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灵异故事
亲戚同事都羡慕她找到这样一个好的归宿,父母对程辉也十分认可。
婚礼的筹备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一切似乎都洋溢着幸福的氛围。
只是素素偶尔会从父母的脸上看到几许隐忍的悲伤,她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家人真的有事情隐瞒。
但是,结婚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又会有什么隐情呢,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
素素总是这样安慰自己,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起来。
今天是婚礼前的最后一个周末,也是去现场彩排的日子。
素素和程辉正手挽手步入礼堂的时候,手机突然刺耳地响起。
她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真羡慕你们,你们的幸福我也应该有一份,因为我就是你。
似乎有一把榔头在素素的脑中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彩排也不得不终止。
是谁发来的短信?第三者,程辉的前女友?为什么说她就是我?素素和程辉一起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个陌生人究竟是谁,而不安的氛围却越来越浓厚。
由于准备婚礼的紧张和这个莫名短信的骚扰,素素一下瘦了很多。
她是个完美主义者,于是便去婚纱店想把礼服再改的合身一些。
服务员拿出婚纱来给素素试穿,看到婚纱,素素又是一惊。
这不是她选的那件!素素的腰上有一个很大的伤疤,父母说是小时候被火烫伤的,但是她自己却毫无印象。
所以她选的是一件比较保守的款式,会盖住腰部的伤疤。
而这件衣服腰部是镂空的,绝不可能是之前选好的那一款。
素素有些激动地质问店员,而店员的回答更让她崩溃。
店员说是她自己三天前打电话来要求改的款式,特别强调要腰部镂空的设计。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谁冒充了我?难道就是那个要代替我的人?素素告诉店员换回以前的款式,然后连改尺寸都忘了就恍惚地跑回了家。
明天就是婚礼了,只要明天不出差错,一切都会结束的。
如今,素素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婚礼是忙碌又疲惫的一天,在化妆时脑袋还是一片混沌,但是心里却不停地鼓励自己一定要完美地完成今天的仪式。
就要出场了,突然发现戒指不见了,化妆室翻遍了也没有,伴娘又跑去礼堂找。
这时候的素素已经心力交瘁,她呆呆地坐在镜子前,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镜子里渐渐出现一个身影,开始只是一团混乱的白光,慢慢地越来越清晰,素素忘记了尖叫,只是看着镜子。
她终于看清了,镜子里的人就是她自己!镜子里的她穿了那件镂空的婚纱,腰上同样有一个大大的伤疤,镜中人慢慢撩起裙子,她只有一条腿。
她把手伸到素素眼前,手里拿的正是丢失的戒指。
就在手伸过来的时候,素素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程辉不见踪影,只有母亲守在身旁,暗自流泪。
后来素素才知道,原来她有一个姐妹,她们是连体婴儿,出生时腰部连在一起,只有三条腿。
父母选择做分离手术,被分离后,只剩一条腿的孩子因为感染,当天夜里就死了。
素素的婚礼推迟举行了,她先去墓地看望了自己的姐妹,告诉她自己会代替她好好生活,那之后,素素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马北3井是青海石油管理局的一口重点井,各个施工单位的车辆、人员很多,钻井队、井下作业队的野营房都住满了,而此时离我们的施工时间还有十几小时。
我们经过长途奔波,非常疲倦,很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青海井下作业12队的苏队长说:丁工,我们队还有两套野营房留在马北1井,你们可以过去休息一下!我们深表感谢,驱车赶往山梁那边的马北1井。
11月份正是昼短夜长的季节,加之青海的时区比北京时间晚一个多小时,虽然已到凌晨4时半,但这里却仍感是深夜。
我们的车在人迹罕至的旷野里艰难独行,寻找马北1井。
不知走了多久,我感到时间好像比记忆中的长了,到马北1井仿佛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于是我提醒司机。
司机老罗说这里只剩下了一条路,汽车不能掉头,否则又会陷入沙土中(在此之前我们的车已经陷进去两次了),还是继续向前看看吧。
汽车后排的两个人已经睡着了,前排的司机老罗、我和小赵三个人,一直睁大眼睛寻找着马北1井的踪迹。
但因为长时间的颠簸,我们前排的三个人也累了,说话渐渐地少了。
又不知走了多远的路程,我们三人突然发现远方的山顶上有两三点灯光,灯光下面是一片黑乎乎的营房,我们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互相印证着共同的发现,结果证明我们三人看见的景象是一样的:一片野营房,房顶上有电灯,至少有两盏。
我们心里顿时感到有希望了,我们终于要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大伙儿商量,不管这片房子是钻井队的还是井下作业队的,只要有人在,我们就可以借宿了!追逐灯光陷入沙坑汽车终于来到了那座山下,这时后排座上的两个人也醒了,大家看清楚了山顶上的电灯、灯光照耀下的野营房和房顶上架设的电线。
老罗心里一轻松,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油门,准备把车开上山坡,找钻井队去。
不好,陡坡!快停车!我突然发现车前面的路是一个伸向低洼处的陡坡,高度落差很大,坡下是一个很深的沙坑。
当时的车速容不得我喊第二遍。
但是,老罗好像没有听见我的喊声,鬼使神差般继续加大了油门,汽车猛地俯冲下去,陷入了深深的沙坑。
真实的幻象15日早晨8时,太阳出来了。
我们从双排车里出来,分头寻找来到戈壁的车辆以寻求救援。
我和小赵徒步上山,寻找头天夜里发现亮灯的钻井队。
可是,当我们上了山顶之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山顶空旷、平整的井场上,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只有一个井口在咕嘟咕嘟地向外冒水,根本就没有夜里我们见到的野营房和电灯、井架!9时50分,一阵汽车马达声传来,我们上了高地往远处一看,原来是一辆物探队的越野车在向我们这边行驶!我们得救了。
据物探队的人说,山顶那口井是上个世纪70年代打出来的,由于不出石油和天然气,早已废弃多年了。
我是一个从来不相信鬼的人。
但这次亲历的事实却使我很疑惑:夜里见到的景象符合常识,山顶上的野营房和电灯、电线也不是虚无飘渺的,而是实实在在的。
怎么我们陷入了沙坑之后它就消失了呢?尤其令人不解的是,电灯发光是需要能量的,我们所看到的持续发光的电灯后来证明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它的能量是从哪里聚集来的呢?太不可思议了。
也有人说:这塔原本不在这里的,是五十年前的一场大风把它吹来的,这里面住着妖怪呢!因为是在农村,所以相信这个传说的人很多,也正是因为这个传说所以没人敢进入这座塔内。
这座塔的塔基确实是不存在的,如果是原来就在这里建造,那他的塔基哪里去了呢?李伟是这个村子的大学生,而且恰好是建筑业的,他不相信这塔是风吹来的,但是根据建筑物的规格,没有塔基是很难建造起来的,就算可以建起来也恐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可是这座塔的破损程度怎么也有个上百年了吧。
这个疑问在他上大学之后就一直困扰着他,或者说上大学之前也一直困扰着他,他就是因为要弄懂这个塔是如何建造的所以才读的建筑学业。
暑假放假的一天,李伟放假在家刚帮爸妈收完麦子,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变得阴蒙蒙的,他感觉到要下雨了,急急忙忙的往村子里跑,回村子要路过那座村民们所说的锁妖塔。
正巧感到这时候瓢泼大雨便下起来了,李伟不得不到这个锁妖塔里躲雨,虽然他不相信村民们的传说,但是现在是下午四点,阴天的原因天色已经看起来非常晚了,多少还是有些怯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李伟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塔没有门,刚走进去还感觉非常黑暗,因为长期没有人来里面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塔的第一层构造很简单,也没有过多的装饰,更没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向对这个塔好奇的李伟现在有一种想去看看第二楼的冲动。
多年的好奇心使他终于在此刻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深吸了口气,就去到二楼的楼梯口,站在楼梯口向上看只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想:二楼应该也和这里一样吧,没有什么的。
还没说完就大步奔上了二楼。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二楼依旧和一楼的布置一样。
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个通往三楼的楼梯,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这是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想也没想就去到三楼就这样 一直到了第六层他才发现不对劲。
原来的塔在下面看一共只有六成啊,可是我现在就是在六楼,怎么还有往上去的楼梯呢;,想到这里他想这是不是通往塔顶的楼梯呢,上去看看吧。
可是上去之后依然是一样的景象,此刻他似乎要崩溃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什么也不想就冲下去了。
六楼;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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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还是原来的楼梯。
只是楼梯两边多了两个烛台,每个烛台都点着一只白蜡烛。
墙上多了一圈壁画。
此刻他也顾不得看画的是什么,一系列的诡异事件已经让他崩溃。
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个劲的往下跑。
五楼;四楼;三楼;每一层的壁画都在变换;只不过他没在意罢了。
一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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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快点冲出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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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门外的大雨几步便跨出去了。
这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外面的天空还是比较亮的,恐惧感也少了许多,好奇心让他回头看了一眼;塔在他眼中多了几分阴森,李伟顾不得大雨,慢步跑回了村子,但并没有向谁提起这件事。
他也从那时开始变得神神叨叨。
两年后,村子要改建,那座村民们说的锁妖塔也要拆掉,在拆除的时候人们看到了当年李伟曾看到的壁画,奇怪的是当时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些壁画上的人好像在哪见过,但是却不知道是谁。
由于政府的腐败,并没有保存,而是当时就用锤子毁掉了。
当晚,学校来电话打给李伟年迈的母亲:李伟在当天上午十点突然猝死,胸部突然受到强大冲击,而当天上午十点,正是拆迁时毁掉那副壁画的时间;仔细想一下,那壁画上的人到底像谁呢? 原来正是李伟从此锁妖塔没了,人们还时常会提起那个令人发毛的塔,不过不再叫它锁妖塔,而是锁魂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