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生活与焚香密不可分:先秦时期的敬天祭祀、两汉之际的贵族礼仪、魏晋诸朝的佛道修行、唐宋以来的文士雅趣,中国熏香的历史源远流长。唐宋以来,香事盛行,居室厅堂、宴会庆典都离不开焚香,而在文人雅士间,香炉已成为超然物外的精神入口,赋予诗人更多的生命灵性。 香气缭绕之际,也是文人心神飘远之时,如诗仙李白的《望庐山瀑布》所云:“日照香炉生紫烟”。庐山初日映照,紫烟氤氲,飞瀑高悬,奔腾而下的壮阔气势,展示一派盛唐万千气象和诗人纵情山水的豪迈豁达。或有雅士将香炉置于厅堂或书房案头,深夜小著,有“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美妙意境。香与炉,不仅仅是生活用品,更包含了独特的精神文化和文人的价值追求。 宋人燕居焚香,追求的是幽静气息,不仅仅是风雅的点缀,更是一种真实的生活方式。南宋赵希鹄在《洞天清禄集》中描绘:“明窗净几,罗列布置,篆香居中。佳客玉立相映,时取古人妙迹,以观鸟篆蜗书,奇峰远水。摩挲钟鼎,亲见商周。端砚涌岩泉,焦桐鸣玉佩,不知人世,所谓受用清福,孰有逾此者乎?是境也,阆苑瑶池,未必是过。” 幽静的斋房雅室,书香四溢,妙笔文章,若没有一缕香气萦绕,仿佛少了些气韵。闲居焚香间,一炉青烟缥缈而空旷,狭小斗室也如同深谷幽境,方寸之间也有无限乾坤。文人焚香追求简约却意境深远,仿佛内心里蕴藏的一切喜怒哀乐,已在缕缕香烟中变得气定神闲、波澜不惊。
燕居清欢,神气宁谧,旁置香炉,香烟袅袅。其静,穆穆如古;其动,韵律万千。香炉,盈室之功,颇具张力。巧生炉新生代掌门人陈冠丞,多年潜心研制各式铜炉,与古为新,由心而发。传承风雅,世代匠心,冠丞恭造,长物怡情。于雅室、于书房,添置此炉,焚香妙赏,皆可助您神畅意和,享寥旷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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