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征服了珠峰,而是珠峰接纳了我。”
出品 | 大佬说 作者 | 吴昕
无腿登山,与珠峰硬壳到底
70岁,没有双腿,还能攀登珠峰吗?
有人说,这问题太无厘头。夏伯渝则说,“我知道自己迟早会登顶。”
拄着两根登山杖,穿着硬壳冲锋衣,还带了两副不同用途的义肢,经过长达7天的跋涉,夏伯渝站在了珠穆朗玛峰之巅。
这一年他刚好迈向古来稀的70岁。而为了登顶珠峰这个梦想,夏伯渝已经努力了43年。
作为一名双腿截肢而登顶珠穆朗玛峰的登山家,夏伯渝在2019年荣获体育界的最高荣誉“劳伦斯年度最佳体育年度时刻奖”,成为继姚明、刘翔、李娜后第4位获此殊荣的中国人。
2021年,一部以夏伯渝为主角的纪录片《无尽攀登》获得广泛好评。
今年,73岁的他还在继续攀登事业。“人在大自然面前太渺小了, 大自然永远不会被征服,但人的命运却是可以的。 ”
小小的人类,有着硬壳到底的精神。在他的成就背后,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硬壳人生。
1974年,中国登山队在青海选拔队员,预备登顶珠峰。
24岁的夏伯渝听说有“免费体检”,还能去一趟北京,就兴致冲冲地报了名。从小体能特别好,身体素质极为优秀的他,就这样误打误撞找到了自己为之努力一生的事业。
第二年,中国登山队集结,第二次攀登珠峰。经过层层筛选,夏伯渝跻身其中成为其中一员。
生平第一次见到珠峰时,夏伯渝被自然的雄伟壮观震撼住了。那时他还不知道, 他与珠峰的羁绊冥冥中还将延续许多年。
海拔8848.86米的珠峰,他们顺利攀上了8600米的高程。而世界屋脊的极端环境莫测,骤然刮起了强劲的高空风。登山队被迫下撤,准备在7600米处过夜,等待天气缓和。
那时候夏伯渝在登山队有个外号叫“火神爷”。他平常不怕冷,一年四季都可以用冷水洗澡。但这样的身体素质,还是抵不过登山时情势的变化。发生了一些紧急状况后,夏伯渝的双腿严重冻伤,失去了直觉。
登山队由此兵分两路,尚有体力的人继续向上攀登,夏伯渝等人提前下撤。但 由于时间耽误太久,救治不及时,夏伯渝的双腿失去了痊愈的希望。年仅25岁的他,只能躺在医院等待截肢手术。
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人生一种最沉重的打击。他听着收音机里传来队友登顶成功的消息,为他们激动不已。但下一秒,就不得不面对前方万丈深渊的命运。
夏伯渝以为自己这一生要困在轮椅上。七十年代,技术水平有限,那时候的义肢只要多走一回路,双腿就会因为摩擦、挤压而红肿疼痛。
攀登珠峰是一项挑战人类极限的运动。失去了双腿,就等于失去了实现梦想的全部可能。
但夏伯渝没有放弃运动的爱好。失去双脚后,他做起了文职,在中国登山协会负责管理档案。平时则坚持着锻炼,加入了残疾人体育训练队,结识了不少身残志坚的朋友。
通过运动,他从最低潮中走出来,开始参加残疾人运动会和国际攀岩锦标赛,斩获不少奖牌。
夏伯渝还 把第一次登珠峰的装备,羽绒服、背包仔细整理好,收在家里,当成一个神圣的物件,留作念想。
只是命运似乎并不眷顾这位年纪轻轻就饱尝苦难的人。因为截肢手术后伤口反复感染,他又进行了一次手术。47岁时,他又被查出了淋巴癌。人生灰暗之际,家人鼓励他一定要战胜病魔,“病好了,你还要去爬珠峰呢!”
2006年,登山界传来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新西兰的登山家Mark Inglis登上了珠峰,他和夏伯渝一样,是失去了双腿的残疾人。
这样的消息,再度点燃了夏伯渝心中的火焰。
他开始 每天早上5点钟起床,力量训练:负重深蹲,每次十组,一组150个。还有引体向上100个、俯卧撑360个,仰卧起坐240个。 然后他骑着自行车去20公里外的香山,开始日常的登山训练,适应登山、也适应自己的义肢。
义肢是他的帮手,也是他必须面对的挑战。因为没有踝关节,他不能清楚直到地形的高低起伏,难以把握上山与下山的角度。而在一些艰险地段,他的义肢会让他比其他人额外消耗一两倍的体能。
为了登顶珠峰,他这样锻炼了许多年。即便如此, 每一次高强度的攀登,对他来说都是一次极端的挑战。 下肢往往因为运动和严寒而受伤、充血,导致他无法顺利穿戴上义肢。
但为了有更多攀登雪山的经验,夏伯渝接连挑战了6178米的玉珠峰、6250米的四姑娘山和海拔7546米的慕士塔格峰。
终于在2014年,他再度向珠穆朗玛峰进发。
结果天不遂人愿,就在那是,发生了极严重的雪崩,珠峰南坡大本营受损惨重,多位夏尔巴的工作者葬身其中。筹谋多年的计划,不得不提前终止。
2015年,做好了充足准备的夏伯渝摩拳擦掌,再度来到了尼泊尔的珠峰南坡大本营。
这次,地震来了。里氏7.9级的地震,地震甚至造成了珠穆朗玛峰向西南偏移了3厘米,直接把登山的梦想震成了泡影。
夏伯渝没有被命运的玩笑击倒。2016年,他第4次攀登珠峰。经历了无数艰难困苦,他距离梦中之巅只剩下94米。
然后又是一场高空风卷起,暴风雪下能见度不足一米,而两侧,是冰和雪的万丈深渊。
连续三年,似乎每次上天都要来阻路。67岁的夏伯渝想,能不能不管不顾,就往峰顶冲去。至于有没有办法再下来,都无所谓了。
多年的心愿,鼓舞他为了自己一搏。然而看了看身旁5位高山向导,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为梦想拼搏了大半生的夏伯渝忽然意识到,不能为了自己的梦想,而不顾他人的生命。
于是他坦然接受自然的安排,黯然下山。这次极限攀登,给他带来了严重的血栓。医生警告他,今后不能这样拼命了。
夏伯渝也一度认命了,“太累了”。
但过了几天安逸的退休生活,对珠峰的向往重新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他又咬牙开始了更高强度的训练。
享受攀登,同人生真诚对话
2018年,年近古稀的夏伯渝,开启了第5次对珠峰的挑战。 5月14日8点31分,历时7天,无数辛苦磨难,漫天风雪中,他终于登顶珠峰。
有人称赞夏伯渝“征服珠峰”的挑战太伟大。夏伯渝很是谦虚: “不是我征服了珠峰,而是珠峰接纳了我。”
其实,除了登山时坚持不懈、勇往直前的挑战精神,夏伯渝的硬壳,更体现在他对人生的态度。
山就在那里,他一次次去挑战。最临近成功前,他又两度为了同伴的性命,放下了自己的执着。无论命运开出怎样恶劣的玩笑,也不过是从头再来。
在43年的攀登生涯中,夏伯渝最大的凭借,是他直面人生的勇气。
作为一项在世界范围内都受到普遍欢迎的户外运动,攀登的发展正日趋完备。如今,更多的 攀登者们,不仅仅在追求一个登顶的结果,也在追求攀登的哲学。
对于广袤自然而言,山已经在那里存在了亿万年。人类怀抱着敬畏和期待,以闯入者的身份,进入巍峨山脉的边疆,迈出的每一步,都暗藏着风险。迷雾、暴雨、山洪,天气可能急转直下,落石、冰缝、雪崩,地形也许不如人意。
攀登者只能决定自己怎么做,不能决定山的可能。 自然的难以捉摸,为这项运动增添了无尽魅力,也带来了永恒的风险。
对于他们来说,更重要的是登顶再活着回来。
凯乐石攀登运动员古奇志是国内首位完成马特洪峰北壁的攀登者。
谈到自己的极限挑战,他收敛起了脸上的微笑,严肃说道:“ 你去到自然界,就根本不要说征服、战胜、对抗,你只能说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全身而退。”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夏伯渝为了攀登珠峰,准备了两幅义肢,一副帮助攀爬岩石,一副应对冰雪地形。
要保护好自己,攀登者首先需准备好合适的登山装备,它们往往需要具备轻便、坚固且高效的 特质。
攀登不仅需要硬壳的自己,更需要硬壳的装备。
“如果你不保持冷静和理性,你会出问题。你会付出很惨重的代价。”
以应对高海拔极限环境为性能标准的中国硬壳MONT冲锋衣,无惧风雨雪,帮助攀登者免受环境变化影响,尽情享受攀登的乐趣。
中国硬壳,为中国攀登而生
中国是世界山地资源最丰富的国家,除了坐落在中尼边界的珠穆朗玛峰是世界第一高峰,还有着最高、最庞大的山峰群,以险峻、复杂、壮阔的山脉群闻名于世。
全世界有14座8000米以上的山峰,其中9座坐落在中国。7000米以上的山峰400余座,中国占了三分之一。
作为全球三大全系攀登品牌之一的凯乐石,品牌名称也源自中国西藏著名的冈仁波齐山。
针对极端严苛的环境中,凯乐石推出了为中国攀登而生的中国硬壳MONT冲锋衣。 源自中国山地环境的硬壳,历经十年千次以上的严峻考验,持续迭代升级,已成为中国登山队的指定硬壳装备 ,被极限攀登者们视为极端环境下最可靠的选择。
在险峻山峰间,磨砺出了硬壳的中国攀登者。 狂风呼啸,骤雨滂沱,谱写成他们的人生故事。 他们选择了直面自然,直面挑战。在亿万年的山岩见证下, 凯乐石和 MONT硬壳冲锋衣 陪伴着中国硬壳攀登者 ,一次次勇攀人类体能和精神的巅峰。
参考资料:
《69岁无腿老人登顶珠峰:不是征服 是珠峰接纳了我》,新华每日电讯
纪录片《无尽攀登》,叶俊策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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