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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白药问题,凭什么把我捐献给国家的宝藏卖给私人老板?

时间:2022-04-18 09:03:20 热传 我要投稿

   转自《今日百科》 云南法眼4小时前原标题 云南白药创始人在“哭泣”:你们凭什么把我捐献给国家的宝藏卖给了私人老板?云南白药为什么要把不缺钱、盈利能力很强、效益很好的优质国企私有化,背后有什么的利益输送?如果有一天云南白药成为第二个长春长生生物,谁来负责、谁又能负责得起?知道云南白药今天的遭遇,云南白药的创世人一定会在九泉之下“哭泣”!问一问云南某些人或势力,你们有这个资格和权力倒卖珍贵的中医院宝藏吗?云南白药由来想知道云南白药的来历,就得知道云南白药的创始人曲焕章。曲焕章(1880—1938),字星阶,汉族,曲焕章7岁丧父,9岁丧母,和12岁的三姐相依为命。1892年,到姐夫袁槐家学伤科。后自己配制百宝丹和其他伤科药方,开始行医。1898年,就医病人日益增加,曲焕章自采药材,与妻加工配制白药和其他伤科用药。1914年,经反复试制和实践,终于集大成始创“白药”。成为江川、玉溪、华宁等地有名的伤科医生。后在1938年,曲焕章被国民党接往重庆,因拒绝献出白药秘方,同年8月被害,终年58岁。1956年2月,全国解放后,曲焕章遗孀缪兰英把白药秘方献给了新中国,由昆明制药厂生产,并且将曲氏白药更名为“云南白药”。在周恩来总理的关怀下,1971年以几个小厂为基础新建专门生产云南白药极其相关药品的云南白药厂。曲焕章遗孀当初把白药配方捐献给新中国,一定是捐献给国家和人民,一定是要奉献给新中国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建设的,而不是要某些人或势力倒卖给私人的!云南白药变形记据中国基金报报道,工商资料显示,今年6月11日,云南白药控股有限公司(简称“白药控股”)完成工商变更,王建华退出高管团队,且不再担任法定代表人,陈发树接任法定代表人,并成为公司董事长。目前,我们陆续看到水务、盐业、疫苗等等市场化改革所带来的诸多事故,私有化借着混改试点的名义大行其道。孙中山作为代表民族资产阶级利益的革命家尚且主张“节制资本”,“使私有资本制度不能操纵国民之生计”,为何当今我党的天下却要将“操纵国民之生计”拱手相送私有资本呢? 日前,云南白药控股有限公司发布公告,原福建首富、新华都集团董事长陈发树被推举为公司法定代表人、董事长、董事职务。陈发树亲自出山,意味着他完成了入主云南白药的最后一公里。壹早在2017年3月,新华都集团耗资254亿元增资白药控股,持有其50%股权。随后,白药控股董事会进行了大换血。“新华都系”的王建华、陈春花进入董事会。2017年6月,云南省国资委引入江苏鱼跃进行“混改”后,国资委、新华都、江苏鱼跃分别持有45%、45%、10%的股权。再加上新华都此前在二级市场买入的,陈发树手中的云南白药股份达到25.01%,超过云南国资委4.25%,成为云南白药实质上的第一大股东。白药控股此前与新华都在入股谈判中已商定有“去行政化”条款,“买断”云南白药高管的行政性职级,成为彻底的职业经理人。至此,百年老牌“云南白药”实质上变为“陈氏白药”。此次云南白药混改,是云南省近年来推进国有企业混改的一部分。 2017年,云南白药引入新华都,与华侨城增资收购世博旅游集团一道,被树立为云南省国资委当年推进混改的典型。并且,根据云南省国企改革攻坚战部署会提出的目标,“力争省属国企混合所有制改革面2020年达到80%以上”。但是,舆论却对新华都在这个时间点入主云南白药,表现出了敏感。今年,先有广州医生谭秦东曝光鸿茅药酒“毒酒”案,引出鸿茅药酒掌门人鲍洪升以500多万控制当时固定资产近5000万的鸿茅药酒,以虚假广告宣传做砸药酒品牌事件。后有长春长生董事长高俊芳被爆以2.4元/股的价格,把一家国企变为她一家三口家族企业,并最终被查出疫苗造假的案件。可以说,公众正处于对民营企业家入主医药行业信任度的一个低点。贰况且,云南白药可不是一家普通国企。不同于鲍洪升收购时鸿茅药酒的惨淡经营,云南白药是一家优质国企,2017年年报显示,公司当年实现营业收入243.15亿元,较上年同期的224.11亿元净增19.04亿元,增幅8.50%;实现利润总额36.22亿元,较上年同期的33.98亿元净增2.24亿元,增幅6.60%。云南白药也不是一味简单的药。它诞生的年份,是旧中国外有列强环伺,内有各派势力混战的时代。白药作为外伤药的特殊功效,使它在数次重大革命战争事件中都留下了身影,与国共两党都有渊源。云南白药的创始人曲焕章,年轻时得武当派道医姚洪钧真传,总结云南民间草药学知识和经验,在22岁时成功创制出白药,后取名为“百宝丹”,意思是如太上老君炼丹那样九转百炼而成。 当时,国人对中医中药的信任崩溃,普遍看不起草药。曲焕章为滇军唐继尧部军长吴学显治腿,以白药医好了英国医生、法国医生都认为要截肢才能保命的伤势,使国药声威大振。抗日战争中,曲焕章以免费大量向国家赠药来救国,但白药的价值却被国民党政府和军阀势力盯上。国民政府中央委员兼最高法院院长焦易堂以抗日救国为由,把曲焕章骗到重庆,逼他把白药秘方交给由四大家族控制的中华制药厂。曲焕章誓死不从,最终气病交集,被逼至死。曲焕章死后,遗孀缪兰英继续惨淡经营。解放后,云南省根据政策,给白药配方做了20多次监测试验,并做缪兰英的工作。1955年,缪兰英主动将把秘方交给政府,这件事轰动了当时的昆明。其后,云南制药厂接收“百宝丹”,曲家产业以公私合营的形式加入制药厂。至此,曲氏白药才有了它现在的名字——云南白药。白药能够有今天,也倾注了老一辈领导人的心血。当时,云南白药除了供应国内市场,还要出口换汇。但由于生产规模的限制,造成国内市场脱销。周总理根据这一情况作了批示:建立一个规模比较大的云南白药厂扩大生产;组织一个云南白药的研究机构;积极筹建云南白药原料生产基地。正是在这一批示指导下,云南白药至创制以来的规模化生产问题终于得到解决。可以说,云南白药的百年命运,与中国这百年来的跌宕命运,一直紧扣在一起。叁有这样历史渊源的云南白药,又是一家优质国企,市值已达千亿,为什么要混改?白药控股混改方案给出的解释是,虽然云南白药业绩优异,但作为国有企业,存在内部管理激励不足、决策和审批机制效率低下等问题混改,就是为了解决这些影响公司外延拓展的问题,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管理抉择更趋高效。也就是说,云南白药想向民企要管理。根据公开的消息,陈发树与新华都此前都没有涉足过医药行业。另一家参与混改的企业鱼跃医疗,是目前国内最大的康复护理、医用供氧及医用临床系列医疗器械的专业生产企业之一。作为一家家族企业,“鱼跃医疗”掌门人吴光明及“鱼跃系”近年在资本市场上比较活跃。早先曾从众多竞争对手中争抢华润万东控制权后,随后又转让手中近半数万东股权。去年,吴光明因涉嫌内幕交易遭证监会调查。如果此次混改的目的,是以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为主,除了管理,新华都与鱼跃医疗还能为云南白药带来什么?肆八年恩怨,一朝梦成。陈发树和他的新华都,在云南白药的股权问题上,已经整整纠缠了8年。2009年,陈发树便开始与云南烟草巨头——红塔集团就云南白药12%的股权展开了一场拉锯战,直到2014年,最高人民法院终审判决陈发树败诉,红塔集团返还陈发树22亿元股权转让金及相应利息。此后,陈发树展现出民营企业家异常坚韧的性格,陈发树和他的新华都,选择直接从二级市场上购买了云南白药大约4%的股票。8年前,陈发树拿22亿元没买到云南白药12%的股权;8年之后,陈发树又来了,他拿出了254亿元,成为了云南白药第一大股东。陈发树这一次买云南白药的股权,比上一次顺利多了。白药之于云南,就像茅台之于贵州,是云南省的一张名片。其秘方的稀缺性,资源的独占性,不言而喻。至此,陈发树在云南白药打出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邱晓华、陈春花现身高管层陈发树进来之后,在白药控股的人事安排变更得十分彻底。2017年4月24日,白药控股的董事全部变更,白药控股的原董事会成员为三名,分别是彭良波、潘以文、王明辉;变更后为纳鹏杰、王建华、汪戎、陈春花。四人董事中,云南省国资委和新华都各自提名了两席,其中新华都提名的王建华成为新任白药控股董事长,陈春花出任董事。王建华此前是新华都商学院(陈发树创办)的授课导师,陈春花是新华都商学院的联合创始教授,而陈春花还是新华都董事总裁,2016年之前曾经出任新希望六和股份有限公司的联席董事长。与王建华、陈春花同在新华都商学院授课的,还有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也是陈发树的福建老乡——原国家统计局局长邱晓华。邱晓华是云南白药现场出席的新华都方面高级管理人员。作为新华都方面的代表,王建华与邱晓华被提名增补为云南白药第八届董事会非独立董事。另外一名非独立董事宋成立由中国平安股份有限公司提名。在简历中,邱晓华信息显示,男,生于1958年1月,博士研究生,高级统计师。历任国家统计局党组书记、国家统计局局长、中海油高级研究员、新华都商学院兼职教授及民生证券首席经济学家,紫金矿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副董事长。邱晓华带有光环效应,这位正部级的原国家统计局官员,在股东会现场被不少投资者认出。至此,陈发树在白药控股,和云南白药的人事布局均告完毕。在媒体面前,陈发树低调,从不接受采访,就算是拿下云南白药成为最大的股东之后,也坚持不出席年度股东会,避免与公众接触,保持其一贯的富豪神秘感。写在最后像云南白药这样的品牌,在乱世的战火中诞生,共和国为它改名,从曲氏白药到云南白药,又从云南白药到陈氏白药,难免叫人唏嘘。推进混合所有制改革是未来方向,要推动这一方向,并引导改革成果惠及产业与民生,很重要的是有没有建立和不断完善一套改革程序,将混改的要素、市场需求与企业发展所必须的优势通过制度筛选出来、整合进去。让混改过程、民众信心、市场效益这几个因素都能禁得住推敲,应成为我们发展的方向。在这条路上,如果关注质疑的声音却忘记思考产生质疑的根源,那么质疑将层出不穷,而我们也难免一次次面对难以证明和难以证伪的“阴谋论”,混改的海洋有风雨,纵有波涛,更需要定海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