品在市场上的信誉度最好,价格最高。[2]
生物动力农业考虑粮食生产中的物质和精神两方面因素,同时利用陆地和宇宙的影响。从光和热促进动植物成熟的角度而言,行星运行规律对动植物生长的作用是由天文历引导耕作时间。所有的有机理念都可以应用于生物动力农业、园艺和林业。由鲁道夫.斯坦纳(1861-1925)创建的生物动力农业的显著特征是,通过对土壤和作物使用或喷洒微量制剂——这些制剂是由自然发酵的有机物质制成,从而重建土壤到植物之间的自然动力。目标是为了收获既有质量又有生命力的作物。生物动力配制剂的使用使枯竭的土壤展现出切实的恢复力,使动物体现出更好的抵抗力。[3]
展宽我们的视域
就像是我们需要透过整个地球的磁场来理解指南针一样,要了解植物的生命,我们必须扩展我们的视野来包含所有影响植物生长的因素。没有狭窄的显微镜式的观察能够胜任之。自大地的深度到天宇的高度,植物彻底向其影响开放并由之成形。因此,我们在农业中需要考量的必须比按照常规来进行想当然的关联有着更广阔的边际。
阅读自然之书
在自然中,通过形式与姿态,每件事物都揭示着关于其本质特性的一点什么。谨慎而小心翼翼地观察自然—— 在阴蔽处与阳光普照之所,在潮湿和干燥之境,在不同的土壤中,都将获得对各要素的更富于流动性的理解。因此,最终人将学会阅读自然的语言。更进一步地,他能拥有创造性,通过特有的行动而带来新的着重点和平衡力。
宇宙律动
来自于太阳、月亮、行星和恒星的光线以有规则的律动节奏到达植物,每一种都对植物的生命、成长与成形做出其贡献。透过理解姿态和每种律动的影响结果,我们就能适时做我们的土地整治、播种、耕耘与收获,来利益我们所种植的作物。
植物生命与土壤生命的本质密不可分
生物动力学认识到土壤自身是有生命的,这活力支持和影响着在其中生长的植物的品质和健康。因此,生物动力农业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成就就是,通过堆肥技术在我们的土壤中建构稳定的腐殖质。
一种新的营养观
我们从分解我们所吃的食物的过程中获得我们的身体力量。我们的食物越是充满活力,就越能激发出我们自己的能动性。这样,生物动力农夫和园丁们将目标设定在品质上,而不仅仅是产量。生物动力农业通过与健康的、充满生机的土壤的强力链接来生产食物。
医治土地的良方:生物动力配制剂
鲁道夫·斯坦纳指出,一种关于宇宙影响的新科学将必须来代替旧的、本能的智慧和迷信。源自他自己的洞察力和识见,他提出了为世人所知的生物动力配制剂(Biodynamic Preparations)。自然生成的植物和动物原料,在每年固定的季节里以特定的配方混合,然后被放人堆肥中。这些配制剂里蕴含着被集聚在其中的各种力,目的是用来使堆肥中的混乱无序的各种元素组织起来。当这个过程完成,作为结果的配制剂即是土壤的药剂,因为它们能从宇宙间拉下新的有助于生命的力量。配制剂之中的两种直接在田间应用,一种在种植前用于土壤,来激发土壤的生命,另一种则用于正在生长着的植物的叶片上,来增进它们对光的吸收力。
农场是农业的基本构件
在《农业课程》里,鲁道夫·斯坦纳陈述了他的关于自我包含的农场的理念——那就是,应该刚刚有正确数量的动物来提供肥沃地力的厩肥,而且这些动物应该相应地被农场所养育。我们能在其他的状况或环境下找到像这样的农场的本质形态。保持、贮藏和循环生命力是必须和不得不做的事,因为我们的工作依赖于它们。蔬菜的废弃物、动物粪便、叶子、食物的残余,所有这些都包含着珍贵的活力,如果它们被明智地管理和处理,就能够被保持并用于建构起地力。为此,堆肥在生物动力农业的工作中是一个关键行动。农场同时也是一位教师,提供出教育契机来仿效自然智慧是如何在有限的区域内达到自足的。
建基于工作知识的经济体系
斯坦纳强调了农业经济体系的荒谬和悖论,因为确定这种体系的人们,他们从未真的实际种植过庄稼,或者管理过一个农场。为应对这种情形,一条新的路径已经被发展,它带来的是一种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的结合,为了他们彼此共同的利益和好处。社区支持农业(Community Supposed Agriculture,CSA)运动从生物动力运动中诞生,并快速地铺展开来。花园或者农场聚拢并围绕着它们,组成一支持者的圈子,这些人同意事先支付和处理企业和他们的员丁的财务需求,而这些支持者每个人都收到一份产品,随着季节的更替。这些消费者变得与大地的实际需要相连接,农场和社团;他们因丰厚的收获而欣喜,并且在不利的情况下保持着忠诚。
一些个人性的观察能够帮助来解释和理解生物动力农业与众不同的优越性。Wolf Storl是这样描述他自己的学习BD的经验的:
我上了俄亥俄州立大学农学院来修习森林学专业。第一年农业概述课程里,我了解到,过去的家庭农场必须在最后回到现实,就是农场应当成为一个产品单位,像一问加T厂那样,工作过程必须被专业化或专门化,同时也要被技术化,因此,农民就能够进到他的谷仓车间,穿着商业套装,去按各种按钮?不然,人们就会因为人口的爆炸而挨饿。或多或少,这就是你所被告知的。
当在学院的试验田问散步,并在脑海里与之比较着其他我所见过的土地在不大的俄亥俄农村社区—— 在那里我长大成人— —的时候,我注意到这里他们的不可避免生活品质的贫乏。当我看见更多的研究设备和程序时,当某位教授因为一种星椋鸟捕杀机而获奖时,当我听到在实验动物的胃上开一个窗口来观察消化过程时,我变得心烦意乱。我不能把树木想象成可更新的资本或更多的,甚至是复杂的化学过程的产物。可是我已经属于品学兼优的学生中的一员,技术专家政治主义的精英人选,这意味着H后我将成为这种观念的工具。我放弃了森林学,而换到了人类学。我,在大多数情况下,忘记了关于我早些时候与农业相关联的想法,直到在瑞士的农业社区的研究,在那我发现了更好的方式来进行农事和同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