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首日,由百度推出的虚拟数字人度晓晓根据全国新高考Ⅰ卷题作文要求《本手、妙手、俗手》用1秒即兴写成的《苦练本手,方能妙手随成》的作文刷屏网络。
实际上,机器人挑战“高考”考题的例子屡见不鲜,2017年,“成都造”AT-MATHS仅用22分钟就完成2017年北京文科卷数学题,得了105分。
而此次度晓晓的写作能力再一次重现刷新了人们对于“虚拟数字人”的认识。
除了能够“应试”,“度晓晓”的主要身份是为考生提供多种虚拟高考服务。
据百度在此前的介绍,作为首个高考数字人助理复热度晓晓,整合了多模态交互技术、3D 数字人建模、机器翻译、语音识别、自然语言理解等多项技术能力,致力于给考生和家长提供更加智能和个性化的高考服务。
度晓晓的能力从哪里来?
人工智能是个大概念,具体到写作文这一点上,则是深度学习。
百度集团副总裁肖阳就指出,度晓晓此次写作文获得了百度文心大模型的加持,具体来说,是最新推出的ERNIE 3.0 Zeus千亿大模型。
通俗点讲,文心大模型就像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尖子生”“学霸”,它的理解能力和创作能力会比普通学生更强。
如此彪悍的高考数字人,会带来怎样的市场震荡呢?
对此,:《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记者李洋和书乐进行了一番交流,贫道以为:
此次火出圈,成功秘密都在于像人。
会写作文的人工智能,早就有了,例如微软小冰还出了诗集。但那样的人工智能给人的感觉是虚拟的,而度晓晓用虚拟数字人的方式进入,则给人一种真实感。
不得不说,服务型虚拟数字人给用户一个更亲近的感觉。
较之机器人而言,内核并无区别,但容易被用户自动带入“人性化”的人设。
此外,不止是高考生,对于当下考生父母大多1980年代前后的分布和其自身成长环境受到动漫影响的大背景下,这种介于动漫二次元形象和真人之间的设定,容易被接受。
这一设定,也推动了虚拟数字人不断地出圈。
总体而言,出圈的路数大多是依靠一些个性化体验达成。
例如还原邓丽君或在大众娱乐里和真人歌手互动(洛天依登上春晚),或依靠某些名人IP而快速出名(冬奥会期间谷爱凌的Meet Gu)。
此次度晓晓写高考作文,也是一种秀,本身难度不高且写的成色一般,但应时应景还好玩,就一下子传播开来了。
但虚拟数字人现在除了虚拟歌姬这个发展了十余年,商业化模式和技术准备(声源库技术和3D成像技术)比较完备外,目前的虚拟数字人还大体是一个木偶,需要人工在内容(演艺节目到动作、歌曲创作)上进行全面设定,人工智能的成分特别是人机互动的效果,还没有真正走向泛受众体验层面。
虚拟数字人某种意义上是各大互联网科技厂商展示肌肉的一个集中呈现物,即内容创造、人工智能、动作捕捉和各种与之相关的技术的融汇。
本质上,虚拟数字人不诞生新技术,而是用受众最容易理解的方式,展示黑科技成果。
相比身份型虚拟数字人而言,服务型虚拟数字人还是有一定的功能性和垂直性。
身份型虚拟数字人的方向是泛娱乐,触及用户痒点。
服务型虚拟数字人更切合用户刚需,即痛点上提供解决方案,类似常见的智能客服,且在痛点解决上会逐步通过垂直领域来发力,例如高考。
这种在垂直领域发力的关键点,即人工智能技术还不够“智能”,只有在垂直领域才能够让用户少一些“智障”体验。
或者说,是过去生硬的智能客服(服务生硬、语音生硬、检索数据库给出答案)的升级版。
像人、高智商、能解决问题,就是虚拟数字人要真正成功的三利器,目前还只是像人。
作者 张书乐,人民网、人民邮电报专栏作者,互联网、游戏产业资深评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