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明23年地下室研究《红楼梦》成果展:再现80回后曹雪芹文笔第83、84回在线
(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在《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与《零乡》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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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开创,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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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唐国明《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第83、8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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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回 省宫闱贾元妃染恙 探家事薛宝钗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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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探春湘云出了潇湘馆,一路往贾母这边来。到贾母那边,探春提起黛玉的病来。贾母听了自是心烦,说道:“偏是这两个玉儿多病多灾的。林丫头一来二去的大了,他这个身子也要紧。我看那孩子太是个心细。”众人也不敢答言。贾母便向鸳鸯道:“你告诉他们,明儿太医来瞧了宝玉,就叫他到林姑娘屋里去。”鸳鸯答应着,出来告诉了婆子们,婆子们自去传话。这里探春湘云就跟着贾母吃了晚饭,然后同回园中。
到了次日,太医来了,瞧了宝玉,不过说饮食不调,着了点儿风邪,没大要紧,疏散疏散就好了。这里王夫人凤姐等一面遣人拿了方子回贾母,一面使人到潇湘馆告诉说太医就过来。紫鹃答应了,忙着给黛玉盖好被,放下帐子。雪雁赶着收拾房里的东西。一时贾琏陪着太医进来了,说道:“这位老爷是常来的,姑娘们不用回避。”老婆子打起帘子,贾琏让着进入房中坐下,对站在旁边的紫鹃道:“你先把姑娘的病势向王老爷说说。”王太医道:“且慢说。等我诊了脉,听我说了看是对不对,若有不合的地方,姑娘们再告诉我。”紫鹃便向帐中扶出黛玉的一只手来,又把镯子连袖子轻轻的搂起,不叫压住了脉息。王太医诊了好一回儿,又换那只手也诊了,同贾琏出来,到外间屋里坐下,说道:“六脉皆弦,平日郁结所致。”说着,紫鹃也出来站在里间门口。王太医便向紫鹃道:“这病时常应得头晕,减饮食,多梦,每到五更,必醒个几次。即日间听见不干自己的事,也必要动气,且多疑多惧,不知者疑为性情乖诞。肝阴亏损,心气衰耗,都是这个病在那里作怪。不知是否?”紫鹃点点头儿,王太医道:“既这样就是了。”说毕起身,同贾琏往外书房去开方子。小厮们早已预备下一张梅红单帖,王太医吃了茶,提笔先写道:“六脉弦迟,素由积郁。左寸无力,心气已衰。关脉独洪,肝邪偏旺。木气不能疏达,势必上侵脾土,饮食无味,甚至胜所不胜,肺金定受其殃。气不流精,凝而为痰,血随气涌,自然咳吐。理宜疏肝保肺,涵养心脾。虽有补剂,未可骤施。姑拟黑逍遥以开其先,复用归肺固金以继其后。不揣固陋,俟高明裁服。”又将七味药与引子写了。贾琏拿来看时,问道:“血势上冲,柴胡使得么?”王太医笑道:“柴胡是升提之品,为吐衄所忌。以鳖血拌炒制之,使其不致升提,且能培养肝阴,制遏邪火。《内经》说:‘通因通用,塞因塞用。’柴胡用鳖血拌炒,正是‘假周勃以安刘’的法子。”贾琏点头道:“原来是这么着,这就是了。”王太医又道:“先请服两剂,再加减或再换方子。我还有一点小事,不能久坐,容日再来请安。”说着,贾琏送了出来,说道:“舍弟的药就是那么着了?”王太医道:“宝二爷倒没什么大病,大约再吃一剂就好了。”说着,上车而去。
这里贾琏一面叫人抓药。一面回到房中告诉凤姐黛玉的病原与太医用的药,述了一遍。只见周瑞家的走来回了几件没要紧的事,贾琏听到一半,说道:“你回二奶奶,我还有事要办。”说着就走了。周瑞家的在凤姐面前回完了事,又说道:“我方才到林姑娘那边,看他那个病,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摸了摸身上,只剩得一把骨头。问问他,也没有话说,只是淌眼泪。回来紫鹃告诉我说:‘姑娘现在病着,要什么自己又不肯要,我打算要问二奶奶那里支用一两个月的月钱。如今吃药虽是官中的,零用也得几个钱。’我答应了他,替他来回奶奶。”凤姐低了半日头,说道:“我送他几两银子使,也不用告诉林姑娘。这月钱却是不好支的,一个人开了例,要是都支起来,如何使得。你不记得赵姨娘和三姑娘拌嘴,也无非为的是月钱。况且近来你也知道,出去的多,进来的少,总绕不过弯儿来。不知道的,还说我打算的不好,更有嚼舌根的,说我搬运到娘家去了。周嫂子,你倒是那里经手的人,这个自然还知道些。”周瑞家的道:“真正委屈死人了!这样大门头儿,除了奶奶这样心计儿当家罢了。别说是女人当不来,就是三头六臂的男人,还撑不住。还说这些个混账话。”说着,又笑了一声,道:“奶奶还没听见,外头的人还更糊涂。前儿周瑞回家来,说起外头的人打谅着咱们府里不知怎么样有钱。也有说‘贾府里的银库几间,金库几间,使的家伙都是金子镶了玉石嵌了的。’也有说‘姑娘做了王妃,自然皇上家的东西分了一半给娘家。前儿贵妃娘娘省亲回来,我们还亲见他带了几车金银回来,家里收拾摆设的水晶宫似的。那日在庙里还愿,花了几万银子,只算得牛身上拔了一根毛。’有人还说‘他门前的狮子只怕还是玉石的。园子里还有金麒麟,叫人偷了一个去,如今只剩下一个了。家里的奶奶姑娘不用说,就是屋里使唤的姑娘们,也是一点儿不动,喝酒下棋,弹琴画画,横竖有伏侍的人。单管穿罗罩纱,吃的戴的,都是人家不认得的。那些哥儿姐儿们更不用说了,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拿下来给他顽的。’还有歌儿,说是‘宁国府,荣国府,金银财宝如粪土。吃不穷,穿不穷,算来……’”说到这里,猛然咽住。原来那句歌儿说的是“算来总是一场空”。这周瑞家的说到这里,忽想起这话不好,咽住了。凤姐听了,已明白必是句不好的话了,也不便追问。说道:“那都没要紧。只是这金麒麟的话从何而来?”周瑞家的笑道:“就是庙里的老道士送给宝二爷的小金麒麟儿。后来丢了几天,亏了史姑娘捡着还了他,外头就造出这个谣言来了。奶奶说这些人可笑不可笑?”凤姐道:“这些话不是可笑,倒是可怕。咱们一日难似一日,外面还是这么讲究。俗语儿说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况且又是个虚名儿,终久还不知怎么样呢。”周瑞家的道:“奶奶虑的也是。只是满城里茶坊酒铺儿以及各胡同儿都是这样说,并且不是一年了,那里握的住众人的嘴。”凤姐点点头,叫平儿称了几两银子,递给周瑞家的,道:“你先拿去交给紫鹃,只说我给他添补买东西的。若要官中的,只管要去,别提这月钱的话。他自然明白。我得了空,就去瞧姑娘去。”周瑞家的接了银子,答应着自去了。
却说贾琏走到外面,只见一个小厮迎上来回道:“大老爷叫二爷说话呢。”贾琏急忙过来,见了贾赦。贾赦道:“方才风闻宫里头传了一个太医院御医去看病,这几天娘娘宫里有什么信儿没有?”贾琏道:“没有。”贾赦道:“你去问问二老爷和你珍大哥。不然,还该叫人去到太医院里打听打听才是。”贾琏答应了,一面吩咐人往太医院去,一面连忙去见贾政贾珍。贾政听了这话,问道:“是那里来的风声?”贾琏道:“是大老爷说的。”贾政道:“你索性和你珍大哥到里头打听打听。”贾琏道:“我已经打发人往太医院打听去了。”一面说着,一面退出来,去找贾珍。只见贾珍迎面来了,贾琏忙告诉贾珍。贾珍道:“我正为听见这话,来回大老爷二老爷去的。”于是两个人同着来见贾政。贾政道:“如系元妃,少不得终有信的。”说着,贾赦也过来了。到了晌午,打听的人尚未回来。门上人进来,回说:“有两个内相在外要见二位老爷。”贾赦道:“请进来。”门上的人领了老公进来。贾赦贾政迎至二门外,先请了娘娘的安,一面同着进来,走至厅上让了坐。老公道:“前日这里贵妃娘娘有些欠安。昨日奉过旨意,宣召亲丁四人进里头探问。许各带丫头一人,余皆不用。亲丁男人只许在宫门外递个职名,请安听信,不得擅入。准于明日辰巳时进去,申酉时出来。”贾政贾赦等站着听了旨意,复又坐下,让老公吃茶毕,老公辞了出去。
贾赦贾政送出大门,回来先禀贾母。贾母道:“亲丁四人,自然是我和你们两位太太了。还有一个?”众人也不敢答言,贾母想了一想,道:“必得是凤姐儿,他诸事有照应。你们爷儿们各自商量去罢。”贾赦贾政答应了出来,派了贾琏贾蓉看家外,凡文字辈至草字辈一应都去。遂吩咐家人预备四乘绿轿,十余辆大车,明儿黎明伺候。家人答应去了。贾赦贾政又进去回明老太太,辰巳时进去,申酉时出来,今日早些歇歇,明日好早些起来收拾进宫。贾母道:“我知道,你们去罢。”赦政等退出。这里邢夫人王夫人、凤姐说了一会子元妃的病,又说了些闲话,才各自散了。
次日黎明,各间屋子丫头们将灯火俱已点齐,太太们各梳洗毕,爷们亦各整顿好了。一到卯初,林之孝和赖大进来,至二门口回道:“轿车俱已齐备,在门外伺候着。”不一时,贾赦邢夫人也过来了。大家用了早饭。凤姐先扶老太太出来,众人围随,各带使女一人,缓缓前行。又命李贵等二人先骑马去外宫门接应,自己家眷随后。文字辈至草字辈各自登车骑马,跟着众家人,一齐去了。贾琏贾蓉在家中看家。
话说贾家的车辆轿马俱在外西垣门口歇下等着。一回儿,有两个内监出来说:“贾府省亲的太太奶奶们,着令入宫探问,爷们俱令在内宫门外请安,不得入见。”门上人叫快进去。贾府中四乘轿子跟着小内监前行,贾家爷们在轿后步行跟着,令众家人在外等候。走近宫门口,只见几个老公在门上坐着,见他们来了,站起来说道:“贾府爷们至此。”贾赦贾政便捱次立定。轿子抬至宫门口,都出了轿。早有几个小内监引路,贾母等各有丫头扶着步行。走至元妃寝宫,只见奎壁辉煌,琉璃照耀。又有两个小宫女儿传谕道:“只用请安,一概仪注都免。”贾母等谢了恩,来至床前请安毕,元妃都赐了坐。贾母等又告了坐。元妃便向贾母道:“近日身上可好?”贾母扶着小丫头,颤颤巍巍站起来,答应道:“托娘娘洪福,起居尚健。”元妃又向邢夫人王夫人问了好,邢王二夫人站着回了话。元妃又问凤姐家中过的日子若何,凤姐站起来回奏道:“尚可支持。”元妃道:“这几年来难为你操心。”凤姐正要回奏,只见一个宫女传进许多职名,请娘娘龙目。元妃看时,就是贾赦贾政等若干人。元妃看了职名,眼圈儿一红,止不住流下泪来。宫女递过绢子,元妃一面拭泪,一面传谕道:“今日稍安,令他们外面暂歇。”贾母等站起来,又谢了恩。元妃含泪道:“父女弟兄,反不如小家子得以常常亲近。”贾母等都忍着泪道:“娘娘不用悲伤,家中已托着娘娘的福多了。”元妃又问:“宝玉近来若何?”贾母道:“近来颇肯念书。他父亲逼得严紧,如今文字也都做上来了。”元妃道:“这样才好。”遂命外宫赐宴,便有两个宫女儿,四个小太监引了到一座宫里,已摆得齐整,各按坐次坐了。不必细述。
一时吃完了饭,贾母带着他婆媳三人谢过宴,又耽搁了一回。看看已近酉初,不敢羁留,俱各辞了出来。元妃命宫女儿引道,送至内宫门,门外仍是四个小太监送出。贾赦等接着,贾母等依旧坐着轿子出来,大伙儿一齐回去。到家又要安排明后日进宫,仍令照应齐集。不题。
且说薛家夏金桂赶了薛蟠出去,日间拌嘴没有对头,香菱又住在宝钗那边去了,只剩得宝蟾一人同住。既给与薛蟠作妾,宝蟾的意气又不比从前了,看去更是金桂一个对头,金桂也后悔不来了。一日,金桂吃了几杯闷酒,躺在炕上,便要借宝蟾做个醒酒汤儿,问着宝蟾道:“大爷前日出门,到底是到那里去?你自然是知道的了。”宝蟾道:“我那里知道。他在奶奶跟前还不说,谁知道他那些事!”金桂冷笑道:“如今还有什么奶奶太太的,都是你们的世界了。别人是惹不得的,有人护庇着,我也不敢去虎头上捉虱子。你还是我的丫头,问你一句话,你就和我摔脸子,说塞话。你既这么有势力,为什么不把我勒死了,你和秋菱不拘谁做了奶奶,就大家清净了!偏我又不死,碍着你们的道儿。”宝蟾听了这话,那里受得住,眼睛直直的瞅着金桂道:“奶奶这些话说给别人听去!奶奶不敢惹人家,拿着我们小软儿出气。正经的,奶奶又装听不见。”说着,哭天哭地起来。金桂越发性起,爬下炕来,要打宝蟾。宝蟾半点不让。金桂将桌椅杯盏,尽行打翻,宝蟾只管喊冤叫屈,那里理会他半点儿。薛姨妈在宝钗房中听见如此吵嚷,叫香菱:“你去瞧瞧,且劝劝他。”宝钗道:“妈妈别叫他去。他去了更是火上浇油。”薛姨妈道:“既这样,我自己过去。”宝钗道:“妈妈也不用去,由着他们闹去。”薛姨妈道:“这还了得!”说着,自己扶了丫头,往金桂这边来。宝钗只得也跟着过去,又嘱咐香菱道:“你不要跟着过去,好好呆在这里。”母女同至金桂房门口,听见里头正嚷哭不止。薛姨妈道:“你们是怎么着,又这样家翻宅乱起来,这还象个家儿吗!矮墙浅屋的,难道都不怕亲戚们听见笑话。”金桂屋里接声道:“我倒怕人笑话!只是这里也没有主子,也没有奴才,也没有妻,没有妾,是个混账世界。我们夏家门子里没见过这样规矩,实在受不得你们家这般委屈!”宝钗道:“大嫂子,妈妈听见闹得慌,才过来的。就是问的急了些,没有分清‘奶奶’‘宝蟾’,先把事情说开,也没有什么的。大家和和气气的过日子,省的妈妈天天为咱们操心。”金桂道:“好姑娘,好姑娘,你是个大贤大德的。你日后必定有个好人家,好女婿,决不象我这样守活寡,举眼无亲,叫人家骑上头来欺负我的。我是个没心眼儿的人,只求姑娘,我说话别往死里挑捡,我从小儿到如今,没有爹娘教导。再者我们屋里老婆汉子大女人小女人的事,姑娘也管不得!”宝钗听了这话,又是羞,又是气,见他母亲这样光景,又是疼不过。忍了气说道:“大嫂子,谁挑捡你?又是谁欺负你?不要说是嫂子,就是秋菱我也从来没有加他一点声气的。”金桂听了这几句话,拍着床沿大哭起来,说:“我那里比得秋菱的,连他脚底下的泥我还跟不上呢!他是来久了的,知道姑娘的心事,又会献勤儿,我是新来的,又不会献勤儿,如何拿我比他。天下有几个都是贵妃的命,行点好儿!别修的象我,嫁个糊涂汉子守活寡,那就是活活儿的现了眼了!”薛姨妈听到这里,万分气不过,站起身来道:“不是我护着自己的女孩儿,他句句劝你,你句句压他的。你有什么过不去,不要寻他,勒死我倒也是希松的。”宝钗忙劝道:“妈妈,你老人家不用动气。咱们既来劝他,自己生气,倒多了层气。不如出去,等嫂子歇歇儿再说。”又吩咐宝蟾道:“你可别再多嘴了。”说后便跟了薛姨妈出得房来。
走过院子里,只见贾母身边的丫头同着香菱迎面走来。薛姨妈道:“你从那里来,老太太身上可好?”丫头道:“老太太身上好,叫来请姨太太安,还谢谢前儿的荔枝,还给琴姑娘道喜。”宝钗道:“你多早晚来的?”丫头道:“来了好一会子了。”薛姨妈料他知道,红着脸说道:“这如今我们家里闹得也不象个过日子的人家了,叫你们那边听见笑话的。”丫头道:“姨太太说那里的话,谁家没个碟大碗小磕着碰着的。那是姨太太多心。”说着,跟了回到薛姨妈房中,略坐了一回就去了。宝钗正嘱咐香菱些话,只听薛姨妈忽然叫道:“左肋疼痛的很。”说着,便向炕上躺下。唬得宝钗香菱二人手足无措。
薛姨妈是一时被金桂这场气逼得肝气上逆,左肋作痛。宝钗明知是这个原故,也等不及医生来看,先叫人去买了几钱药来,浓浓的煎了一碗,给他母亲吃了。又和香菱给薛姨妈捶腿揉胸,停了一会儿,略觉安顿。这薛姨妈只是又悲又气,气的是金桂撒泼,悲的是宝钗有涵养,倒觉可怜。宝钗又劝了一回,不知不觉的睡了一觉,肝气也渐渐平复了。宝钗便说道:“妈妈,你这种闲气不要放在心上才好。过几天走的动了,乐得往那边老太太姨妈处,去说说话儿散散闷。家里横竖有我和香菱照看着,谅他也不敢怎么样。”薛姨妈点点头道:“过两日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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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回 试文字宝玉始提亲 探惊风贾环重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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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贾府这边元妃疾愈之后,家中俱各喜欢。过了几日,有几个老公走来,带着东西银两,宣贵妃娘娘之命,因家中省问勤劳,俱有赏赐。把物件银两一一交代清楚。贾赦贾政等禀明了贾母,一齐谢恩毕,太监吃了茶去了。大家回到贾母房中,说笑了一回。外面老婆子传进来说:“小厮们来回道,那边有人请大老爷说要紧的话。”贾母便向贾赦道:“你去罢。”贾赦答应着,退出来自去了。
这里贾母和贾政道:“娘娘心里惦记着宝玉,前儿还特特的问起他来。你们时常叫他出去作诗作文,难道他都没作上来?小孩子家慢慢的教导,可是人家说的,‘胖子也不是一口儿吃的’。”贾政听了这话,忙陪笑道:“老太太说的是。”贾母又道:“提起宝玉,我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如今他大了,你们该留神看一个好孩子给他定下。这也是他终身的大事。也别论远近亲戚,什么穷啊富的,只要深知姑娘的脾性儿好,模样儿周正就行。”贾政道:“老太太吩咐的是。要他自己学好才好,不然反耽误了人家的女孩儿。”贾母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喜欢,说道:“论起来,现放着你们作父母的,那里用我去操心。宝玉这孩子从小儿跟着我,未免多疼他一点儿,耽误了他成人的正事也是有的。只是我看他生来的模样儿也还齐整,心性儿也还实在,未必一定是没出息的,必至遭踏了人家的女孩。”几句话说得贾政不安,连忙陪笑道:“老太太看的人也多,既说他有造化,想来不错。只是儿子望他成人性儿太急,倒是‘不知其子之美’了。”一句话把贾母逗笑了。贾母说道:“你这会子也有了几岁年纪,又居着官,自然越历练越老成。”说到这里,回头瞅着邢夫人和王夫人笑道:“想他年轻的时候,那一种古怪脾气,比宝玉还加一倍。直等娶了媳妇,才略略的懂了些人事。如今只抱怨宝玉,这会子我看宝玉比他还略体些人情。”说的邢夫人王夫人都笑了。说道:“老太太又说起逗笑儿的话儿来了。”说着,小丫头子们进来告诉鸳鸯:“请示老太太,晚饭伺候下了。”贾母便问:“你们又咕咕唧唧的说什么?”鸳鸯笑着回明了。贾母道:“那,这么着,你们也都吃饭去,单留凤姐儿和珍哥媳妇跟着我吃。”贾政及邢王二夫人都答应着,伺候摆上饭来,贾母又催了一遍,才都退出各自散了。
却说邢夫人自去了。贾政同王夫人进入房中。贾政提起贾母方才的话来,说道:“老太太这样疼宝玉,毕竟要他有些实学,日后可以混得功名,才好不枉老太太疼他一场,也不至遭踏了人家的女儿。”王夫人道:“老爷这话自然是该当的。”贾政因着个屋里的丫头传出去告诉李贵:“叫宝玉放学吃饭后过来,说我还要问他话。”李贵答应了“是”。至宝玉放了学刚要过来请安,只见李贵道:“二爷先不用过去。老爷吩咐了,今日叫二爷吃了饭再过去,听见还有话问二爷。”宝玉听了这话,来见过贾母,便回园吃饭。三口两口吃完,往贾政这边来。
贾政此时在内书房坐着,宝玉进来请了安,一旁侍立。贾政问道:“这阵子我心上有事,也忘了问你。那一日你师父说就要给你开笔,你到底开了笔了没有?”宝玉道:“才做过三次。”贾政道:“既如此,我要你另换个主意,是什么题目不打紧,不许雷同了前人,当着我的面只做个破题也使得。”宝玉只得答应着,低头搜索枯肠。贾政背着手,也在门口站着作想。只见一个小厮往外飞走,看见贾政,连忙侧身垂手站住。贾政问道:“作什么?”小厮回道:“老太太那边姨太太来了,二奶奶传出话来,叫预备饭。”贾政听了,也没言语。小厮自去了。
谁知宝玉自从宝钗搬回家去,十分想念,听见薛姨妈来了,只当宝钗同来,心中早已忙了,便乍着胆子回道:“破题倒作了一个,不知好不好。”贾政道:“你念来我听。”宝玉念给贾政听了,贾政点着头道:“也还使得。以后作文,总要把‘界限’分清,把‘神理’想明白了再去动笔。你来的时候老太太知道不知道?”宝玉道:“知道的。”贾政道:“既如此,你去罢。”宝玉答应了个“是”,慢慢的退出,刚过穿廊月洞门的影屏,便一溜烟跑到老太太院门口。急得焙茗在后头赶着叫,宝玉那里听得见。刚进得门来,便听见王夫人、凤姐、探春等笑语之声。
丫鬟们见宝玉来了,连忙打起帘子,宝玉忙进来给薛姨妈请安,过来给贾母请了安。贾母便问:“你今儿怎么才来?”宝玉悉把贾政问文章并命作破题的话述了一遍。贾母笑容满面。宝玉问众人道:“怎么不见宝姐姐?”薛姨妈笑道:“你宝姐姐没过来,家里和香菱作活。”宝玉听了,心中索然,又不好就走。只见说着话儿已摆上饭来,自然是贾母薛姨妈上坐,探春等陪坐。薛姨妈道:“宝哥儿呢?”贾母说道:“宝玉跟着我这边坐。”宝玉回道:“头里散学时李贵传老爷的话,叫吃了饭过去。我赶着要了一碟菜,泡茶吃了一碗饭,就过去了。老太太和姨妈姐姐们用罢。”贾母道:“既这么着,凤丫头过来跟着我。你太太才说他今儿吃斋,叫他们自己吃去。”于是凤姐告了坐,丫头安了杯箸,凤姐执壶斟了一巡,才归坐。
大家吃着酒。贾母问道:“刚才姨太太提香菱,我听见前儿丫头们说‘秋菱’,不知是谁,问起来才知道是他。怎么那孩子好好的又改了名字?”薛姨妈满脸飞红,叹了一口气道:“老太太再别提起。自从蟠儿娶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媳妇,成日家咕咕唧唧,如今闹的也不成个人家了。我也说过他几次,他牛心不听说,我也没那么大精神和他们尽着吵去,只好由他们。可不是他嫌这丫头的名儿不好改的。”贾母道:“名儿什么要紧的事?”薛姨妈道:“说起来也怪臊的,老太太这边有什么不知道的。他那里是为这名儿不好,听见说是宝丫头起的,他才有心要改。”贾母道:“这又是什么原故?”薛姨妈拿手绢子不住的擦眼泪,未曾说,又叹了一口气,道:“老太太还不知道,如今这媳妇子专和宝丫头斗气。前日老太太打发人看我去,我们家里正闹着。”贾母接着说道:“依我,劝姨太太竟把他们别放在心上。他们也是新过门的小夫妻,过些时候自然就好了。我看宝丫头性格儿温厚和平,虽然年轻,比大人还强几倍。前日那小丫头子回来说,我们这边还都赞叹了他一会子。都象宝丫头那样心胸脾气,真是百里挑一。给人家做了媳妇,怎么叫公婆不疼,家里上上下下那个不服。”宝玉本已经听烦了,推故要走,及听见这话,又坐了呆呆的往下听。薛姨妈道:“不中用。他虽好,到底是女孩儿家。养了蟠儿这个糊涂孩子,真真叫我不放心,只怕在外头喝点子酒,闹出事来。幸亏老太太这里的大爷二爷常和他在一块儿,我还放点儿心。”宝玉听到这里,接口道:“姨妈不用悬心。薛大哥相好的都是些正经买卖大客人,都是有体面的,那里就闹出事来。”薛姨妈笑道:“依你这样说,我就不用操心了。”说话间,饭已吃完。宝玉晚间还要看书,便先告辞自个去了。
这里丫头们刚捧上茶来,只见琥珀走过来向贾母耳旁说了几句,贾母便向凤姐儿道:“你快去瞧瞧巧姐儿。”凤姐听了,还不知何故,大家也怔了。琥珀遂过来向凤姐道:“刚才平儿打发小丫头子来回二奶奶,说巧姐身上不大好。”贾母说道:“你快去,姨太太也不是外人。”凤姐连忙答应,在薛姨妈跟前告了辞。又见王夫人说道:“你先过去,我就来。小孩子家魂儿还不全,别叫丫头们大惊小怪的,屋里的猫儿狗儿,也叫他们留点神儿。尽着孩子贵气,偏有这些琐碎。”凤姐答应了,然后带了小丫头回房去了。
这里薛姨妈又问了一回黛玉的病。贾母道:“林丫头那孩子,只是心重些,身子就不大结实。要赌灵性儿,也和宝丫头不差什么,要赌宽厚待人里头,不济他宝姐姐有耽待,有尽让了。除了宝玉,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他了。”薛姨妈又说了两句闲话,便道:“老太太歇着。我也要到家里去看看,只剩下宝丫头和香菱了。打那边同着姨太太看看巧姐儿。”贾母道:“正是。姨太太上年纪的人看看是怎么不好,说给他们,也得点主意。”薛姨妈告辞,同着王夫人出来,往凤姐院里去了。
且说贾政试了宝玉一番,心里喜欢,走向外面和那些门客闲谈。说起方才的话来,便有新近到来最善大棋的一个王尔调,名作梅的,说道:“据我们看来,宝二爷的学问已是大进了。”贾政道:“那有进益,不过略懂得些,‘学问’两个字早得很。”詹光道:“这是老世翁过谦的话。王大兄这般说,就是我们看,宝二爷定要高发的。”贾政笑道:“这也是诸位过爱的意思。”王尔调又道:“晚生还有一句话,不揣冒昧,和老世翁商议。”贾政道:“什么事?”王尔调陪笑道:“也是晚生的相与,做过南韶道的张大老爷家有一位小姐,说是生得德容功貌俱全,此时,尚未受聘。他又没有儿子,家资巨万。要富贵双全的人家,女婿又要出众,才肯作亲。晚生来了两个月,瞧着宝二爷的人品学业,都是必要大成的。老世翁这样门楣,还有何说。若晚生过去,包管一说就成。”贾政道:“宝玉说亲也是年纪了,老太太常说起。只张大老爷素来尚未深悉。”詹光道:“王兄所提张家,晚生也知道。和大老爷那边是旧亲,老世翁一问便知。”贾政想了一回,道:“大老爷那边不曾听得这门亲戚。”詹光道:“老世翁原来不知,这张府上原和邢舅太爷那边有亲的。”贾政听了,方知是邢夫人的亲戚。坐了一回,进来了,要同王夫人说知,转问邢夫人去。谁知王夫人陪了薛姨妈到凤姐那边看巧姐去了。
那天已经掌灯时候,薛姨妈去了,王夫人才过来。贾政告诉了王尔调和詹光的话,又问巧姐儿怎么了。王夫人道:“怕是惊风的光景。看着是搐风的来头,只还没搐出来。”贾政听了,便不言语,各自安歇。
却说次日邢夫人过贾母这边来请安,王夫人便提起张家的事,一面回贾母,一面问邢夫人。邢夫人道:“张家系老亲,近年来久已不通音信,不知他家的姑娘是怎么样的。倒是前日孙亲家太太打发老婆子来问安,说起张家的事,说他家有个姑娘,托孙亲家那边有对劲的提一提。听见说只这一个女孩儿,十分娇养,也识得几个字,见不得大阵仗儿,常在房中不出来的。张大老爷又说,只有这一个女孩儿,不肯嫁出去,怕人家公婆严,姑娘受不得委屈,必要女婿过门在他家,给他料理些家事。”贾母听到这里,不等说完便道:“这断使不得。我们宝玉别人伏侍他还不够,倒给人家当家去。”邢夫人道:“正是老太太这个话。”贾母向王夫人道:“你回去告诉你老爷,就说我的话,这张家的亲事是作不得的。”王夫人答应了。贾母问:“你们昨日看巧姐儿怎么样?头里平儿来回我说很不大好,我也要过去看看。”邢王二夫人道:“老太太虽疼他,他那里耽的住。”贾母道:“我也要走动走动,活活筋骨儿。”说着,便吩咐道:“你们吃饭去,回来同我过那边。”邢王二夫人答应着出来,各自去了。
一时吃了饭,都来陪贾母到凤姐房中。凤姐连忙出来接了进去。贾母同邢王二夫人进房来看,只见奶子抱着,用桃红绫子小绵被儿裹着,脸皮趣青,眉梢鼻翅微有动意。贾母同邢王二夫人看了看巧姐,便出外间坐下。正说间,只见一个小丫头回凤姐道:“老爷打发人问姐儿怎么样了。”凤姐道:“替我回老爷,就说请太医去了。一会儿开了方子,就过去回老爷。”贾母忽然想起张家的事来,向王夫人道:“你该就去告诉你老爷,省得人家去说了回来又驳回。”又问邢夫人道:“你们和张家如今为什么不走了?”邢夫人说:“张家,难和咱们作亲,没的玷辱了宝玉。”凤姐听了这话,已知八九,便问道:“太太不是说宝兄弟的亲事?”邢夫人道:“可不是。”贾母接着把刚才的话告诉凤姐。凤姐笑道:“不是我当着老祖宗太太们跟前说句大胆的话,现放着天配的姻缘,何用别处去找。”贾母笑问道:“在那里?姑妈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提?”凤姐道:“老祖宗和太太们在前头,那里有我们小孩子家说话的地方。”贾母笑了,邢王二夫人也都笑了。说着人回:“太医来了。”贾母便坐在外间,邢王二夫人略避。那太医同贾琏进来,给贾母请了安,方进房中。看了出来,站在地下躬身回贾母道:“妞儿一半是内热,一半是惊风。须先用一剂发散风痰药,还要用四神散才好,因病势来得不轻。如今的牛黄都是假的,要找真牛黄方用得。”贾母道了乏,太医同贾琏出去开了方子,去了。凤姐道:“人参家里常有,这牛黄倒怕未必有,外头买去,只是要真的才好。”王夫人道:“等我打发人到姨太太那边去找找。他家蟠儿向与西客们做买卖,或者有真的也未可知。我叫人去问问。”正说话间,众姐妹都来瞧,坐了一回,也都跟着贾母等去了。
这里煎了药给巧姐儿灌了下去,只听喀的一声,连药带痰都吐出来,凤姐才略放了一点儿心。只见王夫人那边的小丫头拿着一点儿的小红纸包儿说道:“二奶奶,牛黄有了。太太说了,叫二奶奶亲自把分两对准了。”凤姐答应着接过来,叫平儿配齐了真珠、冰片、朱砂,快熬起来。自己用戥子按方称了,搀在里面,等巧姐儿醒了好给他吃。只见贾环掀帘进来说:“二姐姐,你们巧姐儿怎么了?妈叫我来瞧瞧他的。”凤姐见了他母子便嫌,说:“好些了。你回去说,叫你们姨娘想着。”贾环口里答应,只管各处瞧看。看了一回,问凤姐儿道:“你这里听说有牛黄,不知牛黄是怎么个样儿,给我瞧瞧。”凤姐道:“你别在这里闹了,妞儿才好些。牛黄都煎上了。”贾环听了,伸手去拿铞子瞧时,岂知措手不及,沸的一声,铞子倒了,火已泼灭了一半。贾环见坏了事,自觉没趣,连忙跑了。凤姐急的火星直爆,骂道:“那一世的对头冤家!还来弄鬼!从前你妈要想害我,如今又来害妞儿。我和你几辈子的仇!”一面骂平儿不照应。正骂着,只见丫头来找贾环。凤姐道:“你去告诉赵姨娘,说他操心也太苦了。巧姐儿死定了,不用他惦着了!”平儿急忙在那里配药再熬,丫头摸不着头脑,悄悄问平儿道:“二奶奶生什么气呢?”平儿将环哥弄倒药铞子说了一遍。丫头道:“怪不得他不敢回来,躲别处去了。这环哥儿明日还不知怎么样。平姐姐,我替你收拾罢。”平儿说:“幸亏牛黄还有一点,如今配好了,你去罢。”丫头道:“我一准回去告诉赵姨奶奶,也省得他天天说嘴。”丫头回去果然告诉了赵姨娘。赵姨娘气的叫:“快找环儿!”环儿在外间屋子里躲着,被丫头找了来。赵姨娘骂道:“你这个下作种子!你为什么弄洒了人家的药,招的人家咒骂。我原叫你去问一声,不用进去,你偏进去,又不就走,还要虎头上捉虱子。你看我回了老爷,打你不打!”这里赵姨娘正说着,只听贾环在外间屋子里更说出些惊心动魄的话来。未知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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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定理:
1、“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与奇数;且两不对等素数与奇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
2、万有在增减变化,而不在生灭。宇宙始于似递增递减的奇偶扩散造化中,太阳永不会熄灭。
3、1是2的半途,万物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万有总在途中。半途就是一种飘着永远抵达不了尽头的无归的零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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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的书法:鹅毛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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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文学是人类共同猜想的方式。
唐国明说:尤其为利禄等死,不如为千古留名而生。
唐国明写《读项羽》诗说: 宁学项羽做自我,不学古人成皇奴;了却天下纷争事,只给虞姬当丈夫。
唐国明说:我有长风情怀与鹅毛风范;我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唐国明说:我说的“长风情怀”就是流传千古的抱负”;我说的“鹅毛风范”就是不记功利得失对一件造福万世之事的坚持。
唐国明半途哲学名言:1是2的半途,2是1的下一刻。此刻是我们唯一的财富。除了拥有此刻,我们一无所有。
半途主义,既是哲学思想,又是文学观念。其核心观念为: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我们都是一群在途上——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成就天下的人。就如半途主义开创者唐国明,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诗意流方式,在他的半途主义三部书《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零乡》中所表述的那样:
此刻一切都在途上,面临着此刻命运;我们此刻的命运,即使千难万险,也要把握住一个又一个此刻,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与天下,去成就自己与天下那个渴望的归。让自己归于天下,归于奋发图强的途上。在无数不确定中,归于能看到摸到的天下此刻。
在瞬息万变,难以确定的世界,无归的我们,只有将天下、路途、此刻当作有归的故乡、有归的家。只有归于天下、归于路途、归于此刻,一个又一个此刻地乘风破浪;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归于途上与天下——抵达1时,再去抵达2;抵达2时再奋进地抵达4地将天下万古流传的事业开创。
唐国明2019年6月出版开创半途主义的《 鹅毛诗 》集。
唐国明2022年出版,具有飞诗流意、鹅毛飞扬结构,开创“半途主义”“诗意流”文学的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这是一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百科全书式史诗与交响曲。同时,《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既是诗歌史中海子想耗尽心血没有实现完成的,而唐国明自然完成的大诗,又是小说中的史诗。更是《零乡》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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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介绍他的书《零乡》时,如此说——
《零乡》写出了一千万个理由不能成为作家的唐国明却成了作家的原因。也写了唐国明如何从仰望星空到成为被仰望的星空历程。
《零乡》是一本你读起来没有负担,读后余音绕梁万年不绝的书。你可以随时读几分钟或十几分钟或一个小时,也可以挑着或跳着随便读几节,就可以随时放下来,忙完你该忙的事,又可以看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的书;你从任何一个入口都可以进入我的生活,但又觉得永远没有结束,永远在继续,永远在循环;也就是说你可以从这本书的任何一节开始循环读下去。
《零乡》就是一个展示在无归的现实路上,表现不停进取乘风破浪精神的文本。
《零乡》是一部,是文学也是哲学、是史诗也是散文随笔、是诗意流小说也是百科全书式自传。
《零乡》更是一部融鹅毛诗、半途主义、自由古体诗、红学、数学为一炉的诗意流百科全书式自传小说。
若说21世纪是流行我唐国明提出的半途主义哲学的世纪,那么《零乡》注定是一本以小说、百科全书、自传,传达唐国明提出领悟的半途主义哲学最易懂的好书与扛鼎之作。
《零乡》以“来回拉抽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样的内容,以我成才、求索的波折思路历程将此书更好地结成了一个叫“零乡”的体系;突出了人类重复此刻、此刻重复的重大哲学主题。同时《零乡》文本中用一种年月日期时间的方式,表达了速变时代,我们被置于一种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的“零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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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书。唐国明说: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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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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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过: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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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前人做出的文本成就基础上,纠正前80回文本中的不通、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的80回后曹雪芹文笔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再现出来,无限真实地再现曹雪芹生前完成的百回《红楼梦》。——《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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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是谁——
一个雷打不动、火烧不倒、风雨不垮、踩倒高山就上路的明月清风中人;
一个流血不失长风情怀,火烧无损鹅毛风范、究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文人;
一个胸怀惠泽天下、造福万代;与时俱进,思危奋发、实事求是,安和天下精神情怀的人类知识分子;
一个提出半途哲论的命运跋涉者、文学执着者、思想开拓者、灵魂共鸣者的半途主义哲人、诗意流公子;
一个识你之理与力,看他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的红楼梦中人、再现曹雪芹文笔学者;
一个喊出力定乾坤、理安天下, “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以汹涌之势圣洁诗歌神坛的脏泥污水,以大风吹送鹅毛扬空之力让诗歌重回不胜寒的高处”的鹅毛诗人
一个主张去除框架束缚,把古诗写得天然上口、自然成声、水到成流、清水出尘的自由古体诗人。
一个“愿是高山,愿是流水,愿是清风明月的模样;不愿贫穷,不愿奢华,只愿思危奋发图强”的半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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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在唐国明身上的半途主义人文精神,如唐国明诗作名篇《读书人》中所说的——
雷劈不倒,火烧不移,风雨不垮,似朗月清风/ 日食随时,起住随所,执笔随心,如闲云流水
对汹涌潮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流血不失长风情怀/ 居安宁山脚,贫则无忧富则无过,火烧无损鹅毛风范
与时俱进认知世界真理,思危奋发图强/ 实事求是改造现实命运,修德安和天下
读万卷书,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富天下之力/ 行万里路,穷天地之理,成一家之言,安天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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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男,汉族,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一个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融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体,集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
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钟山》《诗刊》《鸭绿江》《延河》《星火》及其他国内外书报刊发表文章数篇。
自2013年始其墨迹“鹅毛帖”一幅字能换3000元。
2016年出版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2017年中国红学会将其列入《红楼梦学刊》2014年至2016年红学书目。
2018年自传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2019年出版网红至今的半途主义诗集《鹅毛诗》。
自2013年起,因再现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追梦事迹,陆续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安徽卫视、南方卫视等电视台通过电视节目《中国梦想秀》《奇妙的汉字》《最爱是中华》《有话就说》……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与报道,被美国及其海内外无数报刊网络媒体报道至今。
2017年,分别论证了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并从“3x+1”发现了万有规律公式,通过论证“1+1”与“3x+1”得出了“半途”哲论:你永远处在另一个未知的半途之上,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2018年4月完成《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2019年4月江苏无锡市《太湖》杂志双月刊发表唐国明半途主义文学探索“诗意流小说”原创开山之作《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2020年6月完成半途主义探索小说扛鼎之作“鹅毛小说”《零乡》。
什么是唐国明“鹅毛小说”,就如作家唐国明本人所说的——
鹅毛小说,就是吸收了诗文形散而神不散的创作手法,就像鹅毛脱离了天鹅,迎风四处飞舞,鹅毛仍然是这只天鹅身上的鹅毛。
2020年10月29日与10月30日,唐国明因微博新闻话题#男子蜗居20年想复原红楼梦#连续两天上热搜,成为网络 “亿万流量”的热门人物。
2021年10月9日至10月15日,唐国明因新闻话题#男子蜗居出租屋21年复原红楼梦#上全网热搜。
2022年4月唐国明出版集22年心血企图以文学方式阐释半途主义哲学的跨文体式长篇小说,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开创“诗意流”的百科全书式史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2022年4月8日正观新闻全网发布关于唐国明的新闻《湖南一男子蜗居22年复原红楼梦》,报道唐国明开创半途主义和鹅毛诗。
2022年4月9日至11日澎湃新闻发布关于唐国明的#男子蜗居22年再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新闻上长沙同城热搜。
2023年5月写唐国明追梦之事的《蜗居8平米每天开销不超10元,他被困在“红了梦”里》一文,上澎湃镜相5月榜第2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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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的过程中所取得的数学与“半途哲论”成就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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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无论一个多大的素数,除素数2与5外,它的个位数总是1、3、7、9;无论多么大偶数,它的个位数总是0、2、4、6、8,“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与奇数;且两不对等素数与奇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这个理论我们在已知的偶数素数区间是成立的,面对无穷无尽的未知数我们只能在一个区间数一个区间数的推进验证中认可这个理论,因此哥德巴赫猜想即“1+1”通用公式为:
t﹦[(t÷2)﹣q]+[(t÷2)+q]
(除素数2与5外,其素数个位数取数范围只能在1、3、7、9中循环取。)
2、“3x+1”与万有通变规律、万有总在途中:
用个位数是1、3、5、7、9的奇数,乘以3加1,则会递增为个位数是0、2、4、6、8的偶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奇数递增为偶数的运算规则叫“奇变”,再用2连续整除至此偶数为奇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偶数递减为奇数的运算规则叫“偶变”……任一大于零的正整数,通过连续的这样的“奇变偶变”运算,如无穷无尽数字的万有总是永远处在“3x+1”猜想通过“奇变”“偶变”原则抵达4、2、1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