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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金红

朱金红, 女,1968年12月生,江苏省南通市三余镇人,南京大学经贸日语系毕业。2000年9月赴日本结婚、生子,后一直侨居日本,为日本永久居住民。2007年因经济危机回国后,因要收回由其母代为经营的三处房产,被其母宣称有精神病。并先后遭到多起“绑架”。

相关事件

2007年,因受经济危机影响失业回国后,朱金红准备收回原先由其母唐美兰代为经营的北京、上海、南通三处房产,价值约600余万元。由此引发人伦惨剧。

从2007年开始,“朱金红得了精神病”的消息开始从其母唐美兰、姐姐朱凤、朱惠等人的口中传出,朱在南通的同学、朋友等人不时会莫名其妙地接到电话,被告知这一“最新消息”。远在东北的大伯朱颂林,也曾接到唐美兰的电话,她在那头让一个自称精神病院医生的男子“证实”朱金红有病……其间,朱金红一位知心好友曾为此善意地“骗”她到医院做检查,结果是毫无问题。

2008年12月和2009年5月,彼时分别租住在南通北郭新村和在北京处理房产事宜的朱金红,两次遭遇有唐美兰携姐姐、姐夫以及陌生男子等人参与的疑似“绑架”,两次事件都惊动了当地110,唐美兰对出勤民警宣称女儿有病,必须送到医院看病,而无视劝阻。所幸,在热心人士的帮助下,朱金红两次都得以逃脱。

今年3月5日,从日本回国的朱金红第三次在南通遭遇娘家人的疑似“绑架”,并在3月8日被强行送到南通市第四人民医院,至今已逾半年。且在朱入院次日,唐美兰就向南通市崇川区法院提起诉讼,要求认定“朱金红无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以期将其名下所有财产交由她打理。此案历经波折,最后不但在司法鉴定环节没有结果,更因唐美兰等人中途退庭而以撤诉处理。

入院后,朱金红多次找机会向朋友、同学求救,并委托他们找到了之前有过接触的上海亚太长城律师事务所南通分所沈如云律师,请求法律援助。但由于作为监护人的唐美兰始终坚持朱有病,而在没有第三方再次对朱作出精神鉴定的情况下,南通第四人民医院同样一直认定朱有病。

时隔多日,事件随着热心人士疾呼、发帖而渐渐引起各方关注。“放人”的声音四起,有关部门甚至就如何放人问题多次召开由人大、政法委、法院、妇联等部门参加的协调会。但南通第四人民医院尽管已经承认朱“具备了出院条件”,但根据行业常规必须“谁送来谁接走”,否则坚决不放人。一方面是唐美兰认定必须在朱签了财产转让委托书后才接人;另一方面朱金红抵死不愿跟娘家人走,因为她担心回家将面临更不可测的危险,事态长久陷入僵持,朱金红继续在医院里度日如年。

最新的进展是,迫于各方面的压力,南通市第四人民医院一边继续做唐和朱的说服工作,希望最后结果仍能按照所谓“常规”进行;一边勉强同意相关部门8月25日协调会上所决定的,由朱的同学朋友,在签订了一系列承诺书后接朱出院。但由于还要“完善治疗过程及办理相关手续”,具体时间至今迟迟未定。

当然,对于上述的这个版本,事情的另一当事人唐美兰有自己的说法。

在《经济与法》节目里,唐美兰表示,“哪一个亲生女儿没病舍得说她有病?我最光彩最荣耀的是我这个小女儿,没想到我女儿对我竟然这样,我跟谁讲啊,讲的清楚啊?”她说,朱金红确实患有精神疾病,而得病的直接原因,可能是2005年在广东遭遇了一次抢劫,当时,朱金红的日本丈夫被派往中国工作,朱金红则随他在广东生活,“3月份被抢劫的,9月份就得病了,他说那个男的外面还有外遇呢,丈夫要药死她,晚上睡觉,就觉得丈夫天天给她打毒针。”

尽管是这样的情况,但唐美兰却说女儿没有意识到她自己有病,外人也很难从表面上看出来。“她就是妄想精神分裂症,你看是一时看不出来有这个病的。”这样的情况断断续续,后来朱金红还是与日本丈夫离了婚。至于女儿说唐美兰几次强行带走她,也是朱金红怀疑自己的母亲要陷害她。唐美兰说,女儿离婚后行踪不定,做母亲的担心她出意外,就想带她到医院治疗。“我上海、南京、北京、广东都去过了,但找不到我女儿,我那个急的哦。”因为怕女儿反抗,唐美兰特意让当时在派出所当民警的大女婿开了小女儿有精神病的假证明。

电视画面里,这个73岁的干瘦老太极具爆发力。她声音洪亮,喜欢在说话时不停挥舞双手;她说起女儿的“病情”时常会突然老泪纵横;她认为所有认为女儿没病的人都是居心不良,“想图谋财产”;她提起过法律,说如果女儿真没病,自己就是在犯法;她的爆发力在说到女儿房产问题时达到高潮,“如果不写委托书,就是病没好透,我是不可能把她接回来的。”这一高潮时刻被央视镜头完整记录……

进展报道

被指为房产送女儿进精神病院母亲拒收律师函

在多方努力下,昨天下午,报记者终于通过南通四院的电视监控系统看到了身陷“疯人院”的朱金红,这是从朱金红被其母亲唐美兰强制送进医院治疗以来,外界首度在监控中看到她的样子。此时此刻,问她在那里过得好不好的客套话显得苍白而无力,让这个可怜的女人早点离开这块禁闭之地才是最实际有效的做法。让人高兴的是,朱金红离开“疯人院”的法律程序正在一步步予以实施。医院已经向朱金红的直系亲属们发了催领的律师函。朱金红的人身自由,已经可以预期。

通过监控镜头记者终于见到了朱金红

白色长裤、橘黄上衣,梳着清爽的马尾辫,恬静地坐着……这是昨天,记者在南通第四人民医院监控室屏幕中见到的朱金红。尽管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面对镜头,但至少,眼前这个瘦削柔弱的身影,已能让所有关注朱金红命运的人稍稍放心:她正在平静和安全中等待着自由。

昨天在南通市第四人民医院,记者和业务副院长王丽娟对话了整整两个小时。记者丝毫没有掩饰,见到朱金红并确认她的安全无虞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但一如数日前央视同行在此处的碰壁,王丽娟无比坚定地、一次又一次回绝了记者的请求,结论让人绝望:外人如需探视,必须得到朱金红监护人的同意。以记者的自知之明,不会奢望唐美兰老太太能开方便之门。

“我们可以不照相,不采访,甚至不惊动朱金红,就想看一看她现在的状态。能让许多关心她现时安危的人放心。”面对记者的恳请,王丽娟再三表示,朱金红在医院里“过得比其他人都要好”。但随着记者一次又一次的请求,院方终于作出让步。王丽娟喊来了医院办公室工作人员,交代其去查看监控设备,“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让你在监控视频里看看她吧。”

监控室位于医院精神康复中心旁边的一栋三层小楼内。记者来到那里时,朱金红所在位置的影像已被接到一台电脑的屏幕上。王丽娟告诉记者,那是康复中心的食堂,病人们刚刚吃晚饭,有的坐着闲聊,有的已经离开了。“朱金红刚走了,快,打电话让护士把她叫回来。”王丽娟这样吩咐办公室那位工作人员。

电话接通了,记者看到镜头前出现了一个举着手机的护士,一边接受指令一边匆匆向镜头外跑去。不多久,她引来一位身穿橘黄色上衣、白色长裤的女子,引导其在镜头前的椅子上坐下,交待两句后便离开了。“她就是朱金红。”监控室工作人员告诉记者。

记者的目光长久停留在屏幕中的女子身上,她的长发梳成了马尾辫,因为像素的关系无法看清是否如之前见过她的律师所说,“已经花白”。从进入画面到坐下,再和护士说话直至目送后者远去,她始终是恬静而温和的。

其实整个过程,朱金红都不知道护士让她返回食堂是为了面对镜头背后的记者,鬼使神差间,她始终都没能在画面里露出面容。食堂里一直坐着、站着或走动着许多病人,偶有走过镜头者会抬起头突然留下一个面部的特写,种种表情会让人的内心五味杂陈。只见朱金红静坐了片刻后,站起身向画面远处的一张桌子走去,加入了那里原本只有3人的聊天组合。她似乎很少说话,只是在安静地听着。

“她在这里的生活是舒适和安全的。”王丽娟一直这样对记者说。但直到离开医院,萦绕在记者脑中的是朱金红的背影和那句应是来自她内心的呐喊:“我不属于这里。”

医院昨发律师函 唐美兰当“妈”的日子还有24小时

“我们已经向唐美兰送去催她来接女儿出院的律师函了。”昨天下午,南通市第四人民医院业务副院长王丽娟告诉记者。

“唐美兰拒绝签收律师函了。”昨天晚上,王丽娟在电话里说。

昨天下午,记者在南通市第四人民医院面对面采访了王丽娟,这位有着30多年临床经验的精神问题专家,精神上的疲惫却溢于言表。“你们的报道出来后,今天来了许多新闻媒体记者,我接待了一整天。”王丽娟苦笑着说。

而就在王丽娟接受记者采访的同时,在医院的医务科办公室,副科长徐建正拿着一摞文件匆匆出门,楼下一辆整装待发的小车内,还坐着南通市第四人民医院的法律顾问。那摞文件是盖着医院红章的律师函;他们要去的正是南通市三余镇唐美兰家。同行者中据说还有南通市妇联及相关其它部门的人士,他们将在场对此事做见证。

“律师函上的内容,是要求朱金红亲属履行监护人的职责和义务,尽快来为朱金红办理出院手续。”王丽娟告诉记者,这份律师函具有法律效应,它将陆续送达唐美兰夫妇以及朱金红两个姐姐处,相当于向他们发出“最后通牒”,如果拒签或者接收后不履行职责,将被视作自动放弃对朱金红的监护权,院方将有理由采取下一步行动来为朱金红重新选择监护人。

昨天晚上,在向王丽娟询问此事进展时记者被告知,唐美兰当场拒签了这份律师函。“她还有24小时考虑来不来接,如果她还是拒绝接人,我们将把律师函集中投向朱金红的其他监护人,即朱金红的父亲、朱金红的两个姐姐,他们也都各有24小时考虑决定签收律师函以及是否接朱金红出院、何时来接朱金红出院。”

王丽娟告诉记者,如果朱金红的上述直系亲属放弃履行职责,那我们将根据法律规定的监护人顺位,来为朱金红重新确定监护人以接她出院。记者粗略算了一下,如果一切顺利,轮到第五顺位的街道社区代领,大约需要不到一周的时间。“没有办法,一切依照规章法律办事,整个流程必须得走。”王丽娟无奈表示。而这一套繁琐的流程走完后,则意味着朱金红与她的亲人们彻底断绝监护与被监护的关系,或许一并断绝的,还有曾经的骨肉亲情。

闪电出院

采访手记:但愿戏剧化的结局迎来众望所归的花好月圆

用一位在场媒体同行的话说,“朱金红出院了,我要疯了。”短短24小时不到,唐美兰从拒绝签收律师函,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朱金红接出医院,如此极度突然的转折真的会让我们这些一直关注此事进展的人有些虚幻和恍惚。

恍惚之后,不由得开始慨叹“思想工作”这一武器的强大。按照南通第四人民医院副院长王丽娟的表述,唐美兰昨天到了医院之后,她对母女二人的“思想工作”进行了整整一个下午,最终促成了这样一个“大团圆结局”。如此行之有效的思想工作为什么不在两个多月前朱金红已经具备出院条件时展开?王副院长表示,“有时候,人的脑子会一下子开窍,这个东西说不清楚的。”

总觉得“大团圆”里的众人应该是满脸幸福,至少洋溢笑容的。但昨天在四院精神康复中心门前上演的这出“母女双双把家还”中,唐美兰、朱金红始终没有笑过哪怕一次。前者延续了她面对媒体时惯有的激动与急躁;而朱金红,一个从精神病院走出重见天日,与母亲把臂回家本应自由可期的女子,何以对着媒体匆匆留下“帮我尽快回到日本”的呐喊?

回家打电话告诉朱金红的同学、朋友以及曾经的律师,“什么?朱金红出院了?谁接走的?她妈?唉……”长久以来,对朱金红事件介入颇深的这群人,对事件本身早已形成自己的判断与认知。如果说此前他们关心的还只是朱金红失去自由和在医院中的用药安全等问题,那此时,朱金红回家后将面临怎样的遭遇,已经成了他们心中最深的担忧。

或许在医院看来,朱和唐之间的矛盾自始至终只是升级版的家庭矛盾、母女隔阂,且如王丽娟副院长所言“血浓于水,母女始终是母女”。但在朱金红的朋友们眼里,这个矛盾的级数远不止此,甚至已经上升到某些违法行为主动、被动双方的严重程度。而基于这种认知,“朱只是由羊入狼口,变成了羊入虎口”的担忧,自然生成。

朱金红的朋友们说,“也许医院会说他们的做法完全合乎法律框架,但于情于理,即便是让唐美兰带走,至少也应该提前通知我们,到现场做个见证,并且给出我们和朱交谈的空间。”

考虑到唐美兰临走前对媒体留下的那句“让朱金红的同学、律师别来打扰我们”,看来朱金红同学们的担忧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已无法自行求证。他们昨晚在电话里不停地恳求记者,能否帮忙去看看朱金红,并确认她的安全和自由。而这,其实也正是我们此时最迫切的心愿。

行笔至此,忽对连日来急切想将朱金红“解救”出院的心情、行动,以及仿佛从天而降的“喜人战果”,心生惶然。

出院之后

被恶母软禁

南通"谋财逼女"悬案续:朱金红坚称自己是正常人

来源:扬子晚报

有了11日晚上与唐美兰隔空对话甚至惊动110的那次采访经验,本以为向她求见朱金红只是奢望。没想到,昨天下午1时许,从敲开唐美兰的家门,到走进内厅,直至与朱金红面对面,整个过程超乎想象的顺利。

13日消息:南通一母亲将女儿送进精神病院 逼其交房产证

14日消息:"谋财逼女"续:医院称再不接女儿将由第三方代领

15日消息:南通"谋财逼女案"蹊跷和解 朱金红昨闪电出院

唐美兰在场时朱金红这么说

“回家的第一晚没有谈房产”

算上在监控里的首度“相见”,前晚在南通第四人民医院精神康复中心门前的“送别”,再加上昨天的正式会面——在记者眼里,朱金红身上这套桔色上衣、白色长裤,已经穿了至少三天。她端坐在唐美兰身旁,乖巧得像个听话的孩子,双腿拘谨地并拢着。大部分时候,都是唐美兰在说话,朱金红静静地听,不插嘴,不辩驳,只是偶尔会在母亲说起某件往事的细节时,对着记者摇头一笑。

唐美兰告诉记者,前晚她之所以临时决定把女儿接出院,是因为她上海的亲弟弟在网上看到了消息后,赶到三余询问此事,“开了好长时间的会,决定还是把小三先接出来。” 回家的第一晚,朱金红说自己八九点钟就上床休息了,记者问她,有没有和母亲提房产的事?朱金红摇了摇头。

说起过去的半年多,朱金红长叹了一口气。她这样描绘在医院的生活:每天早上5点半起床,晚上7点睡觉;早饭是稀饭馒头加榨菜,午饭一般是肉圆黄芽菜拌饭,有时会有其它荤菜,晚上干喝稀饭;休息主要在病房,也有时吃完饭留在食堂和别人说会话;每天点两次名,然后就是吃药……

“妈妈和我几乎寸步不离”

偌大的唐家分为两部分,主楼两层由唐美兰夫妇住着,楼前隔院盖着几间平房则分租给了几家房客。除了院内的正门,还有房客们的几扇小门连通外面。趁着邻居一拥而入,唐美兰忙着阻拦的当口,朱金红告诉记者,正门已经被唐从里面锁死,钥匙由她掌管。“要出门必须经过房客家,我妈妈已经和他们打过了招呼。”而即便如此,用朱金红的话说,唐美兰几乎还是寸步不离她身旁。

记者提出看看朱金红的卧室,朱金红和唐美兰的卧室邻门相对,两步可达。推开朱的卧室,房间约莫20多平方米,床、沙发、电视、衣橱一应俱全,“这个房间一直就是留给小三的,接她回来前我特意打扫过,很干净。”唐美兰说,女儿会在家里生活得很好,她不该有什么不满意的。

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我想出去走走。”朱金红对母亲说。唐美兰立刻怒目圆睁,“不行,万一走丢了怎么办。”哪怕是朱提出到理发店焗头发,都遭到了母亲拒绝。后者表示,等她有时间陪着一起去。

“我不想再吃药了”

记者劝唐美兰,既然朱金红从医院出来了,就说明没有什么问题,她想出去就让她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也好。一分钟之前还满脸笑容的唐立时爆发,“你们是为这个来的啊?那我就要对不起了,我要请你们走,不走我打110。”一番好言相劝,她又很快平静下来,“只要你给我签字,我女儿不见了可以找你要人,我马上让她出去晒太阳。”

除了朱金红,和唐美兰同样形影不离的还有她背着的一个黑色挎包。朱金红说这个包里有她的身份证、护照、银行卡、存折和房产证,“她不管到哪儿,就连上厕所都带着。”但这个说法被唐美兰否认,她表示包里有钱包和手机,“电话多,背着方便。”

“那要这样把女儿关到什么时候?”唐美兰的回答是“等她好透”。她坚决认为,女儿即使已经出院了,“但病还没好透,你看她还老说我这儿不好,那儿不是,这就是没好透嘛。”

唐美兰告诉记者,医院给女儿开了药带回来,“每天都要吃的,不吃就会发病。”但朱金红表示,她已经被强迫吃了半年多药,吃得浑身没力气,“我真不想再吃了。”

“我是一个正常人”

借着刚刚说起朱金红病情的话题,记者表示想看一看朱之前的病历,“好,我去拿。”唐美兰起身上楼。借着这个机会,记者问朱金红,同学、朋友还有律师、媒体以及千万的市民网友在关注此事,“你有没有什么想对大家说说?”朱金红急切地表示,“首先要对我的同学、朋友特别是沈律师说声对不起,我妈妈一直说他们是为图钱帮我,其实不是。他们都是在无偿为我奔走。然后就是谢谢网友和记者们,很感激你们对我的支持和鼓励,这让我有自信,坚信能走到底。”

“还有吗?”此时,唐美兰的身影已完全消失,朱金红对着面前江苏电视台同行的摄像机镜头,迟疑了片刻,突然睁大了眼睛,很严肃地说,“网友们,电视机前的观众们,我是朱金红,我很正常,我是一个正常人,我已经回到家。我妈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请你们帮助我尽快逃离,谢谢大家……”

朱金红刚说到这里,唐美兰的身影已突然而至,“我走到半路就觉得不对,我不能走,你看,你们真是要偷偷采访啊。”说着就将身子拦在朱金红和镜头之间,“不是让你们不拍嘛,怎么还拍?”电视台同行放下机器,

“我们没拍,就是看看,你放心。”

经过这次“上当”,唐美兰此后再也未曾从朱金红身边挪开一步。而且多次起身,对引起其怀疑的记者们的手机、采访笔甚至钥匙扣进行检查,确认不是摄像机后再紧接着解释:“我被偷访弄怕了,太紧张了。”

个体的担忧集体的呐喊

朱金红出院了,回家了,而以昨天记者亲眼所见,她目前是安全无虞的。

唐美兰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问,“如果没有那三套房子,你们还会来采访我老太婆吗?”她其实错了,朱金红本人亲笔写就的“求救信”和“遗书”,才是此事吸引广大读者观众如潮关注的源头。“一封来自精神病院的求救信”,无疑牵动起了这个社会的神经。“我们为朱金红担忧,也是在为我们自己每一个人呐喊。请相信,仅凭个人,不管她疯与不疯,都不可能左右公众的意志;能在舆论中引航聚沙的,永远只有善良、正义和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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