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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我是人格结构中代表理想的部分,它是个体在成长过程中通过内化道德规范,内化社会及文化环境的价值观念而形成,其机能主要在监督、批判及管束自己的行为,超我的特点是追求完美,所以它与本我一样是非现实的,超我大部分也是无意识的,超我要求自我按社会可接受的方式去满足本我,它所遵循的是“道德原则”。
在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中超我不仅包含道德良心部分,实际上还包括自我理想。弗洛伊德在其人格结构理论创建晚期在原仅包含道德良心部分的超我概念组成中又加入自我理想成分,所谓自我理想是指自我渴望达到的成就目标,个体以超我所认同的对象为榜样,努力实现自己(想成为什么人)的理想,实际上相当于个体为自己所设的行为价值标准。
超我是人格结构中的管制者,由完美原则支配,属于人格结构中的道德理想部份。在弗洛伊德的学说中,超我是父亲形象与文化规范的符号内化,由于对客体的冲突,超我倾向于站在“本我”的原始渴望的反对立场,而对“自我”带有侵略性。超我以道德价值判断的形式运作,维持个体的道德价值感、回避禁忌。 超我的形成发生在恋母情结的崩解时期,是一种对父亲形象的内化认同,由于小男孩无法成功地维持母亲成为其爱恋的客体,对父亲可能对其的阉割报复或惩罚产生去势焦虑(castration anxiety),进而转为认同父亲。
(1) 抑制本我的不被社会接受的冲动特别是性及攻击等 。
(2) 劝自我向善。
(3) 努力表现成熟卓越。
超我为精神一主要成份,多半无意识,少半有意识,产生于自我,对父母、老师或其他权威的劝告、威胁、警告或惩罚表现出顺从或抑制,从而反映出了父母的良心和社会准则,有助于性格形成和保护自我来克服过胜的本我冲动。
孤独特性
超我不是普遍的,他是个体自我中的少数,是个别的超乎普遍自我的“我”的状态。超我正因为他是个别的,因而是孤独的。超我处于群的顶端,由于他所拥有的对象世界超过了一般个体的现有的对象,超我便在更多的对象领域中显现了我的本性。他的多出的对象世界所形成的那部分“我”要放置在群体之中似乎就是一个难题。他没有同类,他缺少知音,他是孤独的。
从自我到超我,其实是每个个体的必由之路。自我的矛盾迫使自我不断地被新的对象关系所刷新,自我不断地壮大,不断地更新,他拥有了趋向超我的必然力量。所以,当超我出现在个体身上的时候,他也发现每个自我都会和他一样地走向超我。他经历短暂的孤独期,他等待其他个体由自我变成超我,他们在新的超我的阶段重新结为群并达到下一个自我的新的高度。
博爱特性
超我的对象世界是广泛的。正像处在原始自然阶段的对象关系状态的人们仅仅把血缘关系看得很重一样,处在超我阶段的个体则把一切对象都看得很重。个体拥有的对象越多,个体就越是拥有对对象的更全面的认识,个体对所有对象的认识就越是超越个体初始阶段的狭隘的视角,个体就会在更广泛的意义上处理他与对象的关系。从情感的角度看,拥有超我的个体的爱是广泛的、普适的爱。
个体的所爱由特定的、小我之下的对象扩大到普遍的、大我之下的对象,只有在超我的状态下才能够做到。普遍的自我虽然是群的“我”,但他仍然是以每一个个体的属性的方式存在。他的普遍性仅仅是我们的一个抽象,在其现实性上,他就是单个的自我——当然是服从于群的普遍性的单个的自我。因此,他的爱很明显是小我的爱,是站在他个体的角度发出的爱。相反,超我由于已经不受制于眼前的群的羁绊,他就摆脱了小我的现实关系。他从自我的对象转向了非我的对象,他更全面地认识了“我”。他爱所有的对象,他愿意奉献给所有对象,他的存在就是最高层次的爱的存在,就是个体在超我阶段的高尚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