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终究是人民书写的，但这是终极内核规律，就像决定价格波动的价值。
在这个终极内核规律下，会有曲折的发展过程：
一般而言，终极目标达成之前，社会总是被聪明人把控的。
聪明人又有两种：有德行的聪明人和缺德的聪明人。
有德行的聪明人总是为人民的利益服务。但是请注意，人民的利益不是每个人利益的相加，它是指所有人的本质利害关系所在。所以，它未必和每个人的利益都吻合。甚至，它还有可能和数量上的大多数人的短期利益有冲突。比如灾荒年代，节衣缩食把最后的粮食剩下来作为来年的种子，这就违背了大所数人当下的贪欲。
所以，有德行的聪明人为民的意图未必为当时的人们理解、接受。
这个时候，缺德的聪明人往往以满足人们当下的贪欲而成为了“为民请命”代表，他们甚至会被民选推举到领导的位置。不到全社会弹尽粮绝的那一天，人们也许是无法识破他们的嘴脸的。
当人们历经生死苦难，识破了缺德的聪明人的嘴脸时，才有可能理解有德行的聪明人的良苦用心。
换而言之，不付出惨重的代价，整个社会的认知分辨水平是不可能提高的。
但是在整个社会认知辨别水平提升之后，又会诞生更聪明的有德行的人和更聪明的缺德的人。
整个社会就又在缺德的聪明人蒙蔽民众——社会崩溃——民众觉醒——民众开始追随有德行的聪明人这样的过程中重演。
每一次螺旋上升式重演，民众总是付出巨大代价，但是社会也总会进步一点。
社会就是这样：付出十分辛苦，而后前进一步；然后再在更高层次上付出十分辛苦，然后再进步一点……
直到有一天，整个社会都是有德行的聪明人，这样的惨重代价才不会被付出。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可以无限逼近，而无法达到的目标。
这就是社会进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