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莎行 古道蓝月
古道陡峭,月色蓝浅。马帮铃声响万山。沙渚鱼雁静松风,塘池蛙鲵一点乱。
峰嶺一帘,梦幽百年。千里兼程风雨晚。蜿蜒萦迥清梦长,
隔岸观月风雨前。
古道蓝月
茶马古道诗书画随笔游记
茶马古道的花色,早有定论:这里是上帝浏览的花园。
茶马古道的月色,由于多变幻,由于神密,暂无定论。
茶马古道沿线,在古代都比较偏远闭塞,因此少有象江南或天府那种诗文记载留传。
苏东坡故乡眉州,也算茶马古道,那里距离历代的贡茶基地雅州的蒙顶山,也就相当于故宫到通州的距离。
古道,会从东坡家门口擦肩而过。马帮铃响,想必也是少年东坡时常耳闻的,或许触发了他的华章天赋,也未可知。
马帮的铃声,在川滇藏一带,有时还可以听到。
这种铃声,在平垻丘陵,自带一种浑厚。
在山溪江河,自带一种激荡。
在雪山高原,自带一种冰雪铿锵或是神仙飘渺。
清脆悦耳、走心的马帮铃声,与后来学堂里的手摇铜铃和电铃不同。
手摇铜铃是人行走在平地上,按固定节奏摇出来的声音,初如银瓶乍响,可令学子惊诧竖耳,今教者嘎然止语,有信号意义,无审美价值。
电铃声则声嘶力谒,更比铜铃少了节奏,使人感觉无喘息之机。
马铃,铜铃,电铃,同为信号,但是诗意是不同的,出身地是不同的,所以味道是不同的,这大致可比川菜与方便面吧。
马铃,那种长年累月风雨浸润过,悬挂在马颈上,与白云松香为伴的铃铛,有一声沒一声的在峡谷深山里迴盪,随着马蹄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蹄铁与青石板碰溅出星星点点的火花,野蜂嗡嗡的为它伴奏,这种天籁之音就是一种最好的治愈系良药。
医生应该采集去,为不能去到茶马古道而又心有千千结的人们造福。
茶马古道良药太多,倒如当下走红的莲花清瘟,在汉代名医张仲景的方子基础上加了红景天,鱼腥草,大黄,其主产地都在茶马古道上。
鱼腥草又名折耳根,清热解毒,善利咽喉,是茶马古道人最爱的一道凉拌菜。
藏药红景天,生长在雪域高原,抗缺氧,增强免疫力,上过雪域高原的人,都是老朋友。
大黄,通便排毒,川大黄大名鼎鼎,又名川军,可见其攻伐之道了得。
有趣的是,莲花清瘟这种药,老品是古人,走的是中国第一个诺贝尔医学奖从汉代医家葛洪手中接棒青蒿草药的路子,创新处走的是挖掘茶马古道的路子,有智慧也。
只可惜了茶马古道上的药厂失去了商机。
文化也一样,茶马古道纪录片,日本捷足先登,韩国也不甘落后,而茶马古道沿途的“药厂”似乎还有点月下看花的朦胧感。
说到药,茶马古道的良辰美景也是药。可以悦情,可以醉人。
茶马古道的月色,往往会呈现出一种醉人的淡蓝色,不是大海的深蓝,而是泸沽湖时而浮现出一串水生小黄花那种朦朦胧胧的淡蓝。
当茶马古道蓝色的月光洒在冰川附近的花木上面——
蓝色的月光,是一种发现,茶马古道等待更多的发现。
孟勇教授作家首创
茶马古道诗书画文
四合一新式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