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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唐国明找回了曹雪芹《红楼梦》全本,第67回考古复原曹文在线

著名作家唐国明找回了曹雪芹《红楼梦》全本,第67回考古复原曹文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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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在《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与《零乡》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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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开创,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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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馈土物颦卿念故里 讯家童凤姐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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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67回,目前可查阅的抄本和印本中,在内容上分属于两种类型:一种是异文的篇幅不超过半页纸;另外一种不仅章回的题目不同,而且整个章回的大部分内容完全不一样,属于毫不相干的两种写法。一种稿约一万多字,可称为繁稿,存于甲辰、戚序、列藏本中,文字略有差异;另一稿约七千多字,可称为简稿,存于程甲、程乙、梦稿、蒙府、已卯本中。从繁稿与简稿出发,以繁稿为主,以简稿为辅,一一以复原古董式的还原法,按曹雪芹写作用词习惯重生复原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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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尤三姐自戕之后,尤老娘以及尤二姐、贾珍、尤氏并贾蓉、贾琏等闻之,俱各不胜悲恸伤感,自不必说,忙着买棺盛殓,送往城外埋葬。柳湘莲见尤三姐身亡,迷性不悟,尚有痴情眷恋,却被道人数句偈言打破迷关,竟自削发出家,随一疯道人飘然而去,不知何往。后事暂且不表。

且说薛姨妈闻知湘莲已说定了尤三姐,正打算替他买房置器,择日迎娶过门,以报他救命之恩。忽有家中小厮告知尤三姐自戕与柳湘莲出家之事,正猜疑叹息是何原故,时值宝钗从园中过来,听后,便说道:“这也是前生命定,只好由他去了。哥哥打江南已回来了一二十日,那同伴去的伙计们辛苦来回几个月,贩了来的货物,想来也该发完。”正说话间,见薛蟠自外而入,一进门,外面一小厮进来回说:“张管总的伙计着人送了两个箱子来。”一面说,一面又央门外几个伙计搬进了两个夹板夹的大棕箱。薛蟠一见说:“特给妈和妹妹带来的东西,不是伙计送家里来,我都忘了。”薛姨妈同宝钗问:“是什么好东西,这样捆着夹着的?”便命人挑了绳子,去了夹板,开了锁看时,却是些绸缎、绫锦、洋货等家常应用之物。独有宝钗他的那个箱子里,除了笔、墨、砚、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花粉、胭脂、头油等物外,还有虎丘带来的自行人、酒令儿、水银灌的打筋斗的小小子,沙子灯,用青纱罩的匣子装着的一出一出的泥人儿的戏,又有在虎丘山上作的薛蟠的小象,泥捏成的与薛蟠毫无相差,以及许多碎小顽意儿的东西。宝钗一见,拿着薛蟠的小象细细看了,又看看他哥哥捂着嘴微笑,再和母兄说了一回闲话。便吩咐莺儿:“你带几个老婆子与丫头,将我的这个箱子,拿到园子里去,我好就近从那边送人。”说着,便起身辞了母兄往园子里去了。这里薛姨妈将自己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取出,一份一份的打点清楚,着同喜丫头送往贾母并王夫人等处。

宝钗随着箱子到了自己房中,将东西逐件过了目,除将自己留用之外,遂一一配妥当:也有送笔、墨、纸、砚的,也有送香袋、扇子、香坠的,也有送脂粉、头油的,有单送顽意儿的;只有黛玉的比众人加厚一倍。一一打点完毕,使莺儿同一个老婆子跟着,送往各处。

众人不过收了东西,赏赐来使,皆说些见面再谢等语而已。惟有林黛玉见是江南家乡之物,便对着挥泪自叹。紫鹃深知黛玉心肠,在一旁劝道:“宝姑娘送来这些东西,姑娘看着该喜欢才是。”

话犹未毕,只见宝玉已进来。宝玉见黛玉泪痕满面,便问:“妹妹,又是为的什么?”黛玉不答。旁边紫鹃将嘴向床后桌上一努,宝玉会意,便往床上一看,见堆着许多东西,就知道是宝钗送来的。宝玉深知黛玉是因见了江南来的故乡之物,勾起伤感落泪。便道:“妹妹,你放心!等我明年往江南去,与你带两船来。”黛玉听了这话,说道:“你那里知道我的缘故。”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宝玉走到床前,挨着黛玉坐下,将那些东西一件一件拿起来,摆弄着细瞧,一味的说些好顽的话来分解黛玉。黛玉见宝玉如此,便说:“你不用在这里混闹了。”宝玉一听这话,便说道:“宝姐姐送东西来给咱们,咱们也该到他那里去看看,不知妹妹去不去?”黛玉原不愿意去,见宝玉如此这般,只得同宝玉去了。

宝玉与黛玉过宝钗这儿来,彼此见面,黛玉便对宝钗说道:“送了我们这些,你还剩什么呢?”宝钗笑道:“我剩不剩没什么要紧,我若果爱什么,明年我哥哥去时,再叫他给我带些来就是了。”宝玉听说,道:“明年再带什么来,姐姐可别忘了我们!”黛玉说:“你只管说你,不必拉扯上‘我们’的,有人不是来给姐姐道谢,是来定下明年的东西。”宝玉道:“我要出来,难道没有你的一份不成?”黛玉听了这话想说什么,宝钗问:“你二人是谁会谁去的?”宝玉说:“我到他那会了他一同到这里来。谁知到他家,他正在房里伤心落泪。”宝玉刚说到“落泪”两字,见黛玉瞪了他一眼,宝玉会意,便又说道:“我才拉了他来了。”于是彼此又说笑一会方散。

蠢物当下言不着别的,且说那赵姨娘因见宝钗送环哥儿物件,心中甚喜,满嘴夸奖:“人人都说宝姑娘会行事,很大方,今日看来,果然不错。他哥哥能带了多少东西来,他挨家送到,并不遗漏一处,也不露出谁薄谁厚,连我们他都想到了,若是林姑娘,即或有人带了东西来,那里轮得到我们娘儿俩身上呢!可见人会行事,真真露着各别另样的好。”赵姨娘因环哥儿得了东西,深为得意,不住的托在掌上摆弄瞧看一会。想宝钗乃系王夫人之外甥女,特要在王夫人跟前卖好儿。自己蝎蝎螫螫的拿着那东西,走至王夫人房中,站在一旁说道:“这是宝姑娘才给环哥的,他年轻轻的人想得周到,我还给了送东西的小ㄚ头二百钱。听说姨太太也给太太送来了,不知是什么东西?瞧瞧,这一个门里头,就是两份儿,能有多少呢?怪不得老太太同太太都夸他疼他,果然招人疼。”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与王夫人瞧,谁知王夫人头也没抬,手也没伸,只口内说了声“好,给环哥儿顽去罢”,并无正眼看一看。赵姨娘因招了一鼻子灰,满肚气恼,无精打彩的回房,将东西丢在一边,也无人问他,他却自己咕嘟着嘴,一边子坐着。

宝钗送东西的ㄚ头回来,说:“也有道谢的,也有赏钱的,独有给巧姐儿的那一份,仍旧拿回来了。”宝钗一见,不知何意,便问:“为什么这一份没送去,还是送了去没收呢?”莺儿说:“我方才给环哥儿送东西的时候,见琏二奶奶往老太太房里去了。”宝钗说:“二奶奶不在家,你只管交给丫头们收下,等二奶奶回来,自有他们告诉就是了。”莺儿听了,复又拿着东西出了园子,往凤姐这边来。在路上便对拿东西的老婆子说:“早知道一并送了去不完了,省得又跑这一趟。”老婆子说:“闲着也是白闲着,借此出来逛逛也好。只是姑娘你今日来回各处走了好些路儿,想是不惯,乏了,咱们送了这个,可就完了,一打总儿再歇着。”两人说着话,到了凤姐这边,送了东西,回来见宝钗。

宝钗问道:“你见了琏二奶奶没有?”莺儿说:“我没见。”宝钗说:“二奶奶还没有回来?”莺儿说:“回来是回来了。因丰儿对我说:‘二奶奶自老太太屋里回来,不象往日欢天喜地,一脸怒气,叫了平儿去,唧唧咕咕的说话,也不叫人听见。连我都撵出来了,你不必见,等我替你回一声儿就是了。’因此便着丰儿拿进去,回了出来赏了我们一吊钱,就回来了。”宝钗听了,自己纳闷,想不出凤姐是为什么生气。

话说宝玉回来,想着黛玉的孤苦,不免替他伤感起来。袭人见宝玉从外面进来坐在那发呆,便问:“就回来了?是不是同林姑娘一块去了宝姑娘那儿?”宝玉说:“我会林姑娘同去的,到他那儿时,他在房里看着东西哭呢。我也知道那些原故,又不好直问,又不好说他,只装不知道,搭讪着说别的宽解了他一会子,才好了。然后方拉了他到了宝姐姐那里说了一会子闲话。”袭人说:“你看送林姑娘的东西比送我们的多些还是少些?”宝玉说:“比送我们的多一两倍。”袭人说:“这才是明白人,宝姑娘他想别的姊妹都是亲的热的跟着,有人送东西,唯有林姑娘离家二三千里远,又无一个亲人在这里,那有人送东西。况且他们两个不但是亲戚,林姑娘去年曾认过薛姨太太作干妈的,还是干姊妹,论理多给他些也是该的。”宝玉道:“宝姐姐的好,天下就只你一个人知道是的。”说着话儿,便叫小丫头取了拐枕来,要在床上歪着。袭人说:“你不出去了?我有一句话告诉你。”宝玉便问:“什么话?”袭人说:“琏二奶奶自从病了一场之后,我早就想着要到他那里去看看,只因琏二爷在家,闻说琏二爷今不在家,你同晴雯麝月呆着,我去看看就来。”晴雯说:“难得他遇上这个做好人的巧空儿,二爷让他去罢,免得又成日说我们都是白闲着混吃饭的。”宝玉说:“我才为他议论宝姑娘,夸他呢。”袭人笑道:“你也不用夸我,你只在家好歹别睡觉,睡出病来,我又担不是。”宝玉说:“你只管去罢。”言毕,袭人遂到自己房里,换了两件新鲜衣服。嘱咐了晴雯、麝月几句,便出了怡红院。

至沁芳桥上立住,往四下里观看那园中景致。时值秋令,园内仍蝉闹虫鸣;只是花也开败了,荷叶也将残上来了,倒是芙蓉近着河边,都发了红铺铺的咕嘟子,衬着碧绿的叶儿,倒令人可爱。于是一壁里瞧着,一壁里下了桥。走了不远,迎见李纨房里使唤的丫头素云,跟着个老婆子,手里捧着个洋漆盒儿走来。袭人便问:“往那里去送东西?”素云说:“这是我们奶奶给三姑娘送去的菱角、鸡头。”袭人说:“这个东西,还是咱们园子里河内采的,还是外头买来的呢?”素云说:“这是我们房里使唤的刘妈妈,他告假瞧亲戚去,带来孝敬奶奶的。因三姑娘在我们那里坐着看见了,我们奶奶叫人剥了让他吃。他说:‘才喝了热茶了,不吃,一会子再吃罢。’故此给三姑娘送过去。”言毕,各自散了。

袭人远远的看见那边葡萄架底下,有一个人拿着掸子在那里动手动脚的,因迎着日光,看不真切。至离得不远,那祝老婆子见是袭人,便笑嘻嘻的迎上来,说道:“姑娘怎么今日得工夫出来闲逛,往那里去?”袭人说:“我那里还得工夫来逛,我往琏二奶奶家瞧瞧去。你在这里做什么?”那祝婆子说:“我在这里赶马蜂呢。今年三伏里雨水少,不知怎的,这些果木树上长了虫子,把果子吃得巴拉眼睛的,掉了好些下来,可惜白掉了!就是这葡萄,刚成怪好看的珠儿,那马蜂、蜜蜂儿就开始来满满的围着蚛,都咬破了。这还罢了,喜鹊、雀儿,它也来吃这个葡萄。还有一个毛病儿,无论雀儿虫儿,一咕噜上只咬破三五个,那破的水淌到好的上头,连这一嘟噜都是要烂的。这些雀儿、马蜂可恶着呢,害得我在这里好赶。姑娘你瞧,咱们说话的空儿没赶,就蚛了许多上来了。”袭人道:“你就是不住手的赶,也赶不了这许多;你刚赶了这里,那里又来了。倒是告诉管买办的,叫他们多多的作些冷布口袋来,一嘟噜一嘟噜的套上,免得翎禽草虫遭踏,而且又透风,捂不坏。”婆子笑道:“倒是姑娘说的是。我今年才上来,那里就知道这些巧法儿呢。”

袭人说:“如今这园子里这些果品有好些种,倒是那样先熟得快些?”祝老婆子说:“如今才入九月的门,晚熟的果子都是才红上来,要是好吃,想来还得月尽头儿才熟透。姑娘不信,我摘一个给姑娘尝尝。”袭人摆摆手说道:“这那里使得?不但没熟吃不得,就是熟了,没有供鲜,主子们还没有吃,咱们如何先吃得呢?”老婆子忙笑道:“姑娘说得在理。我因为姑娘问我,我白这样说。”又在心里暗说道:“我方才幸亏是在这里赶马蜂,若是顺手儿摘一个尝尝,叫他看见,还了得!”袭人说:“我方才告诉你要口袋的话,叫管事的做去罢。”言毕,遂一直出了园子的门,就到凤姐这里来了。

凤姐与平儿正在议论贾琏之事。因见袭人是轻易不来之人,又不知是有什么事情,便忙止住话语,勉强带笑说道:“那阵风儿把你刮我们这儿来了?”袭人笑道:“我就知道奶奶见了我,必会这么说的!自从奶奶欠安,本惦着要过来,头一件,琏二爷在家不便,二则奶奶在病中,又怕嫌烦,故未敢来。想奶奶素日疼爱我,自必是体谅我,再不肯恼我的。”凤姐笑道:“宝兄弟屋里虽然人多,也就靠着你一个儿照看,怎离得开。我常听见平儿告诉我说,你背地里还惦着我呢。”说着凤姐拉了袭人的手,让他坐下。袭人那里肯坐,让之再三,方才挨炕沿脚踏上坐了。

丰儿端了茶来,袭人接过茶,一面回头看见床沿上放着一个活计簸罗儿内,装着一个大红洋锦的小衣,袭人说:“奶奶还有工夫作这个?”凤姐说:“我本来就不会作什么,如今病才好了,那有工夫做这些?这是我往老太太屋里请安去,正遇见薛姨太太送老太太这个锦,老太太说:‘这个花红柳绿的倒对,给小孩子们做小衣小裳儿的,穿着倒好顽!’因此我就向老祖宗讨了来,想着给巧姐儿先做件小衣穿着顽,剩下的等消闲有功夫再作别的。”

袭人笑道:“也就是奶奶,才这么讨老祖宗喜欢。”伸手拿起来一看,便夸道:“果然好看!各样颜色都有。好材料也需得这样巧手的人做才对,况又是巧姐儿穿的。”平儿说:“方才宝姑娘那里送了些顽的东西来,他一见了很希罕,就摆弄着顽了好一会子,乏了,睡觉去了。”袭人说:“巧姐儿比先前自然越发会顽了。”平儿说:“小脸蛋子,银盆儿似的,见了人就赶着笑,再不得罪人,真真的是我奶奶的解闷的宝贝。”凤姐便问:“宝兄弟在家做什么呢?”袭人笑道:“我只求他同晴雯麝月看家,我才告了假来了。可是呢!只顾说话,我也来了好大半天了。”说着,便起身告辞,回怡红院去了。

凤姐见平儿送出袭人回来,复又把平儿叫入房中,追问前事,越说越气,说道:“二爷在外边偷娶老婆,你说是听二门上的小厮们说的。到底是那个说的呢?”平儿说:“是旺儿他说的。”凤姐便命人把旺儿叫来。旺儿请了安,在外间门口垂手侍立。凤姐儿道:“你过来!我问你话。”旺儿才走到里间门旁站着。凤姐儿问道:“你二爷在外边买房子娶小老婆,你可知道?”旺儿说:“小的终日在二门上听差,如何知道二爷外头的事,这是听见兴儿告诉的。”凤姐冷笑道:“你自然‘不知道’!你要知道,你怎么拦人呢!兴儿是几时告诉你的?”旺儿一听这话,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走了风了,料着瞒不过,便又跪回道:“奴才实在不知,就是头里兴儿和喜儿两个人在那里混说,奴才吆喝了他们两句。内中深情底里,奴才不知道,不敢妄回,求奶奶问兴儿,他是长跟二爷出门的。兴儿在新二奶奶那里呢。”凤姐一听,满腔怒气,下死劲啐了一口,骂道:“这才是我使出来的好人呢!你们这一起没良心的混账忘八下作猴儿崽子,都是一条藤儿!打量我不知道呢。什么是‘新奶奶’、‘旧奶奶’,你就私自封奶奶了?满嘴里胡说,这就该打嘴。先去给我把兴儿那个忘八崽子叫了来,你也不许走!问明白了他,再问你。”又问:“兴儿他是跟二爷的人,怎么没有跟了二爷去呢?”旺儿说:“特留下他在家里照看尤二姐,故此未跟去。”凤姐听说,气得一叠连声命旺儿:“快把兴儿叫来!”那旺儿只得连声答应几个“是”,磕了个头,爬起来出去,去叫兴儿。

旺儿忙忙的跑了出去,见了兴儿只说:“二奶奶叫你呢。”兴儿正在外边同账房里的小厮们顽,听见说“二奶奶叫”,先唬了一跳。却也想不到是这件事发作了,也不问旺儿二奶奶叫他做什么,便忙跟着旺儿进来,急急忙忙的来至二门前。旺儿先进去,回说:“兴儿来了。”凤姐儿厉声道:“叫他进来!”那兴儿听见这个声音儿,早已没了主意了,只得乍着胆子进来。凤姐一见,便先瞪了两眼,问道:“你们主子奴才在外面干的好事!你们打量我不知道?你是紧跟二爷的人,自必深知根由。你须细细的对我实说,稍有一些儿隐瞒撒谎,我将你的腿打折了!”兴儿一闻此言,又看见凤姐儿气色,及两边丫头们的光景,早唬软了,不觉跪下磕头,凤姐儿道:“论起这事来,我也听见说不与你相干,但只你不早来回我知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实说了,我还饶你!再有一句虚言,你先摸摸你腔子上几个脑袋瓜子!”兴儿战战兢兢的朝上磕头道:“奶奶问的是什么事?”凤姐听了,一腔火都发作起来,喝命:“打嘴巴!”旺儿过来才要打时,凤姐儿骂道:“什么糊涂忘八崽子!叫他自己打,用你打吗?一会子再各人打他的嘴巴子还不迟呢。”那兴儿真个自己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十几个嘴巴。才被凤姐喝住,问道:“你二爷外头娶了什么‘新奶奶’的事,你还敢说不知道?”兴儿见说出这件事来,越发着了慌,连忙把帽子抓下来,在砖地上咕咚咕咚碰的头山响,口里说道:“只求奶奶!奴才再不敢撒一个字儿的谎。”凤姐骂道:“好小杂种!你还敢来支吾我?我问你,二爷在外边,怎么就说成了尤二姐?怎么买房子、置家伙?怎么娶了过来?一五一十的说个明白,饶你狗命!快说!”

兴儿一听这话,慌乱中一想:“此事两府皆知,就是瞒着老太太、老爷、太太、同二奶奶不知道,终究也是要知道的。我如今何苦来瞒着,不如告诉了他,省得再挨眼前打,受委屈。”这兴儿一则年幼,不知事的轻重;二则素日又知道凤姐是个烈货,连二爷还惧怕他五分;三则此事原是二爷同珍大爷、蓉哥儿他叔侄弟兄商量着办的,与自己无干。故此把主意拿定,壮着胆子,回道:“奶奶别生气,等奴才回禀奶奶听:只因那府里的大老爷的丧事上穿孝,不知二爷怎么看见过尤二姐几次,就看中了,动了要说定的心。一天东府里大老爷送了殡,俞禄往庙里去珍大爷那儿要银子,珍大爷便叫蓉哥儿同二爷到东府里来领银子,道儿上,爷儿两个说起珍大奶奶那边的二位姨奶奶来,二爷夸他好,蓉哥儿哄着二爷,说把二姨奶奶说给二爷。二爷故此当了真,同蓉哥商议,求蓉哥替二爷从中调停办理,做了媒人说合,事成之后,还许下谢候的礼。蓉哥满口应成,将此话转告诉了珍大爷;珍大爷告诉了珍大奶奶和尤老娘。尤老娘听了十分愿意,但求蓉哥说是:‘二姐从小儿已许过张家为媳,如何又许二爷呢?恐张家知道,生出事来不妥。’珍大爷笑道:‘这算什么大事,交给我!便说那张姓小子,本是个穷苦破落户,那里见得多给他几两银子,叫他写张退亲的休书,就完了。’后来,果然找了姓张的来,如此说明,写了休书,给了银子去了。二爷闻知,才放心大胆的说定了。又恐怕奶奶知道。拦阻不依,所以在外边买了几间房子,置了东西,就娶过来了。珍大爷还给了二爷两口人使唤。二爷时常推说给老爷办事,又说给珍大爷张罗事,都是些支吾的谎话,竟是在外头住着。从前原是娘儿三个住着,还要商量给尤三姐姨奶奶说人家,又许下厚聘嫁他;如今只剩下那尤老娘跟着尤二姐姨奶奶住着作伴儿。”说毕,复又磕头。凤姐听到这里,又使劲啐道:“呸!没脸的忘八蛋!他们是你那一门子的姨奶奶?”兴儿忙又磕头说:“奴才该死。”往上瞅着,不敢言语。凤姐道:“完了吗?怎么不说了?”兴儿方才又回道:“奶奶恕奴才,奴才才敢回。”凤姐啐道:“放你妈的屁!这还什么‘恕’不‘恕’了,你好生给我往下说。”兴儿又回道:“后来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就——”凤姐微微冷笑道:“说底下的罢。”兴儿回道:“后来就是蓉哥儿给二爷找了房子。”凤姐忙问道:“如今房子在那里?”兴儿道:“就在府后头。”凤姐回头瞅着平儿,道:“咱们都成了死了没曾埋的人了,你听听!”平儿也不敢作声。

凤姐又问:“珍大爷那边给了张家多少银子,那张家就不问了?”兴儿回道:“奶奶不知道。这二奶奶,”刚说到这里,又自己打了个嘴巴。兴儿想了想,说道:“那珍大奶奶的妹子,”凤姐接着问:“怎么样?”兴儿道:“那珍大奶奶的妹子原来的人家叫什么张华,如今穷的讨饭。珍大爷许了他多少银子,他就退了亲,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凤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回头便望丫头们说道:“你们都听见了?小忘八崽子,头里他还说他不知道呢。后来打那里娶过来的?”兴儿回道:“就在他老娘家抬过来的。”凤姐又问:“有人送亲没?”兴儿道:“就是蓉哥儿,还有几个丫头老婆子们,没别人。”凤姐道:“你大奶奶没来吗?”兴儿道:“过了两天,大奶奶才拿了些东西来瞧的。”凤姐回头向平儿道:“怪不得那两天二爷称赞大奶奶不离嘴呢。”凤姐掉过脸来,又问兴儿:“谁伏侍呢?自然是你了?”兴儿赶着碰头,不言语。凤姐又问:“前头那些日子,说给那府里办事,想来办的就是这个了?”兴儿回道:“也有办事的时候,也有往新房子里去的时候。”凤姐又问道:“怎么以前是三个如今是两个住着呢?”兴儿道:“他妹子自己抹了脖子了。”凤姐道:“这又为什么?”兴儿随将柳湘莲的事说了一遍。凤姐道:“这个人还算造化高,省了当那出名儿的忘八。”因又问道:“没了别的事了?”兴儿道:“别的事奴才不知道。奴才刚才说的,字字是实话。一字虚假,奶奶问出来,只管打死奴才,奴才也无怨的。”

凤姐低了一回头,便又指着兴儿说道:“你这个猴儿崽子,你若想着瞒了我,就在你那糊涂爷跟前讨了好儿了,你新奶奶好疼你;若还有什么敢瞒着我的,就该打死!我不看你刚才还有点怕惧不敢撤谎,我把你的腿不给你砸折了!”说着,喝声:“起来,去罢。”兴儿磕了个头,才爬起来,退到外间门口不敢就走。凤姐眉头一皱道:“过来!我还有话呢。”兴儿忙过来垂手跪在地下敬听。凤姐道:“你忙什么?新奶奶等着赏你什么呢?”兴儿也不敢抬头。凤姐道:“你从今日不许过去!我什么时候叫你,你什么时候到。迟一步儿,你试试!出去罢!”兴儿忙答应几个“是”,退出门来。凤姐又叫道:“兴儿!”兴儿忙答应回来又跪下。凤姐道:“想出去告诉你二爷是不是?”兴儿回道:“奴才不敢。”凤姐道:“你出去提一个字儿,提防你的皮。”凤姐又叫:“旺儿呢?”旺儿忙答应着过来。凤姐把眼直瞪瞪的瞅了两三句话的工夫,才说道:“去罢!外头有人敢提一个字儿,全在你身上!”旺儿答应着,才慢慢的退出去了。

凤姐听了这一篇言词,只气得痴呆了半天,面如金纸,两只吊稍丹凤眼越发直竖起来了,浑身乱战。半晌,连话也说不上来,只是发怔。猛低头,见兴儿还在地下跪着,本想发作一通又转怒为笑,便说道:“这也没有你的大不是,但只是二爷在外头行这样的事,你也该早些告诉我才是。这就该打,因你肯实说,不撒谎,且饶恕你这一次。”兴儿道:“未能早回奶奶,这是奴才该死!”便叩头有声。凤姐说:“你去罢。”兴儿才立身要走,凤姐又说:“叫你时,须要快来,不可远去。”兴儿连连答应了几个“是”,就出去了。到外面暗自后悔不该告诉旺儿,把个平时何等聪明的二奶奶气得说话都颠三倒四的了,又愁二爷回来怎么见,自个害怕。这且不提。

且说凤姐见兴儿出去,回头向平儿说:“方才兴儿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没有?天下那有这样没脸的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见一个,爱一个,真成了喂不饱的狗,实在是个弃旧迎新的坏货。只可惜这五六品的顶带给他!他别想着俗语说的‘家花那有野花香’的话,他要信了这个话,可就大错了。多早晚在外面闹一个没脸、亲戚朋友见不得的事出来,他才罢手呢!”平儿一旁劝道:“奶奶身子才好了,也不可过于气恼。看二爷自从鲍二的女人那一件事之后,倒收了心,好了呢,如今为什么又干起这样事来?这都是珍大爷他的不是。”凤姐说:“珍大爷固有不是,也总因咱们那位下作不堪的爷他眼馋,人家才引诱他的。俗语说‘牛儿不吃水,也强按头么?’珍大爷干这样的事,珍大奶奶也该拦着不依才是。珍大奶奶也不想一想,把一个妹子要许几家子弟才好,先许了姓张的,今又嫁了姓贾的;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都嫁到贾家来!难道贾家的衣食这样好不成?这不是说幸而那一个没脸的尤三姐知道好歹,早早死了,若是不死,将来不是嫁宝玉,就是嫁环哥儿。总也不给他妹子留一些体面,叫他妹子日后怎么抬头竖脸的见人?妹子好歹也罢!那妹子本来也不是他亲的,而且听见说原是个混账烂桃。难道珍大奶奶现做着命妇,家中有这样一个打嘴现世的妹子,也不知道羞臊,躲避着些,反倒大面上扬铃打鼓的,在这门里丢丑,也不怕笑话?珍大爷也是做官的人,别的律例不知道也罢了,连个服中娶亲,停妻再娶,使不得的规矩,他也不知道不成?你替他细想一想,他干的这件事,是疼兄弟,还是害兄弟呢?”平儿说:“珍大爷只顾眼前,叫兄弟喜欢,也不管日后的轻重干系了。”凤姐儿冷笑道:“这是什么‘叫兄弟喜欢’,这是给他毒药吃!若论亲叔伯兄弟中,他年纪又最大,又居长,不知教道学好,反引诱兄弟学不长进,担罪名儿,日后闹出事来,他在一边缸沿儿上站着看热闹,真真我要骂也骂不出口来。他在那边府里的丑事坏名声,已经叫人听不上了,必定也叫兄弟学他一样,才好显不出他的丑来。这是什么作哥哥的道理?倒不如撒泡尿浸死了,替大老爷死了也罢,活着作什么。东府里大老爷那样厚德,吃斋念佛行善,怎么反得了这样一个儿子孙子?大概是好风水都叫他老人家一个人拔尽了。若不然,怎么这样差着格儿?这件事幸而老太太、老爷、太太不知道,倘或吹到这几位耳朵里去,不但咱们那没出息的二爷挨打受骂,就是珍大爷珍大奶奶也保不住要吃不了兜着走呢!”连说带骂,直闹了半天,连午饭也推头疼,没过去吃。

平儿看凤姐越说越气的光景,劝道:“事从缓来,等二爷回来,慢慢的再商量就是了。”凤姐听了此言,从鼻孔内哼了两声,冷笑道:“等爷回来,可就迟了!”平儿便跪在地下,再三苦劝安慰一会子,凤姐才略消了些气恼。喝了口茶,喘息了良久,便要了拐枕,歪在床上,闭着眼睛打主意。平儿见凤姐儿躺着,方退出去。偏有不懂眼的几起子回事的人来,都被丰儿撵出去了。又有贾母处打发玛瑙来问:“二奶奶为什么不吃饭?老太太不放心,叫我来瞧瞧。”凤姐因见贾母打发人来,遂勉强抬起头来,说:“我不过有些头疼,并没别的病,请老太太放心。我已经躺了一躺儿,好了。”言毕,打发来人去后,却自己一个人将前事从头至尾细细的盘算多时,得了个“一石打三鸟”、“一计害三贤”的狠主意出来。自己暗想:须得如此如此方妥。主意已定,也不告诉平儿,反表面作出嘻笑自若、无事的光景,并不露出恼恨妒嫉之意。

于是叫丫头传了来旺来吩咐,令他明日传唤匠役人等,收拾东厢房,裱糊铺设等语。平儿与众人皆不知为何缘故。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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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定理:

1、“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与奇数;且两不对等素数与奇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

2、万有在增减变化,而不在生灭。宇宙始于似递增递减的奇偶扩散造化中,太阳永不会熄灭。

3、1是2的半途,万物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万有总在途中。半途就是一种飘着永远抵达不了尽头的无归的零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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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的书法:鹅毛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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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文学是人类共同猜想的方式。

唐国明说:尤其为利禄等死,不如为千古留名而生。

唐国明写《读项羽》诗说: 宁学项羽做自我,不学古人成皇奴;了却天下纷争事,只给虞姬当丈夫。

唐国明说:我有长风情怀与鹅毛风范;我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唐国明说:我说的“长风情怀”就是流传千古的抱负”;我说的“鹅毛风范”就是不记功利得失对一件造福万世之事的坚持。

唐国明半途哲学名言:1是2的半途,2是1的下一刻。此刻是我们唯一的财富。除了拥有此刻,我们一无所有。

半途主义,既是哲学思想,又是文学观念。其核心观念为: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我们都是一群在途上——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成就天下的人。就如半途主义开创者唐国明,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诗意流方式,在他的半途主义三部书《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零乡》中所表述的那样:

此刻一切都在途上,面临着此刻命运;我们此刻的命运,即使千难万险,也要把握住一个又一个此刻,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与天下,去成就自己与天下那个渴望的归。让自己归于天下,归于奋发图强的途上。在无数不确定中,归于能看到摸到的天下此刻。

在瞬息万变,难以确定的世界,无归的我们,只有将天下、路途、此刻当作有归的故乡、有归的家。只有归于天下、归于路途、归于此刻,一个又一个此刻地乘风破浪;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归于途上与天下——抵达1时,再去抵达2;抵达2时再奋进地抵达4地将天下万古流传的事业开创。

唐国明2019年6月出版开创半途主义的《 鹅毛诗 》集。

唐国明2022年出版,具有飞诗流意、鹅毛飞扬结构,开创“半途主义”“诗意流”文学的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这是一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百科全书式史诗与交响曲。同时,《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既是诗歌史中海子想耗尽心血没有实现完成的,而唐国明自然完成的大诗,又是小说中的史诗。更是《零乡》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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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介绍他的书《零乡》时,如此说——

《零乡》写出了一千万个理由不能成为作家的唐国明却成了作家的原因。也写了唐国明如何从仰望星空到成为被仰望的星空历程。

《零乡》是一本你读起来没有负担,读后余音绕梁万年不绝的书。你可以随时读几分钟或十几分钟或一个小时,也可以挑着或跳着随便读几节,就可以随时放下来,忙完你该忙的事,又可以看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的书;你从任何一个入口都可以进入我的生活,但又觉得永远没有结束,永远在继续,永远在循环;也就是说你可以从这本书的任何一节开始循环读下去。

《零乡》就是一个展示在无归的现实路上,表现不停进取乘风破浪精神的文本。

《零乡》是一部,是文学也是哲学、是史诗也是散文随笔、是诗意流小说也是百科全书式自传。

《零乡》更是一部融鹅毛诗、半途主义、自由古体诗、红学、数学为一炉的诗意流百科全书式自传小说。

若说21世纪是流行我唐国明提出的半途主义哲学的世纪,那么《零乡》注定是一本以小说、百科全书、自传,传达唐国明提出领悟的半途主义哲学最易懂的好书与扛鼎之作。更是一本开创了文集式、鹅毛诗式的形散神不散的诗意流半途主义小说。

《零乡》以“来回拉抽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样的内容,以我成才、求索的波折思路历程将此书更好地结成了一个叫“零乡”的体系;突出了人类重复此刻、此刻重复的重大哲学主题。同时《零乡》文本中用一种年月日期时间的方式,表达了速变时代,我们被置于一种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的“零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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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书。唐国明说: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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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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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过: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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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前人做出的文本成就基础上,纠正前80回文本中的不通、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的80回后曹雪芹文笔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再现出来,无限真实地再现曹雪芹生前完成的百回《红楼梦》。——《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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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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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是谁——

一个雷打不动、火烧不倒、风雨不垮、踩倒高山就上路的明月清风中人;

一个流血不失长风情怀,火烧无损鹅毛风范、究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文人;

一个胸怀惠泽天下、造福万代;与时俱进,思危奋发、实事求是,安和天下精神情怀的人类知识分子;

一个提出半途哲论的命运跋涉者、文学执着者、思想开拓者、灵魂共鸣者的半途主义哲人、诗意流公子;

一个识你之理与力,看他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的红楼梦中人、再现曹雪芹文笔学者;

一个喊出力定乾坤、理安天下, “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以汹涌之势圣洁诗歌神坛的脏泥污水,以大风吹送鹅毛扬空之力让诗歌重回不胜寒的高处”的鹅毛诗人

一个主张去除框架束缚,把古诗写得天然上口、自然成声、水到成流、清水出尘的自由古体诗人。

一个“愿是高山,愿是流水,愿是清风明月的模样;不愿贫穷,不愿奢华,只愿思危奋发图强”的半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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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在唐国明身上的半途主义人文精神,如唐国明诗作名篇《读书人》中所说的——

雷劈不倒,火烧不移,风雨不垮,似朗月清风/ 日食随时,起住随所,执笔随心,如闲云流水

对汹涌潮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流血不失长风情怀/ 居安宁山脚,贫则无忧富则无过,火烧无损鹅毛风范

与时俱进认知世界真理,思危奋发图强/ 实事求是改造现实命运,修德安和天下

读万卷书,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富天下之力/ 行万里路,穷天地之理,成一家之言,安天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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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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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男,汉族,学者、诗者、智者,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一个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体,集鹅毛诗、找到80回后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

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钟山》《诗刊》《鸭绿江》《延河》《星火》及其他国内外书报刊发表文章数篇。

自2013年始其墨迹“鹅毛帖”一幅字能换3000元。

2016年出版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2017年中国红学会将其列入《红楼梦学刊》2014年至2016年红学书目。

2018年自传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2019年出版网红至今的半途主义诗集《鹅毛诗》。

自2013年起,因再现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追梦事迹,陆续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安徽卫视、南方卫视等电视台通过电视节目《中国梦想秀》《奇妙的汉字》《最爱是中华》《有话就说》……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与报道,被美国及其海内外无数报刊网络媒体报道至今。

2017年,分别论证了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并从“3x+1”发现了万有规律公式,通过论证“1+1”与“3x+1”得出了“半途”哲论:你永远处在另一个未知的半途之上,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2018年4月完成《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2019年4月江苏无锡市《太湖》杂志双月刊发表唐国明半途主义文学探索“诗意流小说”原创开山之作《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2020年6月完成半途主义探索小说扛鼎之作“鹅毛小说”《零乡》。

什么是唐国明“鹅毛小说”,就如作家唐国明本人所说的——

鹅毛小说,就是吸收了诗文形散而神不散的创作手法,就像鹅毛脱离了天鹅,迎风四处飞舞,鹅毛仍然是这只天鹅身上的鹅毛。

2020年10月29日与10月30日,唐国明因微博新闻话题#男子蜗居20年想复原红楼梦#连续两天上热搜,成为网络 “亿万流量”的热门人物。

2021年10月9日至10月15日,唐国明因新闻话题#男子蜗居出租屋21年复原红楼梦#上全网热搜。

2022年4月唐国明出版集22年心血企图以文学方式阐释半途主义哲学的跨文体式长篇小说,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开创“诗意流”的百科全书式史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2022年4月8日正观新闻全网发布关于唐国明的新闻《湖南一男子蜗居22年复原红楼梦》,报道唐国明开创半途主义和鹅毛诗。

2022年4月9日至11日澎湃新闻发布关于唐国明的#男子蜗居22年再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新闻上长沙同城热搜。

2023年5月写唐国明追梦之事的《蜗居8平米每天开销不超10元,他被困在“红了梦”里》一文,上澎湃镜相5月榜第2名。

2023年11月8日发微信公众号《著名作家唐国明竟曾在岳麓山下向阳坡那个院子里,13年中与几百个女生相处生活过》一文上“10万+”。

2023年11月唐国明在江西鄱阳湖文学研究会主办的,有国家正规刊号的杂志《鄱阳湖文学研究》2023年冬季刊第50期上,发表了“开创红学新纪元”的万字大文《事实如铁,<红楼梦>现》。在这篇文章中,唐国明有根有据地摆出了自己找到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中曹雪芹文笔20回的事实;从文本创作规律出发,根据充分地讲出了《红楼梦》全本是曹雪芹生前完成了的百回事实;同时以事实根据罗列了《红楼梦》情节发展、讲述了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最后命运结局的故事逻辑,以及前80回中由于誊抄现存的错误不通之处。此外,唐国明还根据《红楼梦》文本推测了作者曹雪芹在当时“文字狱”高压下能完成写作可能的身份与家庭状况,以及在盛世之下曹雪芹写作这本书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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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的过程中所取得的数学与“半途哲论”成就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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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无论一个多大的素数,除素数2与5外,它的个位数总是1、3、7、9;无论多么大偶数,它的个位数总是0、2、4、6、8,“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与奇数;且两不对等素数与奇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这个理论我们在已知的偶数素数区间是成立的,面对无穷无尽的未知数我们只能在一个区间数一个区间数的推进验证中认可这个理论,因此哥德巴赫猜想即“1+1”通用公式为:

t﹦[(t÷2)﹣q]+[(t÷2)+q]

(除素数2与5外,其素数个位数取数范围只能在1、3、7、9中循环取。)

2、“3x+1”与万有通变规律、万有总在途中:

用个位数是1、3、5、7、9的奇数,乘以3加1,则会递增为个位数是0、2、4、6、8的偶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奇数递增为偶数的运算规则叫“奇变”,再用2连续整除至此偶数为奇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偶数递减为奇数的运算规则叫“偶变”……任一大于零的正整数,通过连续的这样的“奇变偶变”运算,如无穷无尽数字的万有总是永远处在“3x+1”猜想通过“奇变”“偶变”原则抵达4、2、1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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