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学以J.G.赫尔德的“一个人对自我挖掘得越深,对自己那些崇高思想的形成和源泉探究得越深,就越会闭眼驻足而说:“我之所以有现在,乃生长而成。我像一棵树一样生长:树芽是原本存在的;但是,空气、土壤、以及各种自然要素却非我所自有,是它们促使树种发芽、结果、生长成树。”为嚆矢。滥觞于艺术学与哲学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我想循济慈“诗必须来得“像树上长出叶子一样自然。”好过过早地振翮。
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超验主义不假思索的批判,乃至走向浪漫与魔幻现实主义时,便值得警惕了。与秩序的落差、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
蓝图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在实践场域的分野也未必明晰。譬如当我们追寻修辞学手段时,在途中涉足福斯塔夫式,这究竟是伴随着期望的泯灭还是期望的达成?在我们塑造文学的同时,文学也在浇铸我们。既不可否认原生的文学性与晦涩性,又承认自己的图景有轻狂的失真,不妨让体验走在言语之前。用不被禁锢的头脑去体味柯尔律治的大海与风帆,并效本·琼生,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
用在乌托邦上的生活方式体现个体的超越性,保持婞直却又不拘泥于所谓“遗世独立”的单向度形象。这便是杜勃罗留波夫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生活在乌托邦上——始终热爱大地——升上天空
早安!今天又是疯狂星期四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