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当代文坛(建国后),当代作家中,名家颇众,随口能说出一大串来:王蒙、张炜、余华,苏童、王安忆、史铁生,路遥、陈忠实等等,莫言因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更是人尽皆知,贾平凹的名气主要因《废都》一部小说而闻名全国,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前,在普通国民中,或者说普通读者中,确实贾平凹的名气比莫言更大。知道贾平凹的人远远多过莫言。但凡著名作家,大都有与他的与名气相等的作品,大都不算是浪得虚名,都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当然她有例外,比如近些年获得“鲁迅文学奖”的某诗人,获得“茅盾文学奖”的某小说家,都被文坛内外恶评,恶批,甚至影响到了文学奖的权威性和威望。
但要真正给国内作家排名,这不是一般读者能做到的。对文学家和作家排名次,首先要看作品的数量和影响力,是不是有丰厚的著作量,作品在读者和文坛内外的影响力如何,是要考量的重要指标。当然,有些作家一部书,同样可以奠定其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比如陈忠实。陈忠实在《白鹿原》之前,并没有引起多少人关注,虽然他也获得过全国奖和不少的刊物奖,但其作品很少有引起读者和研究者关注的。但是一部《白鹿原》横空出世,让所有的人都亮瞎了眼睛,大呼之前错看了陈忠实。
二是其作品要具研究价值。这个研究价值,包括了民俗,历史,社会,人性、人物、地域文化等。一个作家的作品失去研究价值,这个作家在文坛是站不住脚的。我们所说的作品的深度,就包括在这些研究价值里面。
三是具有广泛的读者群,在世界范围内有着众多的读者群,中国作家至少在国内有着众多广泛的读者群体,如果没有几个读者的话,再好的作品,估计也不会有影响力。
比如去年传闻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湖南女作家残雪,她的作品不算多,影响力很小,但其作品在一些文学评论家,文学研究者中,有一定的口碑,对她的评价较高。所以才一度有传闻2019年的诺奖有提名残雪(消息不知真假,因为诺贝尔文学奖保密性很强,不会让外界知道的,因此,传闻可能只是传闻)。残雪的作品,读者少的原因是因为普通读者很难读懂她的小说,就是文坛圈内人也很少有人去读她的作品。
另外还有阎连科,也是被传闻在莫言之后,最有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阎的作品数量不少,作品的艺术性和思想性都很高。但读者也不多,因为他的作品也比较难读,比较晦涩,普通读者很难读书进去。
路遥可能是读者最多,在文坛外影响最大的作家,但是路遥的小说,特别是《平凡的世界》,在文坛内的评价很差,其艺术性和思想性都很低,甚至和国内前沿作家没法比。因此按照这几个标准来衡量,同时具备这几个标准的作家,能走进前十名的作家,就不多了。
在我的心目中,能够排在前三的当代作家,第一是陈忠实,他的一部《白鹿原》,其恢宏壮阔,其人物的鲜活,生活的真实,历史的描述,是当代任何一部小说没法比拟的。虽然他只有一部《白鹿原》,但他在当代文学史上的地位,特别是小说史上的地位,无疑是夫人可代替的。同时,他的读者众多,不亚于路遥的《平凡的世界》。
第二是莫言。莫言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绝对不是偶然的。他作品丰富,有小说、戏剧,电影文学剧本等,在艺术上有创新,在对人性的揭示上,前所未有,其思想的深度,综合来看,莫言是中国当代作家中的实力雄厚的。
第三是王小波。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在我读过之后,我在朋友圈推介时,说过一句话,王小波是中国最好的作家,没有之一。当时确实是被他的小说折服了。他的语言诙谐活泼,生动丰富,描写真实深刻,不来一点假。没有一个作家像王小波那么真实的写作的。只可惜王小波英年早逝,40岁就结束了生命与写作。
我把贾平凹排在第四,是因为贾平凹的《废都》。这是贾平凹最好的一部小说,这部小说会让贾平凹进入文学史,并且排在最前列。这是一部空前绝后的小说,也是贾平凹的艺术最高峰。贾平凹的艺术高峰,在他40岁那一年已经达到了,其后他写的十几部小说,都不值得再看。贾平凹表现得最有才华的,是他的语言,无论小说还是散文,他的语言是最有魅力的,最有味道的。很多好作家,在语言上都要略逊他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