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本挺不错的,主要是前半部分挺好看的,我是看动画片才知道的,呵呵!
《镜花缘》内容特点:嘲讽性,才学性,诙谐性。
1.嘲讽性:
作品的卓越思想在於对当时社会许多腐朽丑恶现象的无情揭露和鞭挞上,这种揭露和鞭挞虽借助於异域社会风俗的描写,但实际都是讽刺和揭露当时社会的种种丑恶和不合理的现实。作为一个学者,李汝珍特别反对当时陈腐透顶的学术空气,对不学无术假作斯文的儒者如白民国那位念「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为「切吾切以及人之切」的学究,作了尖刻的嘲笑.这种风气,正是当时中国的学术缩影,对於人生一切只是一场神话的游戏作为嘲讽.作者开卷不久,就用一个上界和尘界对立的情景喻示出来,上界是风光婆娑景物分明的,尘界只是一个真实的倒影,一切意旨必须发动於上界,因此上界是秩序严明的,有一个决绝威严的纪律笼罩著这个世界,并且直贯尘界,这个纪律不但是行为的规范也是内在世界的法纪,为了使纪律实施它名正言顺的惩罚,这很像「上帝」让他的僚属们玩一个绝对正确出口的迷阵游戏,失误者不幸落入阵中,只有继续不断的顺著错路走下去,执行者上帝把惩罚寄寓在游戏的形式里照说,像这样由时空交错起来的世界应该可以成为一个虽有缺点而仍然是实质的世界,来和上界作一个不等式的对比存在的。可是,不幸地作者却无意於做这种证词他在故事中间就不断地警告我们所见的都是幻象,他好像是一个自嘲的魔术师,随手把玩,随手就把他的魔术揭穿。
2.才学性:
李汝珍巧用书本知识的海外经验,或许只是炫奇的博物之学的曲折反映,而更进一步反映当时的「才学」问题上,缘於清初以来讲究考证的朴学风尚,清代小说家也在整个学术的大环境中,出现以小说见才学的新风格.李汝珍处理这种潮流中,又深受师友的影响:诸如从凌廷堪受业结交许乔林,桂林兄弟等,因而促使他研读侕家经典,并在其后撰写《音鉴》一类的声韵书籍。此外,他的杂学博通几乎遍及传统文人所赏玩的艺文游戏:诸如琴棋书画,以及卜算,医方草木等博学知识,由木的仕官,为未能步上正统官僚,学术的传统因而造就他的学术风格,是一种驳杂多端的杂学适合於当时中国社会里读书人的才学表现,即以经注为学以博物为刀,而其严肃又无法成就侕家经解的大学问,却又有足够的知识足以炫学;而其游艺之学除了善奕,故曾在嘉庆二十二年刊刻《受子谱》外,其实多未能成就一家之说,不过在板浦这样的市镇中却也可称为多才多艺的成果表现,这时以写作才学见长的小说风尚刚好是一种触媒.由於李汝珍以「北平子」而长居海州,又有声韵学的基本训练,所以在语言的运用上也有足够的经验,选择一种既有京白又有南方方言的口语,这是与屠《蟫史》的难涩古文,陈球《燕山外史》的骈体美文有所异趣的,李汝珍当时是否虑及小说中的人物不管是游历者的不同组合,抑是百位才女的不同籍贯应该要说何种方言或是符合才女的身分的语言类此人物间的话基本上是要与不同的角色相符的,尤其是出诸众才女之口,他势需将当时读书人的典雅语言与日常语言适度调配,成为整部小说中较为统一的格调.而且这部小说的艺术手法是很特殊的,它基本上是一部浪漫主义的小说但又带著现实主义的成分,在情节方面周游海外的虚构,显然受了西游记的启发,只是他不写神怪,而是直接用来讽刺现实社会,寄托自己理想的,因而这种海外奇谈就具有浓厚的现实生活气息。
3.诙谐性
指作者透过人物间的对话或说笑话,表明其性好诙谐,成为清中叶幽默文学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