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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进|水墨之界—中国当代书画名家学术邀请展

【艺术家简介】

崔进是当代非常优秀的中国画画家,他的工笔人物画与写意人物画都取得了非常显著的学术成就。崔进水墨人物传承着传统的人文思想,这种传承是崔进切身于人文体验把笔墨和内心所感、所知、所觉与时代文化精神融合一起,构建出自已的笔墨语言。崔进注重道的内涵,把传统、生活、创造放在自已生活方式中,将情与景,人与物,通过艰辛探索,呈现内与外,学与理,心与境融贯一体,实现了当代审美转型,把真与善与当下人的生存和存在进行反省,这使崔进的笔墨由静态向动态悄悄转化,生发出一种现代感的孤独痕迹与物象的率真之觉,推进了水墨人物画的现代性与个性化的语境。崔进在笔墨思考的探索与创作中,深化了人物造型的当下意味,深化了笔墨的当下意味,从造型、笔墨、空间再现了水墨人物画的当代意识,从主体来表现当下欲求的有与无,在主体意志的水墨形态中,创造了具有时代感鲜活的崔进水墨画风。

——田黎明

我出生于“文革”开始的那年,印象中似乎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熙熙攘镀的狂热人群。那种种众生狂欢的景象使我莫名的兴奋和恐惧,茫然地注视着周围无法理喻的一切,犹如生活在梦境,这一切深深地存放在我的记忆之中。以后的日子里这种奇异的情境在与现实相对应的语境中不断地漂浮出来,不自觉地成为日后我绘画的素材资源,童年时代的惶恐与欢乐不时交叉地从画面深处生发出来。在校本科时所学的是工艺绘画专业,各种画种、范式都学,这使我较为全面地接触到了视觉艺术的全部历史。直至今天,仍很庆幸的正是经历过这种触类旁通的训练,我才能轻松自如地将不同的艺术语言不露痕迹地糅合在一起,在全部的文化传统中获得视觉的综合创造的想象力。这期间受形而上画派和超现实主义画派的启示,热爱那些描述梦呓气息的大师的作品,如包西、基里科等。我这段时期的作品多为一种无中心的构图,人物倒错、场面繁复,充满怪异迷狂的情绪宣泄,以愉快的话语来叙述想象与现实相融合的意向图景。而这种奇异的狂态常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将我引入超验世界之中。

从1995年起,苦涩困惑,无所适从的都市体验使我将作品的精神切入点确立在对“人”的深层意义上的思考,对个体生存状态的关注,放弃对物质的直接感受上,寻求一种诗化的距离,揭示表象底层的另一种真实,以自言自语的逍遥姿态独来独往于现实与幻想之间。以往清晰的形象消隐为悬浮飘逸的精神符号;人物泛表情化的处理符合内省性的心理描写;明快的色彩演绎为具有象征意味的中性灰色,意在刻画人类心灵阴柔的一面,以现实离异者的身份把遭遇的真实转入到自我捕捉的快慰式的私语空间中。用精神的眼睛重新审度现实,在实验过程中引以不断完善的个人方式使在当下已成失语状态的传统意义上的工笔画具备进入当代文化语境的性质。

——崔进

【作品鉴赏】

《花季》 90×90cm 1994年

崔进的现代彩墨创作,大致可分为“乡村题材时期”(1988-1994)和“都市题材时期”(1995-)前一个时期的作品,主要是以民俗、民风、民情、民事(如节庆)为素材背景和语言图式,同时又以酒神般的欢乐、迷狂为情绪宣泄,为当代的意义支点。青春的激情洋溢于外,生命的真谛暗藏于内。这一主题,一直延续到后一时期,并且有了进一步的拓展。这些拓展表现于:不仅关注生存经验(这一支点的确立使作品具有了某种当代性),而且开始体悟和追问自由的深层含义。表面上看,仍然是一些民俗与欢乐的变奏,从深层次去体会,却是一个个悲喜交加的场面和关于自由的悖论。

   ——陈孝信《符号中国:当代美术中的中国画》

《乐土》180×180cm 1994年

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没有属性,没有性别,层层叠叠的形象,充塞着童话般的梦,人与禽也可喃喃细语,梦幻般的乐土溶于特殊的画面形式之中,这便是崔进的世界。

他极力寻找自己的语言,选择“小人点”作为精神意向的载体,散布于画面的每一方寸,构图充盈,色彩跳跃。它说不上某宗某派,却以视觉上的强烈刺激把人带入与作者同样的迷狂状态……

——吴为山《午夜·快乐的梦游——崔进和他的画》

《红色的记忆》 106×108cm 1991年

他的兴趣其实始终都在于为画面营造一种东方式的泛神论气氛,他的作品基调是乐观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它们总漾溢着一种民俗性的欢愉。但为了避免使这种欢愉流于纯感官的刺激,他又总是小心地使其控制在一种诗性的和历史化的背景之中。

      ——杨小彦《民俗与狂欢话语的转换》

《大操练》136×136cm 1997年

在《欢乐今宵》中遨游天际的祥云瑞鸟、奇花珍禽与优雅静穆的少女、缓步行进的仪仗队伍、纵横驰骋的戏剧人物共同营造着一种富于历史底蕴和东方格调的“欢乐”。由于在人物形象、色调敷染和空间节奏处理上直接吸收了六朝《洛神赋图卷》和佛教经变图的象征手法和图式,更增加了画面神话般的叙事特征,它反映了人的欢乐本性在一种历史和美学沉思中所获得的那种超越性自由,在历史隐喻中寻找到与我们生存现实相关的视觉意义。

——黄专《神圣的欢乐与逍遥的沉思——我看崔进的近作》

《灰色》 74×66cm 2000年

崔进早期的作品,其特点是用没有中心的繁杂场面,表达众生狂欢的人文景观。那人兽穿行、光怪陆离的处理方式,分明向人们揭示了现实生活的无意义与无比荒诞,让人看后触目惊心。

             ——鲁虹《对应于心灵的艺术框架》

《眩臆》 230×120cm 2010年

人们也能从崔进的作品中感觉到,他的看上去残缺不全的形象与叙事化的手法并存,并嵌入到棱镜化的背景之中,由此凸现出熟练运用的透视和变化的技巧。崔进的创新恰恰在于能通过变化的关系暗示出在不同区域中,运动和飞驰中的时空连续性。灰色、棕灰色的单色的色调使人联想起老照片,并且加强了崔进作品产生的陌生化效果。观赏者仿佛置身于虚幻之中,并有意识地挣脱往事对他的束缚。

——【德国】海尔木特·欧浦 《一股忧郁的气息一评中国艺术家崔进的作品》

《玩偶》133×69cm 2016年

崔进作品的魅力之处在于其所隐含的人在现代社会中的不适与逃避意识。逃避的表现是回避激烈的形体运动,回避冲动的情绪,回避公众社会的形象,甚至回避对自身的追问,以阴柔、自我满足的快慰进入私语状态,旨在暗示一种无涉于他人的喃喃私语。崔进正是在这种基调中确立了自己作品的精神指向,也确立了他水墨画的既有别于传统,也不刻意追求现代的独特风格。

——顾丞峰《逍遥的私语者——崔进和他的纸上世界》

《游园》68×136cm 2005年

崔进的近作主要是表达都市体验。这种创作上的变化与他对现实生活的敏感反应有关。不过,与一些写实性的艺术家不同,他在近作中,用一种超现实的艺术语言强调了人对现代社会的不适应与逃避意识。相对他以往热闹非凡的作品,这些近作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愁。透过这种感觉,我们可以感受到商业化社会对人性的严重扭曲。

                   ——鲁虹《捕捉图像背后的现实隐喻》

《水去云回》68×136cm 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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