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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讲述的第2732位真人故事
你敢裸辞吗?你敢在30岁躺平吗?你敢奔赴绝对的自由吗?
很多人不敢,但是我敢!
我是亭子,一个90后普通女孩,为了改变命运,参加高考三次,终于上了北京的大学。
毕业后,我还找到了一份高薪轻松的工作,生活过得十分惬意。但没过几年,我身边所有的好朋友都抑郁了。
我不禁在想,这个世界怎么了?都生病了吗?
苦苦思索后,我决定辞职去流浪。在流浪中,我发现,原来生活可以是另外一个样子。
(我是爱笑的亭子)
我出生在湖北一个普通的家庭,有一个普通的容貌。
为了不再有普通的生活,第一年高考失利以后,我又重新读了两个高三,共参加了三次高考,终于考上了北京的大学。
毕业以后,我留在了北京,做了白领。在北京工作的几年,我过得很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需要拼命加班,也没有996。还有很多朋友,周末聚在一起喝酒、唱k,偶尔蹦迪,过得潇潇洒洒。
可是一线城市快速的工作节奏、过于紧张的生活,让很多人压力山大,失眠、焦虑、无趣充斥着人们的生活,让人看不到希望。而我所有好朋友都快抑郁了。
一个室友也是大学同学,抑郁严重的时候,好几个月头不梳、脸不洗,天天躲在房间不出门。还有个朋友,美得跟雕塑一样,在杭州买车买房,可在提车的时候,因为精神恍惚,车撞到护栏,直接把车撞报废,人也被送进了医院。
(我在一线城市做白领)
看着她们的遭遇,我在想:这个世界怎么了?都生病了吗?
都说负能量会传染,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感觉自己也要抑郁了。看着大家为了房贷、车贷,为了给孩子最好的教育而焦头烂额,我苦苦地思索:这是我要的生活吗?难道生活只有这一种可能性吗?我的生活就是这样一眼看到头吗?
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温水里的青蛙,外表看似还不错,内在一直在腐烂。 父母还在催婚 ,也不理解我,说我一事无成。感情不顺,工作也没价值感,我走进了一条死路。
2019年冬天,对于每一个人都是难熬的,而我更甚。当时我同时经历了分手、职场pua、身体免疫力崩塌,加上疫情,一个人独自在深圳生活一个月,我以为我要完了,没想到书籍拯救了我。
那一个月里,我遇到几本很好的书,《亲密关系》《非暴力沟通》《当下的力量》等,它们像一根绳子,把我从深井里拔出来。
(曾经亮丽的生活)
爬出深井的我,毅然辞去了工作,提了3.5万公积金,开始了我的流浪生活,
说是流浪,并不是像乞丐一样的生活。我喜欢的流浪,是行走在路上,一种流动的生活,减少工作时间,减少生活需求,用最低的物欲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我也想看看不一样的世界和不一样的生活。
第一站我去了海南,那是我喜欢的地方。那个时候,有个志同道合的男孩在那里,他让我等他一个月,整理好手里的事情,跟我一起出发。结果瞪了6个月,才发现我们想要的生活不一样,于是,我开始独自上路。
离开海南以后,我来到了广西,在景区玩了三天之后,想换个生活方式,了解本地人的生活。
全国各地的民宿、天文馆、养老院都有招募义工的需求,包吃包住,一个月体验生活,不需要花什么钱。 靠着做义工,我在桂林阳朔住着1000元的民宿,忙的时候我打扫房间,招待客人,闲的时候,去周边玩,一分钱不花还能游山玩水,真是太幸福了。
(我和董岛部落创始人江措)
后来,我在贵州村子里旅居,山里古朴的民房一间500元一个月。以前在深圳一的月租,够我在这里住一年了。
在贵州的日子是安逸宁静的,村里古朴清幽,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和村里人一样,早睡早起,看书、剪片子、做视频,享受安静的独处时光。 没有社交,没有约束,我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身心得到了极大的疗愈。
在贵州,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荔波的“董岛部落”,他是足迹遍布了全世界140个国家的野人江措。在荒郊野岭建起了一个“乌托邦”,无数反叛、怪戾、流浪者和嬉皮士把这里当成了家,种地、做义工,在江措的接纳和包容下,他们慢慢觉醒并成长。
16岁出来流浪的寸寸,和人不说话,差点被父亲送到精神病院的部屋。他们在董岛用1万元开了一个手工的服装店,自己设计,自己加工,每一件衣服都是独特而别致的。
(我穿苗族姑娘的嫁衣)
很多客人都说他们的衣服好看,甚至村民路过都会驻足观看,他们有了成就感,在董岛,寸寸找回了自己。
在贵州瑶麓,我还见过世界上唯一一个悬崖洞葬的葬礼。村里一位90多岁的老爷爷去世了,村里人抬着几百斤重的棺材,从人迹罕至、陡峭险峻的山路上,抬到悬崖的洞里。
按照姓氏的固定方位,把棺材放进先人棺柩之上,不分年龄、辈分和性别,先来后到,棺柩不署名不牌位,任其腐烂。 这是唯一不过清明节的族群,他们相信先人的灵魂不灭,像袅袅青烟长存于天地之间。
我还在贵州水庆村赶上水族的“卯节”。卯节也叫水族的歌节,算是大型的相亲现场。
上千的男男女女在“卯坡”集体谈情说爱,闺蜜团会穿一样的衣服,找块空地坐下来。男人弯腰看女人,有心仪的会唱山歌试探,如果女人回应,代表有戏,如果女人不愿意,下个男人会接着唱。
(备注呢?)
原来,少数民族的人们是这样疯狂,听说苗族也有这样的一天。在这一天,可以忘记婚姻,从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脱离出来,过了这一天,又恢复到家庭的位置,生活又开始各就各位,这是我在贵州见过的非常独特的民俗。
在大山里,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来到荔波尧古村闲逛,没想到陌生的村民看见我便问:“要不要来家里吃晚饭?”这句话让我非常感动,当时就决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我住进了一户村民的家里,跟着这家的哥哥嫂子一同上山采蘑菇,和村里的手艺人学扎染和酿酒,摘野青梅,找草木灰,还沉浸式体验布依族传统的矮人舞。
老人们调侃地叫我白毛女,孩子们挂在我身上叫我亭子姐姐,村居生活简单而融洽,让人不禁感慨道:“最幸福的人,就是一天只需要考虑两顿饭的人。”
在尧古,我不像个外来者,倒像是村子的主人.我逐渐找到了生活的本质,觉得自己从土地里再次“长”了出来。
(在湖南卫视参加节目)
2022年,每一天都像一个礼物。 3月,我想看看苗寨人的生活,被排羊寨的阿姨当女儿养了10天,她带我去打蕨菜,打稻田鱼。我穿上她给女儿做的嫁衣,头上有2米高的银角,超级漂亮。
4月,我迷上草木染;5月去尧古村,和陌生村民过端午;6月去广西看三娘湾,看海豚;7月去涠洲岛看日出;8月份川西自驾;9月参加佛山婚礼,跟着11辆房车去接亲,去小岛露营…
生活丰富多彩,每天都是新的,都是开盲盒一样,有着新奇,有着不确定,都能让我身心疗愈。
我还幸运地在湖南卫视的《大美人》栏目里亮相12分钟,给观众们介绍贵州的风景,展示贵州的生活,很多人都会发出惊呼:“贵州这么漂亮啊!原来还有这样的生活啊!”
(在港中大讲演)
在这三年里,我走过海南、云南、贵州、西藏、新疆,像流动的水一样,流过不同的地方,见过不同的人,体验了不同的生活。生活的“有意思”远远大于“有意义”。 30岁开始,我才来到了人生的高光时刻。
在流浪的生活里,我开朗了很多,而且我还发现了自己特别善于跟陌生人打交道,很容易快速获得陌生人的好感。我非常敏感,善于观察,甚至比对方更快的察觉到他的心理活动。
既然喜欢旅行,喜欢探索新奇的事物,愿意和陌生人打交道,加上,我学的是新闻专业,还做过《法制晚报》的新媒体记者,后来又做家居品牌的文案策划,我的文笔也可以。那么,我可不可以做自媒体呢?能不能做个旅行博主呢?
记得我要辞职的时候,和我妈说:“给我一年的时间做自媒体,如果做不起来,那我就老老实实回来上班。” 我妈一听,觉得非常好,她认为我肯定做不起来,最终要回家老老实实结婚生子。
(我会一直在路上)
如她所料,一年后我回家,做的视频没有水花。我妈说:“投降吧!回归现实。”我憋着气说:“还有几期没剪呢。”
结果视频爆了!粉丝冲到1万、2万、3万,有个视频点赞量居然上万,我终于成功了。我发现我自己可以了,于是跟我妈说:“我不会放弃的!我这一辈子都会在路上。”
如今,我继续在自媒体深耕,全网粉丝十几万了。 虽然离头部旅行博主还有很大的距离,但是我看见了希望,也有了前行的动力。
做自媒体的同时,我还和贵州一家国企共同开发了一款文旅产品。在这项目里,我也有了一点成就。
2023年,我准备开车自驾,有了车就像有了双翅膀,我将走向更广阔的天地,想着先把国内走完,然后再走向世界。
我是亭子,我喜欢在路上,人不要为过去遗憾,也不用过于期待未来,去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去过你想过的生活,一万个人,就有一万种活法,世界那么大,路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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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亭子】
【编辑:玫瑰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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