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崛起,邦兴民富。
制造业是中国国民经济的主体,是立国之本、兴国之器、强国之基。
本故事的主角是我会副会长单位“银河电力集团”,是一家踏踏实实从事研发、制造的民营企业。银河电力总部位于深圳南山区,聚焦在智能配用电和户用光伏储能核心设备领域,致力于打造“INHE”系列民族品牌,业务遍及全球——在红旗飘扬的中国大地,在广袤无垠的东欧平原,在桑巴舞动的亚美利加,在贫穷落后的非洲大地,在人口稠密的南亚诸国,都遍布着银河电力的智能终端产品。全球有超过5000万人口使用银河电力的产品接通电力。
银河电力于2010年开始正式经营,从智能电表产品发展起步。当时,智能电表行业格局已初步形成,巨头林立,银河电力在稀缺的资源、激烈的竞争中冲出重围,在产业不断升级的浪潮下,从电子到智能,从制造到智造,在行业中赢得一席之地。
我们都不应低估平凡的力量。民族之光华为起步于程控交换机,光伏硅料巨头通威起步于网箱养鱼,新能源汽车霸主比亚迪起步于手机电池。中国的大地上,一幕幕商业奇迹变换登场,不变的是一个个企业家追求美好生活、造福世界的愿景。
创始人的魄力
企业的灵魂是创始人。
白衬衫、金丝眼镜、工作严谨是王功勇带给多数人的第一印象,王功勇更希望别人称呼他为总经理,而不是董事长,他希望以高级管理人员的形象出现在公司,以身作则,做好企业经营。
80年代,王功勇以优异成绩考上了兰州大学无线电专业,毕业后从事智能电表芯片设计工作,90年代初,王功勇及团队成功研发了(可能是)中国首款全电子式电能表,可替代传统机械电表。当时,王功勇看清楚了电表产业变革和民营经济放开的双重机遇,决定下海创业。
1992年,王功勇被河南思达高科集团董事长汪远思器重,作为创始人成立思达仪表,担任总经理。那时电子式电能表在中国市场还在发展初期,民营经济也处于襁褓阶段,王功勇组建团队,带领思达仪表在海外市场找到了销路,出口规模快速增长,成为上市公司思达高科(现智度股份)支柱科技板块。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刚拍得地王的思达系不慎资金链断裂,汪远思被迫将“思达系”资产(包括思达仪表)的股权零价格转让给新接手方,汪远思从自己辛苦打造的企业帝国中“净身出户”。
重组完成后不久,王功勇与房地产背景的新股东在经营理念上产生了分歧,无法带领思达仪表按规划的战略路径发展,于是他选择辞职,另谋出路。
2009年12月3日,王功勇带领四位创始人——丁富民、郎相欣、聂晓英、宋宁,在深圳创办银河表计(后更名为“银河电力”),初始注册资本1000万元。
坚毅的银河人
银河电力的员工大多出身普通工薪家庭,他们通过努力考上大学,渴望改变命运,过上幸福生活。他们的成长经历,潜藏着吃苦耐劳的优秀品质。
银河电力的副总经理、运营总监龙丹在银河电力成立初期就加入,回想起那时的艰难,平时活泼爱笑的她都变得严肃起来。“记得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公司除了几十个人,什么都没有,没有品牌、没有产品、没有订单、没有生产基地,每个月都大几十万的费用支出,真的不敢相信公司能做到今天的规模,也许当时是初生牛犊,现在真的没有再来一遍的勇气。现在公司条件真的好太多,我特别怀念大家一起艰辛创业的经历”。
盛燕也对那时的艰难记忆犹新:“当时我作为一名业务,集客户经理、产品经理、商务经理和物流经理于一身,负责从下单到执行的所有工作,事情繁杂、任务艰巨,不懂就只能靠自学。出差演示不带技术人员,自己学习,不停地演练,应付客户的各种刁钻问题。历经两年多,肯尼亚市场终于获得了第一个规模订单。南非市场,苦苦坚守了五年终于使公司成为第一个进入南非国电的中国供应商,中间的煎熬无法用言语表达。”如今,盛燕已从一名普通的业务人员,做到了商务总监,并成为银河电力的股东,见证了银河电力的成长。
富兰克林曾说:“唯坚韧者始能遂其志。”对比银河电力成立时与现在的团队,惊奇地发现核心团队基本稳定,是共同的信念让大家选择了坚守,在公司取得商业成就的同时,个人也收获满满。
走技工贸之路
很多人认同联想式“贸工技”的发展路径,认为以贸易起家更加稳健,但在王功勇认为,华为式“技工贸”才是银河电力的破题之法。
从创业第一天起,王功勇就对研发部提出要求:做好需求调研,做出差异化产品。这表现在公司每年拿出10%以上销售收入用于研发创新,鼓励研发团队攀爬产业“微笑曲线”,用设计研发来提高产品的附加值。以技术创新点满足特殊市场要求、以高于同行的价格中标市场订单,是银河电力技术实力的直接体现。
丁富民是银河电力的研发总监,拥有近30年的电能表研发管理经验,凭着工科人严谨的逻辑,他带领团队在结构设计、主板设计、嵌软算法、通信协议等方面积累了多项核心技术。丁富民说:“一台电表本质上是一台小型功能手机,复杂一点的电表,需要在巴掌大的区域集成上万个零件和电路,做到极其轻、极其小、极其稳定、极其耐用,是工业设计和创新的极致体现。”
在丁富民的带领下,银河电力通过WISUN、G3-PLC、CMMI 3、MID、KEMA、STS等多个国际权威组织认证,研发部门并被评定为“广东省电力云终端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实验室通过了中国合格评定国家认可委员会(CNAS)的专业认证。
凭着创新的设计以及良好的质量,银河电力的产品获得了全球电力公司、能源集团、经销商的广泛认可。
自研软件系统
俗话说,春江水暖鸭先知,敏锐的王功勇很早就意识到软件系统的重要性。
2016年,银河电力成立全资子公司慧联软通,布局集抄系统、AMI(高级计量架构)系统及通信模块模组,为电力客户提供一站式产品及系统解决方案。
2017年开始,全球AMI需求高涨,银河电力抓住需求变化的趋势,以过硬的产品质量,拿下数个大型软件系统项目。
慧联软通总经理刘超自豪地说。“最骄傲的莫过于自己设计开发的系统在电力公司的应用,并服务于数百万用户!每次坐红眼航班,看着下面城市灯火辉煌,那是我们的成果,熬夜敲下的每个代码都充满了意义。”
打造自主品牌
银河电力从创立之初就确定了“品牌战略”,开始着手打造“圆形Y+INHE”的系列品牌,信奉长期主义,做品牌就是做长线。
“圆形Y”标识设计独特。从形状看,圆形部分,是银河拼音首字母Y的形状变体,内部有五颗金色的星星,象征着五位创始人,标识整体犹如一只表计。从颜色看,蓝色深邃,代表科技和智慧,寓意公司的高科技属性;金色明亮,象征着公司产品的高品质以及光明的发展前景。
“INHE”标识是基于银河去掉Y的拼音部分,并衍生出INHEMETER(银河表计)、INHEGRID(银河电网)、INHENERGY(银河耐吉),以及公司差异化的软件系统品牌WITLINK(慧联软通),共同构成银河电力的相关多元化业务体系。
这些漂亮的标识出现在全球各大展会,并随着产品应用亮相全球各地。它们不仅是银河的品牌,更是中国的民族品牌,在世界商业舞台上争夺一席之地。
火箭速度建厂
银河电力初期仅能获得一些小批量订单,想扩大订单量,客户要求供应商要有一定规模的自有工厂及生产线,但银河电力没有自己的工厂,更没有多少的资金。王功勇向团队下达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以最快速度建一个大型工厂!”
王功勇来到家乡江西九江,与政府洽谈合作,在离机场20分钟车程的赣江新区拿下一块地。以当时的资金量来算,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除非能以极快的速度让工厂产生效益。
王功勇回忆起建厂的过程,感慨地说“有人说拿枪打飞机是不可能的,但我不这么认为,我们曾经就是一群用枪打下飞机的人,只要勤奋、智慧,机遇得当,我们就能做到看起来不可能的事!”2012年,银河电力团队以深圳速度,在1年内创造了“当年拿地、当年建设、当年投产”的奇迹!
如今,江西银河工业园已经成为当地的纳税明星,工厂拥有全自动化生产设备及仓库,获得MID工厂认证,是业界高水平、透明化、花园式的工厂。
值得一提的是,银河电力工业园内拥有业内最大的展厅,1000平方米!
走进银河电力工业园的智能化数字展厅,仿佛进入电的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当属电表博物馆,这里有英国1905年电表,美国通用1932年电表,日本东芝1941年电表,德国西门子1949年电表,也有极其罕见的中国产的1956年电表(接近中国第一批国产电表),也有第一批银河电力量产的电表。
扎根非洲市场
战略市场的选择是最考验创始人商业智慧的环节。
公司成立伊始,王功勇望着全球地图,经过慎重的思考,目光聚焦到了一块50个国家拼接成的古老大陆——非洲。
2010年,后殖民时代的非洲在政治、经济上还十分脆弱,通电率还不到10%,充斥着高价的欧美进口商品,基本没有中国企业往非洲卖电表,更困难的是,非洲市场需求零散多样,每一个订单需求都不同。了解制造业的都清楚,工业生产追求的是标准化、大规模、稳定性,如果每一批订单都要定制一款新产品,批量出货,还要做出稳定性,是很考验团队的操盘能力的。
但是,王功勇坚定地选择非洲市场,他认为,非洲国家的电力系统发展相对比较落后,被欧美市场高价产品垄断,中国厂商依靠独特优势,存在很好的商业机会。银河电力作为一个新兴品牌,可以将非洲作为原点市场,积累出创业的第一桶金,逐步在发展中国家实现规模化突破后,再转战发达国家市场。
公司里找谁去卖呢?恐怖主义、疾病、糟糕的治安环境和商业风险,是大多数人对非洲的担忧,去非洲做业务首先需要克服心理上的恐惧。
有一个人站出来了,大家叫他Captain,近10年来每年他都将非洲走几圈,他剃了光头显得很睿智,其实是为了方便长期出差。王功勇敢于起用年轻人,一个敢闯,一个敢用,一拍即合!
当时,银河电力研发团队非常单薄,只研发出一款简单预付费表,王功勇对Captain说“家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这个,去找出路吧。”Captain把研发出的样机小心翼翼地收好,提着包去了东非和南非,从最基础的营销做起,先是“扫楼式”的拜访客户,摸清楚客户需求,小批量的卖产品,积累客户和业绩。“非洲客户被欧美供应商欺凌惯了,第一次见我们如此高效、随叫随到的中国人,受宠若惊,待为上宾。”Captain说。
随着局面逐步打开,单个订单从几十万美金,到百万美金,银河电力也不断积累财力,研发新产品,产品体系不断完善;后来,随着千万美元订单突破,银河电力也从东南非区域品牌,逐步成为非洲第一智能电表供应商。
简而言之,银河电力对于智能电表行业的贡献,一方面推进了智能电表行业的全球化发展,另一方面,是非洲智能电表市场的先行者、探索者、深耕者。
走向全球市场
银河电力在非洲市场攻城略地的同时,也在组建其他国际市场团队,在南亚、欧洲、美洲生根发芽。
在南亚市场,Tank无疑是“少年英雄”的代表。妻子生产到孩子出生“百日”之间,正值项目投标关键时刻,他没有选择回国,坚守在异国他乡冲锋陷阵,换来了南亚市场的丰硕成果,他是一位英雄员工,更是一位优秀父亲。
在欧洲市场,Katia是卓有贡献的开拓者之一,她带领银河电力实现持续多年千万美金级大批量供货。欧洲市场需求大,但对供应商要求苛刻,本地化保护严重。Katia精通欧洲小语种,同时作为产品经理、方案经理,准确理解客户的特殊需求,与客户一起通宵达旦地确认方案、测试、修改、验证样机,赢得了欧洲客户的订单,更赢得了客户的信任和忠诚。
在南美市场,面临分散的市场格局,Victor以创新阿米巴模式调集公司业务、研发、商务及技术支持的90后精干力量组成小组,一举攻克了南美某大型AMI商业集抄项目,为公司带来千万美金级别订单。
如今,银河电力已出口全球80多个国家和地区,在全球多国设立生产基地、子公司及办事处,多年维持在中国智能电表出口前3的位置。
银河电力生意做到今天,没有神助也没有天命,不过是凭借着民营企业自己寻找活路的本能,一点一点把成绩做出来。
进军中国市场
与众多同行不同,银河电力在成立后的几年中,选择在海外市场摸爬滚打,国内市场多年几乎是零收入。
为什么银河电力一开始不做国内市场,是王功勇日常经常被问的问题之一。
企业经营过程中经常会碰到各种无奈,其实,王功勇在创业一开始就想做国内市场,但现实立马泼来一盆冷水。2009年,银河电力于年底注册成立,国家电网于同年正式开展智能电表的大规模招标,但招标模式由原来的省网招标变成了总部统招。银河电力由于刚成立,光成立年限这条就不满足招标要求,三年以后,虽然银河电力满足了年限要求,又因供货业绩要求被挡在门外。
王功勇一直很清楚,中国是全球智能电表需求最大、最稳定的市场,企业做大离不开中国市场,回归国内市场一直是个未了的心愿。
2015年,王功勇认为公司已经基本满足国家电网招标的各项要求,决策部署回归国网市场的各项工作,积极网罗人才,研发产品,参与投标。
经过五年的努力和尝试,好消息传来,2020年银河电力首次中标国家电网智能电表项目,心愿终于了结。那一晚,团队饮醉到深夜,但王功勇并没有很激动,他为这一天的到来付出了太多心血,也知道终究会到来。
团队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国网订单机会,从研发、采购、生产、发货,每个环节都以“零缺陷”做要求,以期获得客户的认可。2021年,银河电力在国家电网中标金额再度扩大。2021年10月,银河电力荣幸受行业协会邀请首次在深圳成功主办大型行业会议,与国网、南网领导、标准专家交流探讨,并由技术代表登台发言,这是对银河电力加入国家电网体系的一种认可。
目前,银河电力积极参加国家技术标准制定,加快新一代智能电表研发进程,希望能为推动国家电网智能化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大湾区新布局
2018年,银河电力已经积累了一定资本,王功勇作出战略部署,进军智能配电、户用光储系统领域。
一方面,银河电力斥资1亿元,以原银河电力“配电事业部”为基础,成立珠海银河智能电网有限公司,充分依托珠海配电产业集群、产业链及人才优势,以及银河电力国际市场能力,补足珠海缺乏配电出口的短板,为全球电力公司客户提供配电解决方案;另一方面,银河电力斥资5000万元,成立珠海银河耐吉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引入行业一线团队,瞄准全球户用光储需求,提供家庭清洁电力软硬件解决方案。
品牌战略与市场研究部负责人朱剑平在谈及公司战略布局时说“电力及新能源行业有三个巨大:福报巨大,帮助全球发展地区的人解决赖以生存的电力问题;需求巨大,电力是全球经济运作的动力基础;潜力巨大,发展中国家新增设备安装需求,发达国家老旧设备替换需求,包括系统软件的智能化升级,行业规模会持续增长。”
为打造“战略大后方”,2019年,银河电力在珠海竞得两处地块。第一块土地坐落于珠海金鼎,用于投资建设珠海银河智能配电产业基地,建筑面积超过4.5万平方米,包括高标准建设的现代化厂房、办公区、宿舍、食堂、地下停车场等,配备先进的生产及实验设备,目前已经建成投产。第二块土地位于珠海高新区,用于建设银河电力研究院,建筑面积超过6万平方米,包括高档写字楼、公寓、餐厅及地下停车场,预计2023年竣工验收。深中通道建成后,深圳总部到珠海基地缩短到约40分钟车程,形成战略联动。
王功勇是工程师出身,他心底怀有一个科技报国的梦想。当银河电力解决了温饱问题,实现了一定的资本积累,他也在认真考虑如何为国家、为人类社会的发展作出更有价值的贡献。银河电力研究院瞄准未来十年电力前沿的卡脖子问题,研发新产品、制定新标准,推动产业链生态联盟建立,用科技的力量助力中国电气行业引领全球。
股东就是员工
在银河电力不同的发展阶段,王功勇谢绝了众多一线投资机构抛来的橄榄枝。
经过两次大规模的员工持股计划,银河电力大部分管理层、核心员工都实现了持股,这一特色与华为“以奋斗者为本”的理念不谋而合。除工资、年终奖等福利外,银河电力还坚持每年千万元级别的大额分红,践行“集体奋斗,共同富裕”的发展理念。
既然公司都是自己人的,银河电力形成了十分务实的企业文化。首先,不弄虚作假,银河电力拥有严密的法务、风控以及流程体系,财务部门外挂着朱镕基在2001年4月考察上海国家会计学院时书写的“不做假账”题词,时刻警醒;其次,行稳致远,在同行打价格战、冒险赊销时,也不打破底线做激进业务,控制负债率及风险敞口;最后,吸引优秀的人才加入,愿意培养应届毕业生,以及招聘社会专业人士。
人才是公司最宝贵的资源。银河电力“股东就是员工”的模式,使股东利益和高级管理人员、核心员工利益相一致,留住了一支能够长期艰苦奋斗、跟随公司成长的队伍。
两次上市折戟
银河电力自成立起,就将实现A股上市定为阶段性任务之一。
公司管理层十分注重公司合规治理的建设,公司拥有完整的组织架构,规范的财务内控,简单清晰的股权结构及历史沿革,具备上市的基本法律条件。加上公司战略规划得当,主营业务方向清晰,以及较强的市场开拓能力、研发能力和交付能力,公司成长速度极快,税后净利连续5年突破7000万元,甚至连续2年突破亿元,这对一个初始资本不大、成立时间不长的民营企业来说,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但是,银河电力在创业板的上市过程并不顺利,两次关键的审核节点,由于被竞争对手恶意诉讼而撤回材料,加上无良媒体的渲染,外界也产生一系列误读。
诉讼给银河电力带来的负面影响无疑是巨大的,除了丧失上市融资的巨大机会成本,打乱战略规划及资金投入的节奏,更损害了银河电力的品牌形象,加上2020年开始的境内外新冠疫情及经济下行的影响,银河电力所受的委屈和压力,只有自己承担。
2020年7月,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对该影响银河电力上市的诉讼作出终审判决,银河电力全面胜诉,驳回对方全部诉讼请求,并由对方承担所有诉讼费用,以公正的审判结果证明了银河电力清白,维护了法律的权威。
市场竞争是残酷的,民营企业想要做大做强,必定会经历种种挫折。王功勇说“磨难是企业成长的必修课,我们要在黑暗中修炼,在修炼中等待光明。我对银河电力的发展是充满信心的,公司登陆资本市场的意志也是坚定的,不会因一时的挫折而改变。”
目前,银河电力正在筹划重启上市工作。
疫情下的坚守
2020年初爆发的新冠疫情席卷全球,喧闹的世界被打乱了节奏。客户缺钱、产线停产、航线停摆、执行缓慢、物料涨价、芯片缺货等等,三年多时间里从未消停过。
王功勇30年的CEO职业生涯中,经历了亚洲金融危机、次贷危机、SARS病毒等数次危机,这一次他十分坦然。在王功勇的带领下,银河电力第一时间向湖北省慈善总会捐款现金100万元,向江西永修捐款现金10万元,加强校招和专业人才招聘力度,公司内部全面提高海外员工补助,出台单次成本数百万元的“国际包机”制度,不惜一切代价确保员工生命安全。“只要员工有保障,公司才会正常地运转,才有生存的基础。”
王功勇对经济前景和行业前景充满乐观,“经济是有周期的,危机也总有结束的一天,我们需要耐心等待黎明到来;另一个明显的可能是,疫情之后,全球经济进入恢复阶段,政府主导的基建潮将大规模涌现,对配用电产品需求会很大,我们要做好修炼,把业务流程理顺、产能配足、人员精干,具备承接大额订单的能力。”
展望银河未来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歌手Bob Dylan在一首歌中唱道:“一个人要仰望多少次,才能望见天空?”
王功勇很早就为银河电力立下“百年目标”,智能电表是起家产品,逐步延伸至配电、光伏新能源,上市也只是阶段性目标,银河电力最终的梦想是成为可以与西门子、施耐德、ABB一竞高下的全球化电气科技集团。接下来10年、20年,在巨大的国运机会面前,银河电力要努力去实现前所未有的飞跃,需要每个员工的勤奋与智慧。
在伟大的梦想面前,王功勇也充满了危机感,任何企业都有遭遇危机脆断的风险,都有行业平均寿命,如何实现高空换引擎、实现长途飞行,是他一直思考的。作为一个高尔夫球爱好者,王功勇认为做企业和打球一样,需要协调全身的肌肉和感官,掌控每一杆的方向和力度,让球始终处于大概率正确的球道范围中,以最少的杆数进洞。
这是银河电力的故事,一个典型的中国民营研发制造型企业的故事。
未来扑面而来,镶着金边就在远处,仿佛能够看见。
共建智能电网|Build Smart Grid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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