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校靖远一中的点滴记忆
不觉已,自己工龄已经40年,有两年也就退休了。回首往事,人生路上,自己最难忘的还是母校靖远一中和靖远一中的恩师们。一中留给了我无限美好的回忆和记忆,一中也承载了我一生执着追求的理想和情怀。
我的小学和初中是在大芦小学上的。当时,大芦小学有初中年级,不是纯粹的小学,后来才改为纯粹的小学。大芦小学和大芦中学就隔一堵墙,当时感觉中学很高大上,记得小时候和同学也常到中学玩,看新鲜。当时整个国家学制短,小学是5年,初中是2年,高中也是2年。
小学毕业时,正是1976年。1976年可谓是中国极不平凡的一年。这一年,1月8日,周恩来总理在北京逝世,7月6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同志在北京逝世,7月28日,中国河北省唐山地区发生里氏7.8级强烈地震,造成二十四万多人死亡,十六万多人受伤,9月9日,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在北京逝世,12月11日,中国大型通用集成电路电子计算机研制成功,这一年,中央也宣告结束文化大革命。
初中毕业时,正是78年。当时本身应是77年初中毕业,由于一九七七年开始恢复高考和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当年的初中和小学在校生,为了适应九年制教学的内容,补读半年,我们初中就又延长了半年,等于78年6月正式毕业。
在小学读书阶段,可以说基本上是浑浑噩噩,除了喜欢玩,对人生理想几无感知,学习成绩好不好自己也没有什么影响。记得当时孩子们总是喜欢玩打仗,我也一天老记打仗的事,主要是不同生产小队的小孩,各自成军,拿着玩具枪之类的,假装射击,或把土块当手榴弹用,互相攻击,互比输赢。记得我还当过我们生产队小孩队伍的几次打仗指挥官。还记得当时的教材内容也比较简单,学校条件也比较简陋,好像在一年级时,还是泥土做的板凳和课桌,到了高年级时,才好一些,桌子和板凳都是木制的。当时影响深刻的是时不时学校组织学生要到生产队帮摘棉花、收割庄稼等。当时由于年龄小对于劳动有力不胜任的感觉,但让人高兴的是,中间休息时,或放工后,生产队还能给每一个学生发一两个馒头,过一下口福。吃了馒头后,满血复活,人又感觉很精神。
到上初二时,班主任和上课老师说,为了高考需要,县上决定在靖远一中、二中等学校办一些高中重点班,其中一中招四个班、二中也招四个班。班主任和上课老师鼓励班上同学好好学习,争取考入重点班,上大学就有很大希望了,将来可以干大事业。
也正是这个招重点班的信息,使我茫然无措和迷蒙无知的人生有了第一束光。人生的路似乎突然眼前一亮,人生似乎也有了明确的前进目标,大脑似乎也清醒了很多,感觉肩上也有了责任和压力。
重点班学生选拔考试考点设在县城。我们大芦小学一些经过初试选拔出的参加重点班选拔考试的同学,自带铺盖,统一安排住在一个小学的教室里。
这次考试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进县城,第一次见到火车,第一次看到黄河,第一次感受县城的模样。考试结束后,为了加深对火车的印象,我们大芦的同学和老师特意沿着火车铁轨走了一段路,脚踏实地感受了一下现代文明,然后乘车回到了大芦。
回到大芦后,家里人都忙劳动,而我心里着急能否被录取,就时不时到大芦小学看有没有录取消息。当时,小学已经放假了,除看门老师外,学校几乎没有人,空荡荡,我就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悠,希望美梦成真。
终于有一天,学校通知家里人,我被录取到县重点班。当时喜悦之情难以言说。当时大芦小学初中班同学一同考入县重点班的,除了我,还有谢有仓、刘铺承、宋芳霞等三位同学。其中刘铺承是初中插班进来后和我们一同参加考试的。我和谢有仓、宋芳霞是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同班。考到县城重点班后,谢有仓分到二中的重点班,我和刘铺承、宋芳霞三个人分到靖远一中重点班的三班。其中宋芳霞跟我是同一个生产大队并且是同一个生产小队的,比我大一辈,是我姑姑,她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二年级,一直到高考,一直与我同班,她学习可以说一直比较好,一直是老师夸奖和表扬的对象,我是到初二听老师说县城要招重点班后,才猛然惊醒,在学习上才奋起直追的。宋芳霞现在人已退休,定居杭州。
后来我们四个都应届考上了学。我考上了庆阳师专数学系,宋芳霞考上了卫校,刘铺承考上了农校,谢有仓考上了师范。毕业后,我们四个人之间联系就越来越少,但互相之间还是有联系。同学一场,相聚是缘分,相散也是必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也是大自然的客观规律,任何人都无法抗拒。但同学之间,情谊永存。包括我们高中三班的其他同学,也都一样。毕业后由于都有了各自新的任务和工作,总的还是联系越来越少了,八十年代全班聚会过一次,人也不全,后来再也没有聚会过。
考上一中后,当时我也就14岁,虽然还正处于一个还有些不懂事的青少年年龄段,对人生未来的路也还是比较模糊,但已经感觉到人生的路更宽敞了,天空也更明亮了,感觉一切都是暖洋洋的。当然,考上重点中学后,家里人也十分高兴,为我准备了新的被子和新的褥子,里面的棉花也装得厚厚的,还让我把家里最好的毛毡带上,衣服也都换了新的。
到一中报道后,住的宿舍安排在进大门右手第一排平房靠中间的一间,具体门牌号忘了。当时听说好像是新盖的一排房子。房间很大,一进门是两排通铺,一排住10个左右的学生,一间一般住20个左右。当时一中学生都是这个住宿条件。现在看起来,这个住宿条件是很简陋,但当时已经是很不错的条件,自己能考上住进来,已经是满满的优越感,满满的幸福感,满满的喜悦感,因为有很多学生可惜想住还住不进来呢。
三班班主任是杨德本老师。杨德本老师既给我们当班主任,同时也上语文课。杨老师为人稳健厚道,班主任工作细心细致,对学生爱护有加。记得一次暑假,学校要留几个学生看校,学校也给同学补贴。我们班有较多人申请,杨老师考虑到我家庭困难,就把我留下,挣点钱补贴上学。当时,一块留下看校的,还有同班的陈晓,现在陈晓已经是兰州和甘肃省很有知名度的主治大夫。记得当时校长吴之瑛还专门和留下看校的几个同学谈了一次话,说了一些应注意的事项。当时感觉吴校长很不一般,没有架子,人很和蔼,很有长者风范,谈话很平和,很有气场,考虑问题很细致。
杨老师的语文课也上得很好。字写得很工整,是标准的楷书,一板一眼,可以当楷书字帖。每节课都准备很认真,讲解很细致,对同学要求很严格。记得还把我的一篇作文当作范文在班上讲过一次,至今难忘。当时那篇作文是写乌兰山风景的。为了写好这篇作文,我还特意在星期天到山上转悠了半天,所写也是我实际所看所感。
后来,杨老师去世后,我从别人处得到他的一本未正式出版的回忆录,看到回忆录里还把我寄给他的一些逢年过节问候的明信片也收录在里面,很是感动。
数学老师高一是李芝芳老师,高二是何仕祥老师。李老师讲课板书很规范,推理很严密,对学生很温和。何老师讲课说话幽默,气氛比较活跃。记得一次给我们讲一个摆动数列,他一边写数字,一般摆动身子,很形象,让我一下子记住了这个数列的特征,而且后来一直没有忘记过。以至于在我以后给学生上数学课时,也时不时模仿何老师的动作,收到了良好效果。还有一次,在自习课上,我问何老师一道数学题,是一个关于一个虫子在长方体表面要选一条最短路径的。当时何老师用书本模拟长方体讲解,一下子把题讲透了,让我茅塞顿开,以至于后来遇到类似的问题,我都可以很好解决。
物理老师是谈复华和任家浩。任老师和谈老师是夫妻,二位老师给人很干净很精干的感觉,讲课都十分认真,课堂气氛都感觉很轻松,批改作业都十分细致,字也都写得很秀气。
化学老师是谢靖荣。谢老师教学十分认真敬业,讲课很干练,表达逻辑清晰,能做实验的,尽量给我们做实验看,这样教学效果好,对教材很熟悉,批改作业也十分细致。
英语老师是吕尚可老师。吕老师对英语教学十分重视,十分认真,几乎每天早上都带我们晨读。当时由于高考英语是参考分,班上大多数人不重视学,我也是如此。现在想起来很后悔,因为当时我的年龄也就十五六,正是记忆的黄金时代,如果当时下功夫学一下,后来学必然就轻松许多。后来听其他同学说,吕老师已经去世多年。
生物老师是赵得璧老师。记得赵老师当时是大学刚毕业,属于风华正茂阶段。虽然刚毕业,生物课当时也不是主课,是副课,但赵老师生物课还是讲得很不错,知识渊博,一板一眼,很规范,很认真,也给人很成熟很稳重的感觉。
政治老师是赵慧芳老师。赵老师严肃认真,不苟言笑,课堂秩序组织很好,讲授层次清晰,板书整洁。班上有的同学政治课还考过100分,让人惊叹惊奇。
历史老师是杨从老师。记得杨老师是四川巴县人,历史讲得生动有趣,很受学生欢迎,板书也很规范,至今记忆犹新。
这里特别一提的是,还有张克让老师。张老师当时是一中的语文权威。多在学校大会上讲,我们听,后来合班给我们讲过语文。上张老师的语文课,可以说是一种艺术享受。文采飞扬,旁征博引,幽默风趣,让我记忆深刻。能把枯燥呆板的内容讲得生动有趣,而且能让人长久记住,这需要有高超的教学艺术和对人生的深刻感悟,以及厚实的学术功底。张克让老师做到了这一点。张老师确实是甘肃少有的杰出人才之一,不仅有大智慧,而且有大德行,能文能武,能说能写,能歌能舞,能编能导,可以说各方面都是我学习的泰斗。
后来,张老师的学生甘肃省林业厅退休副厅长张生贤组织大家给张老师编写回忆录,我也有幸参与其中,担任编委,与张老师的接触也就越来越多。
这里也顺便说一下原甘肃省林业厅张生贤副厅长。张厅长为人公道正派,勤政敬业,对工作认真负责,有很强领导组织才能,讲话逻辑性强,层次清晰,在不同场面讲话都很得体,分寸感把握很好,很有感染力和鼓动力,用词造句恰到好处,能顾及方方面面,考虑问题细致周到,对甘肃林业发展有重大贡献。而且张厅长退休后,也闲不下来,关注桑梓,热心公益,助学捐学,马不停蹄。张厅长应数一中最杰出的校友之一,也是我各方面都需要学习的典范。
随着编委会活动的陆续开展,我与张克让老师接触的机会也不断增多,了解到的张老师个人的情况也越多,我对张老师的为人和学问就越加敬仰和佩服。让我不得不佩服的是,这些年虽然已经年过80,但张老师还是思维极为敏捷,记忆力不减当年,讲话风采依旧,表达层次清晰,遣词造句,信手拈来,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对教育对社会仍然满怀赤诚之心,激扬文字,指点江山,弘扬正气,比年轻人更年轻人。我等要想达到张老师这种高层次境界,可以说很难很难。人才有时候也是天生的。
以张克让老师为代表的我的老师们,他们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杰出代表。什么是知识分子?英国肯特大学社会学教授弗兰克·弗里迪认为:定义知识分子,不是他们做什么工作,而是他们的行为方式、他们看待自己的方式,以及他们所维护的价值。英国利兹大学和波兰华沙大学社会学教授齐格蒙特·鲍曼认为:成为‘知识分子’这句话所意味的,是要超越对自己的职业或艺术流派的偏爱与专注,关注真理、正义和时代趣味这些全球性问题。美国著名社会学家爱德华·希尔斯说:每个社会里面,都少不了一批人,他们具备超越凡夫俗子的本质才能,喜欢探索比日常生活之具体情境更为普遍、在时空层面更为遥远的符码,并且渴望与这些符码进行频繁交流与沟通。美国学者刘易斯·科塞说:知识分子是为思想而活,而不是靠思想生活。
如何为思想而活,以张克让老师为代表的我的老师们,为我们这些学生做出了知识分子应有的榜样。
泰戈尔在《飞鸟集》中写道: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经飞过。鲁迅先生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以张克让老师为代表的靖远一中我的老师们,他们高尚的人格,敬业的精神,渊博的学识,与天地永恒,与日月同辉,与大道同在。
这里顺便也说一下,靖远一中毕业后,我考入庆阳师专数学系,毕业后,组织分配到大芦中学教书,工作有十年时间,其间还曾担任过中学教务主任等职。在中学教书期间,靖远一中我的老师的教学方法和工作方法,成了我经常模仿和学习的案例,在教学实践中也达到了良好的效果,也成就了许多奖励。同时,老师的治学精神也鼓励我不断学习上进。后来我又上了西北师范大学数学本科,再后来又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研究生院经济学双学位专业。
记得我刚考上上海交通大学时,到靖远教育局谈话,记得当时教育局我十分尊敬的老领导马天霖局长对我说,局里原准备把你调到一中当数学骨干老师,现在你到上海上学,也是靖远教育的可惜和损失。现在回想起来,这些老领导重视靖远教育的精神让人感动。马天霖局长为人宽厚仁爱朴实,随和亲切,没有架子,做事公道正派,勤政敬业,深懂教育教学规律,工作方法十分得当,很有领导组织才能,讲话也很干练,接地气,要点突出,层次清晰,很有说服感染力,对年轻人很关心很爱护,很重视教学骨干人才,是靖远教育的功勋人物。
还有靖远教育局德高望重的吴贵俊老局长,也曾是我的老领导,也很看重和喜欢我,给了我很多方面的关心和帮助。吴局长为人也是很随和亲切,没有架子,生活朴素,勤政为公,爱惜人才,一身正气,也是靖远教育的功勋人物。二位老领导对靖远教育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白居易曾写有一首赞美老师的七言绝句:绿野堂开占物华,路人指道令公家。令公桃李满天下,何用堂前更种花。借花献佛,把这首诗也在此献给我尊敬的各位老师和各位老领导、老前辈。
人生路漫漫,道路阻且长。日月如梭,光阴似箭。一位佚名作者写道:相逢一见太匆匆,校内繁花几度红。厚谊常存魂梦里,深恩永志我心中。万物易逝,万水常流,唯爱永存,唯道永存。母校是人生一辈子的记忆,老师是人生一辈子的恩情,家乡是人生一辈子的怀旧。
英国诗人济慈的墓志铭是: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ten in water)。我国著名历史学家、翻译家何兆武先生也说:人生一世,不过就是把名字写在水上。不管你如何努力,如何着意,还是如何漫不经心,结果都是一样的,名字一边写,一边随水消失了。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是,认为名字就是写在水上的字,虽然有种空无豁达的境界,但难免也多了一些伤感的成分,也面临人生有走入虚空主义的危险,同时这种虚空也稀薄了人生的氧气。如何真正留名,就是把自己的名字写到自己的良心上,这是最好最保险最具永恒价值的留名方式。
一个人的良心是一个人内在的神,这个神是与大自然天地灵魂相通的。我们讲天人合一,也可以理解成是人只有在良心层面才能与大自然天地本质上实现合一,而不是大自然天地与人的所有心都是合一的。所以,当你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你内在的良心上时,你必然就与大自然天地实现了灵魂上的统一,你与大自然天地也就本质上一体了。由于大自然天地是永恒的,所以,你写在你良心上的名字也必然就有了永恒的价值。
靖远一中以张克让老师为代表的我的恩师们,还有各位老领导,他们是一群真正把自己名字写到自己良心上的人。他们的人生价值和精神境界与天地同在,与大道同在,他们身上所闪耀的理想主义者的光辉是不会随时间流失而熄灭的。
哲人们说,教育即生长,教育是一个民族最伟大的生存原则,教育是太阳底下最神圣的事业,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在老师的眼里,有着学生飞翔的天空,在老师的心里,有着学生远航的梦想,在老师的手里,有着学生夜行的明灯,在老师的背上,有着学生攀登高峰的阶梯。致天下之治者在人才,成天下之才者在教化。亚里士多德说,教育是廉价的国防。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重视教育必须要尊敬老师。尊师重教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古人说:古之圣王,未有不尊师者也。南北朝诗人、文学家庾信说:落其实者思其树,饮其流者怀其源。中国近代著名政治家、思想家,维新派人士谭嗣同说:为学莫重于尊师。人活一世,不能忘本;树高千尺,不能忘根。涓涓小溪,奔向大海;片片绿叶,感恩大树。难忘一中,难忘恩师,给一个还不太懂事稚气未脱的青少年,开启了奔向未来的智慧大门。一中是我真正的启蒙母校,我人生的真正启蒙是从一中的学习开始的。
今年是母校建校八十周年。有感母校和恩师们:风雨无阻,无怨无悔,筚路蓝缕启山林,培育桃李满园,八十载硕果累累;山河有证,有仁有智,栉风沐雨铸辉煌,造就精英无数,跨世纪人才济济。
祝福母校未来:桃李更天下,春华更秋实,满园更春色,事业更辉煌,明天更美好!
2022年7月30日晚初稿,8月5日早晨修改初步定稿。
宋圭武写于甘肃兰州单位办公室。
作者简介:宋圭武,男,1964年10月生,甘肃靖远人,靖远一中80届高中毕业。先后就读于庆阳师专数学系、西北师范大学数学系和上海交通大学研究生院经济学专业等,获双学士学位,曾在中央党校访问研究一年。2000年,破格晋升为副教授;2003年,破格晋升为教授。现为中共甘肃省委党校(甘肃行政学院)二级教授、决策咨询部副主任,甘肃省党校(行政学院)系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专职副主任,甘肃省人民政府决策咨询委员会委员,甘肃省第一层次领军人才,甘肃省人民政府参事室特约研究员,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特聘教授,兰州文理学院驻校专家,兰州交通大学研究生导师,甘肃农业大学客座教授,甘肃三农研究会副会长,甘肃省委讲师团成员,上海交通大学甘肃校友会副会长等。
研究方向主要为三农问题、经济理论、中国发展等方面。在《农业经济问题》、《中国农村观察》、《经济学家》、《红旗文稿》、《学习与研究》等重要杂志和报刊公开发表论文400多篇,有20多篇论文先后被《中国社会科学文摘》、《新华文摘》、《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红旗文摘》、《人大复印资料》等刊物转载。另外,在中共中央意识形态权威报刊四报一刊(《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经济日报》、《解放军报》《求是》杂志)发表理论文章近40篇。
出版个人专著8部,主编或参编著作10多部。专著《中国乡村发展研究》和《中国乡村开发与经济发展》被中国乡村发现网推荐为三农精品读物。2010年出版专著《碰撞中国社会经济问题》获全国社科优秀普及奖,同时,该书被长春工学院等单位选为党员干部24本经典必读书目之一,被中共长沙市雨花区教育局列为雨花区教育系统建设学习型党支部第一批50本推荐书目之一,被佛山市南湖区列为党员干部创先争优推荐好书之一。2012年出版专著《大国路径:中国改革真问题探索》被中国残疾人阅读指导委员会列为全国残疾人50本推荐阅读书目之一,并被杭州《江干报》报道为热门图书之一。
获首届中国农村发展研究奖提名奖、首届甘肃省五个一工程奖、甘肃省最高社科奖等各种科研奖励30多项。曾担任中宣部重大项目委托课题首席专家,并主持完成甘肃省重大招标项目等各类课题30多项。
先后有30多篇建言被甘肃省委办公厅报送中央办公厅参阅,有近10个建言获得过省委书记、省长等省部级领导批示。曾先后获得过白银市园丁奖、靖远县园丁奖、靖远县教学新秀奖、省委党校十佳青年教师奖、省委党校优秀教师奖等各种荣誉奖励。2012年,被博客中国网提名为当代中国最有影响力100人候选人之一。2020年,被中国民生发展论坛组委会授予全国2020最美全面小康建设者荣誉称号。
其中自1993年进入甘肃省委党校工作后,到2021年共29个考核年度里,其间除去两个未正式参加考核的年度(1993年因刚进入单位原因和2002年因在中央党校访学原因)外,其余正式参加考核的27个年度里,单位专业技术业绩考核成绩均为优秀,也即连续27年保持了全校优秀等级记录,且在优秀等级中,多次排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