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牛栏江
吉连爽饮用天然泉水特荐——东方最神秘峡谷●夜郎源流牛栏江③
■贵州省分享经济研究院院长、贵州省画屋春文化旅游发展有限公司文化总裁 李才武
我国最早的西南丝绸之路上，山多水众，山高水长，山水资源丰富多奇，并形成了独具特色而丰富多彩的柯倮山水文化。随着夜郎古国之秘被揭破，夜郎古国存
在于云南省昭通市大部分县区、贵州威宁、赫章、七星关及纳雍县的大部分乡镇，为彝文古籍所记载的夜郎古国中央大城“柯倮洛姆”，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
“柯倮洛姆”，意为“中央大城”，在彝语中，柯倮是“中央”的意思，“洛姆”指“大城”。苗语记载为“旧城”。那么，柯倮山水之意，就是中央山水的意
思，最为神奇，最有味道。
据《史记——西南夷列传》开篇记载：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
田，有邑聚（城市）。其外，西自同师以东，北至楪榆，名为嶲、昆明，皆编发，随畜迁徙，毋常处，毋君长，地方可数千里。自嶲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徙、
筰都最大。自筰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冉、駹最大。其俗或土箸，或移徙，在蜀之西。自冉駹以东北，君长以什数，白马最大，皆氐类也。此皆巴蜀西南外蛮夷也。
沉睡于海拉牛栏江边千古的“夜郎王” 。
据《史记》记载，可见，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滇以北为云南元谋、东川，至四川攀枝花至会东一带，为古邛都国。而
其近邻，邛都国的东部，乃滇东北的宣威市、昭通市，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今云南宣威位于牛栏江之西，为古徙国。牛栏江以东的曲靖至贵州盘州、兴仁
一带，为古莋国。发源于云南省昆明市官渡区的牛栏江，作为云贵两省界河，从昆明（勒波洛姆）发源后，流经曲靖西部地区，而牂柯江在云南发源于玉溪西
南，往东北流经陆良、曲靖至盘州、兴仁、兴义一带，为古莋国，沿牛栏江以东的南起曲靖、盘州、韭菜坪、赫章、昭通、镇雄、大关这一带、为滇东北地区。
由此可见，牛栏江拦住了地可千里，西自同师以东，北至楪榆，名为嶲、昆明，皆编发，随畜迁徙，毋常处，毋君长，地方可数千里。自滇以北之邛都国的“髦
牛”过江东。
楚苗后裔，汉武天子最宠焉。图片由赫章县委宣传部提供
自筰（曲靖）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冉、駹（六盘水）最大。其俗或土箸，或移徙，在蜀之西。编发的部落民族，头发魋结（扎成锥）的民族，在曲靖以东
北的地区，六盘水和赫章一带，如今，他们的千年古风都被夜郎一哥所找到。
云南省昭通市的大关，古代何为“莋关”？因为从这里通南丝路夜郎道的终点站，在今牛栏江以东的夜郎道上的曲靖。不用跨过牛栏江之西。故而西汉武帝开夜
郎道，自僰道起，自莋关如昭通、赫章、威宁这个古液那柯倮洛姆，转今威宁与宣威杨柳乡可渡河入曲靖焉。牛栏江之险，不足以搭建竹桥，通过大队马帮。
据《史记——西南夷列传》云：“始楚威王时，使将军庄将兵循江上，略巴、蜀、黔中以西。庄者，故楚庄王苗裔也。至滇池，地方三百里，旁平地，肥饶
数千里，以兵威定属楚。欲归报，会秦击夺楚巴、黔中郡，道塞不通，因还，以其众王滇，变服，从其俗，以长之。秦时常頞略通五尺道，诸此国颇置吏焉。十
余岁，秦灭。及汉兴，皆弃此国而开蜀故徼。巴、蜀民或窃出商贾，取其筰马、僰僮、髦牛，以此巴、蜀殷富。”
赫章河镇、云南彝良、大关（莋关）一带的大花苗头发魋结（扎成锥） 李栋摄
可见，秦灭汉兴之时，巴、蜀民或窃出夜郎道商贾，取诸此国——嶲、滇、邛都、徙四国及夜郎（液那）的筰马、僰僮、髦牛，以此巴、蜀殷富。就因为绕开
了牛栏江之凶险啊！而故楚庄王苗裔也。至滇池，地方三百里，旁平地，肥饶数千里，以兵威定属楚。雄据四国之地，背守牛栏江，乃最好的抗秦根据地。不惧
液那及西汉。且西通印度，做起大生意。
而从成都出发，为啥西汉不经西途？此途是雅砻江在西挡道，比金沙江还险要。往西是大雪山，西北之地，乃匈奴地盘，汉武于是想经夜郎道而取身毒，从其背
后以攻击。出夜郎道而浮船牂柯，取南夷而开海道也。
如此可见，一江滑开众国，分江而治，楚庄王的后裔，是相当厉害的啊。所以在公元前126年后，滇王问汉使夜郎及汉朝与滇比，哪个大？
云贵交界地图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自然回归、绿色享受的心理需求和旅游审美体验的发展，山水文化越来越受到人们的珍重。在西南丝绸之路上，贵州屋脊阿西里西为
代表的“柯倮山水文化”的厚重渐渐走进人们的视野。地球造山运动使得贵州云南交界，夜郎源流牛栏江以东的柯倮山水富于营养。山奇水秀，神姿天焕！
“柯倮山水文化”，即指2000多年前人们以西南地理中心的大自然、原生态的山水为基本素材而创造出来的一种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成果。是中华民族
重要组成部分的“西南夷”在长期认识和改造自然世界过程中所形成的一种独特的文化形式。柯倮山水的深层次含义不仅仅只是指自然界的“山”和“水”，那
些与“山”和“水”相关的花草虫鱼、雨露烟霞，以及日月星辰等自然物都包括在其中，“山”、“水”而为一个“以偏概全”的复合词，几乎涵盖了以山水为
主体的整个自然界。
柯倮山水文化从根本上说就是人化的山水，是积淀在山水中的我国历史上的西南地理中心的“柯倮文化”;同时，柯倮山水文化也是西南丝绸之路上的人的本质
的对象化的结晶，它们都构成柯倮山水文化的本质。
赫章、水城、纳雍一带的小花苗，编发。图片由赫章县委宣传部提供
所谓山水文化精神，就是指西南丝绸之路夜郎道山水文化所体现出来的人们寄情于自然山水，并寻求其生命意义的依托与艺术感的本原理念，体现了人依托自
然、热爱自然及歌颂自然的情愫与情怀，充分体现了“天、地、人”三位一体的本原理论。柯倮山水文化是西南丝绸之路上蕴涵着极为深邃的思想精神，其集中
表现于神传力量，崇拜竹、水、火等自然精神，艰苦卓绝的生存环境下的大力创造精神三种意识形态。由于西南丝绸之路文明形成的初期，生产力水平极为低
下，人们战胜自然的能力，一切除依赖于自然的恩赐，人们既感谢自然山水的养育之恩而有敬的一面;同时由于人类又受制于自然山水而有“畏”的一面。由于
其敬畏而产生对自然的崇敬，相信山水为神灵所主宰而祭祀天地，以祈求或感激有灵的自然山水。到了秦时略开“五尺道”时期，人们摆脱了对自然山水的部分
畏惧心理，转而亲近自然、热爱山水，如僰道(五尺道)的开建，据《史记——西南夷列传》记载，就是用火将大石烧到滚烫，再用冷水去泼使其炸裂的方法开
出。自然山水的品性与人的道德精神在西南丝绸之路上反映出钟种联系，人们常“以山比德”和“以水比智”，“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之说在此也颇为富集。
山以沉静庄重高阔，其美可视为仁者，水以其清新活力象征着智者的胸怀，如韭菜坪和阿西里西大草原;同时，西南地理中央的山水间还有不受任何约束而能神
通广大理想中归属于神灵的力量而创造出各式山水之神，有着各种神仙境界。
牛栏江上的吊桥
学界认为，史料记载表明，我国山水审美文化始于先秦，成型于两汉，风行于魏晋南北朝而及至隋唐，并传承至今，历久不衰。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的本质力量
的演进，先人们逐渐对自然界产生了审美需求，以审美态度对待山水，与之建立起审美关系。
就西南丝绸之路上的山水的美虽然是以自然物本身的属性为基础，但是自然物之所以成为人们的审美对象，却又是人们认识、利用、征服、开发自然的结果。只
有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人们能有效的控制自然，其自然作为构成人类文明的重要组织部分，大自然才逐渐具有愉悦其人类的审美意义。同时，人们在认识和与之
相处的过程中也改善和发展其自身，使人们的审美思维能力和审美体验不断提高，审美潜能得到应有发挥，从而培养起对自然的审美需求和审美能力，以及体验
水平。贵州赫章的阿西里西，从当初掩藏于深山，到云上花海与阿西里西大草原的美景等“大白于天下”，就深刻地反映出人们对古老的原生态的审美需求和审
美能力，以及体验水平。
牛栏江的“过溜”极其凶险。夜郎道上的马帮不可能经此运输。据网络
山水之美，古来共谈。人与自然山水之间审美关系的建立和不断发展，成为人类文明发展的表征。如今，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柯倮山水的自然美成为一种精神
价值，成为人们与古老的西南丝绸之路原生态、大自然建立亲善和谐关系的特殊体现。
西南丝绸之路关键节点的柯倮山水文化历史悠久，内容丰富多奇，但最具影响的主要是山水文学艺术、山水画和山水园林。
所谓柯倮山水文学艺术，就是一种以柯倮山水为题材的文学艺术，也是人类与山水建立审美关系后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美的文学艺术，是一些具有较高文化修养的
人的最初能欣赏山水并以之为对象进行审美而创造的。
图片由赫章县委宣传部提供
创作者们从虚构的冥想走向大自然，游踪所至，美景在目，心有感触，使形诸笔墨，寄寓流连山水之情，造化自然之趣，宇宙人生之理。2000年来，自然与人
文的结合，使得柯倮山水文化的内容愈来愈丰富。首先，是柯倮山水诗，中国的山山水水无处不诗，诗为山水增色。赫章的《走进阿西里西》以阿西里西山为主要审美对象，可称柯倮山水诗的开山之作，寄情山水，尽情描绘山水风光，以高而富远的优美的词句开辟了柯倮山水诗创作的广阔天地：
漫山的韭菜花，开到了辽阔的天边
无边的杜鹃花，染红了巍峨的高原
欢快的黑颈鹤，舞动了寂静的蓝天
啊 啊 亲爱的人啊我带你
带你走进阿西里西草原
悠扬的芦笙声，荡漾在美丽的山涧
欢快的铃铛舞，跳跃在丰腴的田园
热情的敬酒歌，萦绕在客人的心间
啊 啊 亲爱的人啊我带你
带你走进阿西里西画卷
啊 我的 阿西里西山
你的美景美景无限
啊 我的 阿西里西山
你的真情无边真情无边
柯倮山水间有着许多诗文大师，西南地理中央都留下了历代诗人的足迹和诗章。其次，柯倮山水楹联，它是一种别具风格的文学书法艺术形式，风景名胜之地多
嘎几夺珈。况华斌 摄
有楹联佳构，对仗工致，语言铿锵，气势雄伟，意境高远，极具欣赏情趣，使自然风光锦上添花。比如贵州省分享经济研究院常务院长李才武为南丝路上的铁匠
乡题联：南夷古风在、僰苗旧国存。为横江源题联：它山是我山、此水非彼水!
再次是柯倮山水游记，描摹夜郎山水方物、名胜古迹为主要对象，并带有作家“思想”、“个性”和“独创”的文学体裁。这些作品可以更自由更充分地绘写夜
郎故地锦绣河山，多方面展示出作者的审美体验。各种山水游记难于计数，其中不乏意境高远的千古名篇。
柯倮山水画是以山水为题材的绘画作品，其本质是体现人与自然的审美关系，是人对自然审美认识的绘画艺术表现。在柯倮山水中，名山大川，田园景色，城市
园林，楼观舟桥，名胜古迹均可入画，所以柯倮山水画中的自然景色既是本源的，又是追思夜郎故国的，同时它还是人间的，它是充满人间烟火味的柯倮大自
然。柯倮山水画不但表达丰富多彩的夜郎胜景之美，也集中体现出西南丝绸之路上的人们的自然观和社会审美意识，甚至从侧面间接地反映了社会生活。
柯倮山水画是中国画的一朵奇葩。其形质，阿西里西山之高耸，夜郎圣泉的水之奔流，阿西里西古朴民风的再现，有生命，有精神，有灵气，千资百态的形态
中，蕴含着使人遐想的无穷意境;柯倮山水画同样有着“山水以形媚道”，“形”与“道”相通，山水人格化，人格自然化，把握了“道”的审美的意境，与自
然融为一体。
柯倮山水实应为山水园林，应以自然地形为基础，通过展现夜郎古风来改造自然，种植花草树木和点缀人工建筑等手段，从而形成文化内涵丰富的实体空间艺术
实体。柯倮山水园林应注重再现自然，在柯倮山水中十分巧妙地配以各种精美人造景物进行综合处理，达到“景由人做，宛自天开”的效果。比如，在阿西里西
峰群打造夜郎快活谷。应植入夜郎僰国的竹索桥，竹编房，筰马雕像等古风。
柯倮山水园林应更多注重文化品位，园以诗为题，以画为本，创造出洋溢着“诗情画意”的写意式夜郎古风喷“僰”的园林景观，以“无声诗，立体画”而呈现
东方文化艺术中的夜郎明珠。柯倮山水园林应更多地有别于北方园林、江南园林和岭南园林的个性。如北方园林多为皇家园林，规模宏大，利用真山真水建造园
林，集名山名水之胜景，集建筑之精华，多豪华建筑，风格粗犷，雄伟豪放;江南型园林，多为私家宅第园林，利用假山假水造园，规模小而明媚奇丽，淡雅朴
素，富有田园情趣，不是天成但胜似自天然;岭南型园林，集中于珠江三角洲和潮汕平原，其造园艺术师从北方园林和江南园林，也吸收国外园林造园手法，风
格融合中西南北与一体，洗练简洁，轻盈秀雅，表现出“岭南之新”的园林建筑艺术。柯倮山水应重在南丝路生态文化的打造，再现千古神秘夜郎，不失柯倮风
范!
西南丝绸之路云贵柯倮山水文化审美的发展应更多体现智慧与创造力。随着多彩贵州的文化旅游渐上台阶，人们对柯倮山水的志趣和审美追求，与时俱进，同样
经历了从仰慕崇拜，比兴媒介、遗兴解忧到人生主调等发展阶段，最终形成了别具一格的柯倮山水文化审美观。柯倮山水意识表现为人对自然界的崇拜，主要是
由于人类征服自然的能力较弱而影响其对自然的态度。西南丝绸之路，人们的竹崇拜意识很强烈。从苗家芦笙舞就可看到。 在云两省， 柯倮山水诗人会最终
形成一个独立的诗派。物与我——客观景物与主观情感的融合统一。夜郎故地大大小的文化创作团队，体现出对大自然的热爱，更有对于柯倮山水在贵州旅游后发中的灵感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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