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儿个真高兴终于从平房搬进了楼里 打算买俩鱼皮豆庆祝我的乔迁之喜
还有一个事让我感到激动不已 原来邻居都是来自大学里的帅哥美女
刚开始我还纳闷呢他们咋都跑这来蓄窝 难道寝室也让人扒了改成饭店涮火锅
不想那多 咋说这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没准给俺也能熏出个本科
我就搁这住下来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 对他们地看法也开始不攻自破
这帮完应坐地根也没上过几回课 成天吃吃玩玩喝喝再不就搁楼里作
白天呼呼睡到晚上就开始吵 房东"吓"(吓唬)他们好几回还是不自觉
让我们这些文明人说点啥好 一帮别着知识粪子钢笔却最无知的傻吊
对门那小子总是“撩骚”(没事找事) 整地他对象“尿嚆”(半哭不哭的尴尬状态) 好象开春老猫叫 是不让人偷摸下药了
传说中地撒娇 美其名曰跑骚 还是“闹圈了起秧子”(动物的发情期)自己控制不了
白天晚上这淫言浪语就在我耳边围绕 “哽几哽几”(见尿蒿解词)哭在不贱忑地笑
你嘴要刺挠就找根东西唆了唆了 别整这股山狸子味道恶地我上吐下干燥
隔壁那闺女长地却吊黑 估计天天扒煤堆 也可能下生就这色 人家祖籍在南非
可就这样地总假扮成清醇小MM 其不知让人卡吃多少遍地锅底灰
一整还总爱叼棵“黑杆羚羊”(一种便宜烟,5毛钱一盒)出来装COOL 满口脏话装“炮子”(地痞流氓)心里也没个B数
那脸上坑坑包包沟沟坎坎全是崎岖山路 一滴答眼泪没到下巴呢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