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是如何诞生的人类意识?
哲学家约翰.赛尔提出了一个“意识界”有名的思念实验:中文房间
你自己是一个只会说英语的人,被锁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门下有一个狭窄的缝隙,你可以通过它传递信息。你有一本书,上面有一长串的中文陈述,地板上放满了汉字,还有一些指示,如果给你一系列汉字,你就要用书中相应的陈述来回应。
房间外面有人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他写了一个便条,然后从门下的缝隙递给你。你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需要经历一个翻阅书的枯燥过程,根据便条上的汉字找到对应的回复。使用地板上的字符,将语句粘贴到一张纸上,然后把它从门缝里递给给你原始信息的人。
把纸条递给你的这个人认为你们两人在交谈。
可事实是,你不会说中文,你并不理解自己刚刚收到或发出的信息是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用的电脑、智能手机就是如此。如果你问Siri或小爱:感觉如何?它很可能会说它感觉很好,但是这些信息只是它自己对着相应符码输出的。不意味着它感觉很好,甚至他没有感觉,也不知道感觉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把你的问题和被认为可以接受的答案相匹配,然后选择输出给你。
中文实验表达的是一个传统的、编程的计算机不可能有意识,它只会把一个输入的信息与一个输了的信息进行机械的关联,主观上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肯定不符合按网络意识的定义——具备人类级别的移情和自主性。
但有相反的观点是:要以唯物主义为出发点,意识思维也一样。如果把意识排除在唯物主义之外,就可以往“宗教”“神学”靠拢的嫌疑。“意识的思维”也应该是“自然物质世界”的一部分。
如果大脑的意识是自然界发生的属性,那为什么机器人就不可以呢?应该存在一些能从第三方视角进行观察和度量的经验性东西。
作者提出,人类意识要在软件中产生,要解决三件事:
一、神经元中的简单问题;
二、神经元中的困难问题;
三、如何在信息技术中复制神经元的解决方案。
作者没有在文中展开讲述关于简单问题和复杂,在这里补充一下:
简单问题(the easy problem)
我们的人类主体是如何判别感官刺激并且对此做出反应?我们的大脑是如何整合信息,并且控制行为的?主体是如何通过语言表达它的内在状态的?
这属于简单问题。当然简单是相对的,为了和真正困难的意识问题区分开。共同点在于,它们关心的是认知系统的机制,或者说就是机械性的那些原理。
困难问题(the hard problem)
困难问题说的是:我们的大脑的这些物理的过程,也就是前面说的那些种过程,为什么总会产生或者说伴随着一个意识主体的意识体验?
这是意识问题中的重点,我们更关注体验这种主观的意识现象,而不是认知机制。简单问题通过神经生物学,脑科学,心理学等等这些学科的发展总能够得到解决,也就是研究方式是正确的,最终结果只是时间问题。
而困难问题则不一样,人们还没有进入这个领域,因此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理论框架,或者研究模式。
解决上 述三大难题的核心是“关键数据数据”。这 是一个很烦人,也很奇 怪的 专业 术 语,简单来说,就是一 个人的大脑接收到的信息 ,触 发了 一系 列的反应,然后触发了更多的 反应。 在输入的讯息刺激强度 超过 一定 的临 界点 时,这 个反 应就会启动 。
举个例子:我们看到红色时,我们从小就会被重复告知“这是红色的”。红色是一种光波对吧,这样我们对这种光波的敏感神经就和“这是红色”声音的语音敏感神经元有了联结。其它的事件或颜色也一样,经过长年累月,负责不同波长、触感、嗅觉的神经元慢慢的和对应的语言就产生了关联。
有别一咱观点是:神经元在保存、剪切、粘贴和加快任何文字、数字、气味、图片、感受或情感时,它即是简单问题也是复杂问题。
雷.库兹韦尔的“最终形式的智能”关于爱的问题:神经元将人们的爱以神经元集合的方式保存,这些集合精确地对应了主体的形态、颜色、语言、气味等。这些输出来自一些不同的神经元,而这些神经在接收到特定对应的轮廓、光波、信息素、声波或触感嗅觉信号时,就会产生自己的信号。而且这些“爱”的输出集是一个稳定联结形态,一旦建立,其中任意一个激发都会激发其它感知神经元。
例如,当我发现我爱一个人、一件事、一件东西的时候,它的外表、行动、逻辑上的相似性,就会产生一种联系。当你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个动作上时,你会发现更多的神经连接,比如色情,亲密,内啡肽和肾上腺素的连接。
“爱”是由这些物质的过程和联系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