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用一个词来形容以往扎堆的慢综艺,1号会用这样一个新概念——
「经营内卷」。
本以为是慢生活的基调,却陷入到各种精打细算下的经营忙碌之中。在这种「经营内卷」的状态里,观众往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因此,当看到《我们的客栈》这档节目时,1号带着刻板印象认为这不过是「经营内卷」的又一个新成员。
但在看完第一期节目后,我承认,我错了。
在反经营内卷的《我们的客栈》里,我们看到的只有惬意的闲聊、有趣的游戏和一个需要全体成员共同精心维系的客栈场景。惊喜之余,1号甚至认为,《我们的客栈》的出现,让国综终于诞生了一档真正的慢综艺。
让空间成为变量
从慢综艺兴起开始,这类「经营内卷」式的节目早已形成了相对固定的操作思路。这其中最关键的点在于能否打造一个符合大众审美但又超越预期的「现实乌托邦」空间。不论它是餐厅还是民宿,这个现实乌托邦空间既能成为节目IP最标志性的符号,又能在日后吸引观众打卡。
然而,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在「经营内卷」式的节目中,这个「现实乌托邦」空间往往从节目开播到结束都是一成不变的。因此,它既有可能是引发IP破圈的爆点,也可能是造成观众审美疲劳的束缚。
面对这个「顽疾」,《我们的客栈》给出了自己的解法——
让空间成为变量。
在第一期节目里,我们便发现有一幢还未解锁、每天「限时开放」的建筑。它的存在,让《我们的客栈》形成了两种维度的客栈理解:
表面上看,《我们的客栈》成为了一间能够不断变化的「时光客栈」。每期节目都会通过高度复原特定年代的场景,来开启不同的「时光盲盒」。不论是嘉宾还是客人,都将一起重温见证那些具有时代特质的各种事件与各种经典场景。
进而,《我们的客栈》成为了真正浓缩大众情感与时代记忆、属于「我们」的「情感客栈」。
当沙溢抛出「如果有时光隧道,大家想回到什么时候」的设问时,张杰和姚晨都动情讲述了她们内心里包裹着浓浓亲情的愿望,让不少观众瞬间感觉「破防了」。相信在后续的节目里,这样的瞬间还会有很多。
当空间成了变量,情感便能够在空间里流淌。所以,在1号看来,《我们的客栈》玩转空间的解法足够大胆,却又十拿九稳。用空间的变量,增加情感的容量,这使得《我们的客栈》终于走出了以往慢综艺所陷入的「经营内卷」。
治愈氛围感,关键在「人」
从《青春环游记》、《追星星的人》再到《我们的客栈》,不难发现,「浙系慢综」有着一个惊人的相似之处:它们不满足于提供一个美丽迷人的「诗与远方」目的地,而更执着于对达致「诗与远方」的过程刻画。正是这个过程,起到了治愈人心的功能。
因此,「浙系慢综」在治愈氛围感的营造上,关键在「人」,而不在「地」。
在《我们的客栈》,我们看到了一个充满可能性的嘉宾组合:客栈姐妹合伙人姚晨、唐嫣、庄达菲;客栈兄弟合伙人沙溢、张杰、杨迪、张新成。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客栈》寄予了合伙人们从来没有过的「自由权限」。
客栈的打造与维系是自由的。
节目里的客栈,本身处于「未完成状态」,嘉宾们需要自己亲手将他们理想中的客栈模样变为现实。鸡棚、牛棚、有机农场的搭建,都需要他们群策群力。
邀请好友来访客栈是自由的。
在「伪装机主联系微信好友,代为发出客栈邀约」的互动游戏里,几乎人人都贡献了让人笑到前俯后仰的「名场面」。
如果说以往的慢综艺是节目组搭台嘉宾唱戏,那么在《我们的客栈》则变成了嘉宾自己搭台自己唱戏。正是在这种「自由放飞」之下,嘉宾们在各种游戏互动与沟通交流的过程中,逐渐建立起了默契与连接。这种由「人」的个性、魅力与团结所带来的「治愈氛围感」,恰恰具备了真正的不可替代性。
在真实的连接里,找回「附近」
人类学家项飚给当下的时代症候开出了一剂药方:通过寻找「附近」,来重新获得对生活的感知力,进而恢复对生活里确定性的感知。
一家有着变化可能性的客栈,与一群充满化学反应的人,《我们的客栈》所尝试的,是为广大观众做一次「寻找附近」的示范。因此,我们不妨把《我们的客栈》视作一场大型的社会学实验: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对陌生的人,我们该如何去构建美好生活?
这个答案,其实节目在第一期里便告诉了我们:如果你想和他人成为朋友,就要倾听他的生活,了解他的过往。你需要抛开所有的预设印象与身份差别,真正以平视的态度与人交往。不论是以隐瞒身份的方式给朋友打电话,还是用辨别真假的方式来讲述自己的故事,不论是节目里的嘉宾还是现实里的我们,都是通过了解彼此的生活与朋友的半径,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因此,在1号看来,在这些充满欢笑的游戏互动的背后,我们瞥见到的是打开心扉、真情实感下的真实力量。其实,不论是玩转空间,还是强调「人」在构建治愈氛围感上的重要性,二者在创新路径上其实是殊途同归的,即:
激发真实的力量,从而创造美好的瞬间。
而对美好的追求,是近两年来浙江卫视推出「美好中国」战略以来矢志不渝的心愿与追求。1号相信,《我们的客栈》这档充满欢笑与感动的「非典型慢综艺」,正是浙江卫视赠予广大观众最暖心治愈的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