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为了父辈的殷切嘱托,老太史公司马谈在行将就木的时候泪流涟涟的握着儿子司马迁的手嘱咐说:我们的先祖是周朝的太史,在上古时代就显扬功名,职掌天文,今天会断绝在我的手里?你继做太史,就会接续我们祖先的事业了,现在天子继承汉朝千年一统的大业,汉朝兴起,海内统一,明主贤君、臣义之士我作为太史未能论评载录,断绝了天下的修史传统,我甚感惶恐,你可要记在心上啊!司马迁低头流泪对父亲保证说:儿子虽然不敏,但我会详述先人所整理的历史旧闻,不敢稍有缺漏。这是司马迁面对父亲的庄严承诺。
其二、司马迁本身有这样的个人能力,这样的历史责任与历史使命,抱负与志向充盈着他的人生观、价值观,有这样的传统底蕴与坚定的意志才是成就司马迁的伟大与不凡。司马迁生于黄河流域的韩城龙门,年仅十年已习诵古文,二十年就开始南游江淮地区,蹬会稽山、探察禹穴,泛舟沅湘之水、研讨鲁地学问。司马迁出仕郎中,奉命为使西征巴蜀。这些游历即增长了司马迁的见识,也拓展了司马迁的人生阅历,在司马谈去世三年后司马迁任太史令,开始整理国家历史文献,留意记载史记故事,从中不断的或间接的向世间大儒董仲舒、孔安国学习儒学,为自己传写史记储备能量,于是司马迁罔罗天下放失旧闻,王迹所兴,原始察终、见盛观衰,用他那沉雄之笔,传记了一部辉煌的历史文献著作—《史记》,展现给后人的是两千多年前的精彩纷呈的历史文献故事,这是多么珍贵于探求的历史实录,司马迁的功绩犹如泰山之重。(司马迁受辱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