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关于做梦的歌,那些走过的地方都如梦境 Dream On,Dream On,Dream On ! 继续做梦! Dream until Ur dream comes true.直到自己的梦想成真。 肇兴是个值得一去的地方,我所说的肇兴并不单指肇兴侗寨,而是包含了 “八寨一山”。 其中八寨指肇兴、堂安、厦格上寨、厦格下寨,纪堂、上地坪、登江、己伦等八个侗寨;而“一山”则是侗族的“麦加圣地”萨岁山。 这里面有两条徒步路线,一条是我昨天走的,另外一条则是肇兴---来马----宰柳----上地坪---肇兴,这条路线相对复杂些,方向感不是很好的我还是担心会走岔路只好放弃。关于徒步还是建议不要像我一样一个人,最好是两人以上,能相互照应。 早上起来,雨已停了,是留下来到中午听侗族大歌还是去岜沙?有些纠结。这一路想去的地方很多,想见识的风情也很多,一路走来也一路舍弃,还是决定去岜沙,那里更吸引我。 肇兴返回从江的车子每天也只有两班,和从江对开的时间是一样的。车上的游客很少,几乎都是本地人,相对于西江不是那么热门。车到从江近十点,下了车先到售票处看了看班次时间表然后朝桥头方向走去。路上拦了两次出租车,去岜沙一辆开价30,另一辆更离谱开价40。从江县城到岜沙只有七公里,这种价格不仅是宰客简直和打劫没多少区别。但上千公里都过来了,知道挨宰也没有办法,去还是要去的,更何况为它已经舍弃了侗族大歌。继续向前,过了桥到桥头见停有几辆小七座,貌似载客的,过去试试运气问这里有没有车是去岜沙的。被问的小伙子脸上一直都有笑容,说:我这车就去,收你5块钱。末了还说:放心,我不会多收你的。我当然知道,想不到会有这样好运气就和天上掉馅饼一样。上车,车里还坐了两个人,小伙子怕我等着焦急说还有两个人在买东西马上就来了,我说没关系。也只是一会儿功夫上来一对父子,准备启动了小伙子让我坐到后排说:你们外地人进去还要买门票,我直接把你带到里面,你就不用买票了。其实里面也没什么看的,只是你们外面人觉得新奇。对他这提议我表示非常感谢,小伙子话说的是实情,作为土生土长的苗家人,我们认为惊奇不可思议的文化习俗对他们而言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县城到岜沙的路是一直上坡,路挺好,但有许多弯道,到岜沙就是路的尽头。到门口小伙子也没停车只是招呼了一声就直接进去了,过了表演场停了下来。他们都是寨里面的人,我等于是坐了顺风车。给小伙子二十元他怎么都不肯收,拿回十元小伙子才勉强同意,真的很淳朴。 岜沙,世界上最后一个枪手部落。这样介绍总是能吸引人的。在别处吸引人的是苗家的女子,只有在这里苗家汉子才是看点。 寨子里的路很宽敞,虽是周末游客也不是很多,偌大的表演场也没什么人。没演出也就算了,一个人还是随处走走看看。 相片虚了,就恰是我们对大多数少数民族的了解一样,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四月的天,赤脚踩在水里还是有些凉的,从我这些天路途所见黔东南少数民族的吃苦耐劳坚强隐忍是大多数汉人无法相比的。 看到穿民族服饰的小孩子忍不住拍了起来,小孩很配合,都是见过世面的。末了来了句:叔叔给钱。 我心有准备,说:我有巧克力,要不要?小孩坚持要钱。路过一个和我一样的游客说:别看她们年纪小,一早上都要了十几块了。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小姑娘手上攥着十来张块票。在这些地方最好是不要给小孩子钱,久了对他们以后不好。两个小孩子看没多大希望,妥协了。看她们吃巧克力的样子还是挺高兴的。 又出来一队少女, 青春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 随后的岜沙汉子无论是拿枪还是芦笙,步态都非常有型。 岜沙人喜好的枪,是一种射程只有20多米的火药枪。一枪在手 ,睨视天下英豪,倨傲青天,自是天地男儿。 这一队人浩浩荡荡倒让我心情激动起来,演出似乎要开始了,还是尾随他们吧。 走过表演场,快到大门,从另一条路折了上去。 在岜沙,他们的衣服材质看起来和侗族差不多,和别处的苗家是不同的。苗家细分的话有一百多种,各有不同习俗。 原以为演出会开始,谁知道还在联系中,看表情不是很乐观。悲催我的心那。 相比于湘西苗族服饰上装饰豪华的银饰,岜沙的苗族女子没有佩戴任何叮当作响的银饰,她们把长发很简单地绾在头顶,只插一把木梳固定,而在服装上用一些手工绣片和彩色布条做装饰,是一种淡然的自然美感。 岜沙男人非常重视他们的发髻,发髻在岜沙苗语中称为:“户棍”,象征着修整后的树干。户棍正如传说中苗族先贤所崇拜的通天“建木”一样“百仞无枝”。是男性装束中最重要的性别标志——剃掉男性头部四周大部分的头发,仅留下中部盘发为鬏髻,并终生保持这发式。据说,这种装束是先祖蚩尤和姜央的装扮,岜沙人也因此认为自己是最正统嫡传的苗裔。村民认为户棍就是一棵神树,是先祖的化身。是消灾祛病保佑安宁的护身符。户棍也是迄今为止在中国所能见到最古老男性发式。 “岜沙”在苗语中是草木繁多的意思。岜沙人对树木特别崇拜,把树木当神祭拜。岜沙人认为,每一棵树都有一个灵魂,越是古老的树就越有灵性。因此各村的风水树也就成了岜沙人顶礼膜拜的对象了,而山头的树木也被视为了岜沙的神木。尽管321国道已于1965年修通过境,可就是从未有车敢到岜沙来拉过一车材。 岜沙人寨子里有人出生时,家人为他的生命诞生种下一棵树,在人生长的过程中这棵树也粗壮长大。当他死去时,这棵陪伴他一起长大的树,砍下来成为他的棺材。岜沙人崇拜树神,过年过节要祭古树,而且实行树葬。在埋葬的土上栽一棵小树,不留坟头。因而在岜沙村只见满目树木却见不到坟墓。 岜沙可能是国家唯一批准个人佩戴枪支的寨子。这里的男人虽然不高,但个个却像清朝武士,他们身着清服,腰间佩刀,肩上扛枪,从眸子里都透出自信。 岜沙比我想象中的大,有五个寨子。 放眼望去,吊脚楼鳞次栉比如波浪起伏。 禾晾是岜沙人晾晒稻穗的工具。自古以来岜沙人在半山腰修建梯田,种植水稻和蔬菜,收获的季节他们把稻谷捆好,一束束地搭在禾晾上晾晒,之后,把收获的粮食贮藏在由木头支起来的悬空的禾仓中,以保持长久新鲜。 寨子地方大,初次走会转向。 山寨在树林里,有隐世的感觉。 行路匆匆的姑娘穿着苗家服饰,相比其它苗寨受汉化的冲击,岜沙的民族特色还是显得很顽强。 返回的途中,原先的姑娘们又回来了。 其实失望的不仅仅是他们,也有我。
看见我在拍照,这位大哥摆好姿势,器宇轩昂,我都不好意思。好在跟我说:给点辛苦费回去给老爷子打点酒喝。 在岜沙原始文明和现代文明在这个村寨里一同存在着,一面是岜沙苗人赖以生存的族群文化,一面是会带给岜沙更多发展的先进文化形态,何去何从,或许会成为山顶上的岜沙人未来不得不做出的抉择。 如何返回县城?在寨子里看到有人骑摩托车,赶紧招了招手让带一截。人家不错停下来一直带到车站,给他十块算烟钱,他倒不好意思起来。总体来说岜沙人还是非常不错的,待人诚恳。 到车站问有没有去荔波的车子,被告知需要从榕江坐车到三都,再从三都坐车才能到荔波。算算时间来不及,这样转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还是先到凯里吧。 到凯里经高速,两百多公里要五个小时! 在车上继续研究如何去荔波,可行的方法是凯里乘火车到贵定再到麻尾站下离小七孔最近。看起来是个好办法,再查盛名时刻表,贵定分东,南站行程不方便,荔波还是算了。凯里的革家寨是想去的地方,要在凯里住一夜,第二天坐车到麻塘再步行2.5公里,也不是很方便,最主要的是我要背着背包,对我来说这就是挑战,算了,还是直接到贵阳吧。 凯里到贵阳的火车较多,只需两个半小时,夜里九点半多到达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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