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慕尼黑到柏林的七个小时的铁路旅行--四个半的时间表加上两个半的坐在纽伦堡内外的时间--迫使我对德国城际铁路网的持续崩溃有了更多的思考。乘客量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停运前的水平--5月份的乘客量比2019年的水平高出5%,而这只是在9欧元月票推出之前,鼓励人们把行程转移到6月、7月和8月,以利用在居住城市以外的免费交通。但与此同时,今年的准点率也在稳步下降。
值得注意的是,6 月推出的 9 欧元车票在城际铁路的图形中是不可见的;它确实与区域铁路准点率的恶化相吻合,但最严重的问题是城际列车。我们火车班次因机械故障而延误,然后在尝试重新启动,失败一小时后,我们被换上了一辆替代火车,这辆火车在纽伦堡郊外坐了大约一个小时,尽管它跳过了莱比锡(节省了 40 分钟)过程),它比原定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到达柏林,比我们晚了两个半小时。
有时,这些延迟会级联。并不是说高载客量本身会导致延误。 ICE 相当擅长进出,即使是满载的火车也能快速卸货。相反,如果一列火车被取消,那么乘客就无法乘坐下一趟,因为它已经超过了站立能力;德国允许站票,但有传感器确保火车的质量不超过最大水平,在异常拥挤的火车上可以达到该最大水平,因此火车作为站台吸收取消列车上的乘客的能力是有限的。
但我最担心的不是短期延误。一个糟糕的夏天不会破坏铁路网络;如果问题得到缓解,骑手可以理解几个月的糟糕情况。问题是没有足够的投资,而且投资的目标严重错误。
在德国话语中,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宣称优于法国和南欧是很常见的。法国目前正面临能源危机,因为热浪使河水无法安全地冷却其核电站;德国政界人士在利用这一点争论核电不可靠,应该关闭剩余的三座德国工厂和利用这一点争论德国应该保持其工厂开放作为救助法国的慷慨姿态之间摇摆不定。
铁路运输也存在类似的问题。法国拥有连接的高速线路网络,几乎所有高速线路都用于往返巴黎和二线城市。德国没有——它有高速线路,但允许超过 200 公里/小时的主要城市之间最长的连接是科隆 - 法兰克福,距离为 180 公里。
红色=300公里/小时,黄色=250公里/小时,蓝色=200公里/小时,灰色=<200公里/小时;斯图加特-乌尔姆线将于今年下半年开通
大多数德国铁路倡导者的自然反应是对高速铁路的想法嗤之以鼻;法国确实存在准点率的问题,忽视了传统的铁路线路,以及线路之间连接不畅(它没有像德国城际铁路那样每小时或两小时的时间表),而这些都被认为是德国没有什么可以向法国学习的原因。相反,这些倡导者认为,德国应该投资于整个网络的准时性,因为可靠性比速度更重要。
问题是,对法国的讥讽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法国政府对2019-20年准点率的调查发现,是的,法国的城际列车遭受了广泛的延误--但在2019年,城际列车在终点站的准点率为77.4%,而德国为73.8%。德国在2020年无人乘坐时表现更好,但在2021年随着乘客量开始恢复,又回到了75%。在西班牙和荷兰,高速列车是最准时的,因为它们不在经典线路上运行相当长的时间,这与法国、德国或意大利不同。
此外,德国的火车也是极度拥挤的。明镜周刊》长期以来一直批评德国铁路规划不力,2019年,它发表了TGV和ICE的比较。所选的ICE连接线被填充了20%以上;只有柏林-慕尼黑的连接线较少,为18%。TGV的比较被填充了11-14%;这些都是几乎完全在LGV上运行的线路,如巴黎-波尔多,而不是在慢线上运行相当长距离的迟钝线路,如巴黎-尼斯。而且,即使是11-14%也是很高的;瑞士的规划是在拥挤的城市途径上的7%,可靠性是该国设计方法的中心,而JR东日本在其对加州高速铁路的同行审查中建议4%的新干线式完全专用轨道。
因此,完成德国高速铁路网并不是与可靠性相对立的目标。恰恰相反,建立一个单独的网络,只运行或几乎只运行ICE,连接柏林、汉堡、汉诺威、不来梅、莱茵河-鲁尔的主要城市、法兰克福、慕尼黑和斯图加特,这意味着延迟传播的机会更少。一辆延误的区域列车不会拖累城际列车,不仅允许高准点率运行,而且还允许在将垫层从25%缩减到7%时这样做,从而提供自由速度。
将垫层缩减到7%,与德国正在规划的一些个别线路的互动性特别好。汉诺威-比勒费尔德,100公里的距离,可以在27-28分钟内完成;这可以从查看Velaro Novo的实际性能规格中得到,也可以从日本的理智检查中得到,因为名古屋-京都的距离没有大多少,考虑到差异是很容易的。但目前的计划是在31分钟内完成,只比半小时多,而不是只比半小时少,使半小时内定期定时连接的计划变得复杂。
德国铁路交通并没有崩溃--恰恰相反。德国铁路公司仍然期望到2030年代中期将城际乘客量翻一番。这需要在容量、连接性、速度和可靠性方面进行投资--而完成高速网络,远不是以牺牲其他需求为代价来优先考虑速度,而是同时满足所有需求。每半小时一次的列车可以在每个连接点上行驶,主要城市之间的平均时速超过200公里,而且没有连带的延误,它们将使持续的地狱之夏成为过去。但这需要致力于建设这些线路,而不是为德国不应该拥有法国拥有的东西寻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