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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送弟媳两千块钱的电饭煲,她却说我讽刺她是老妈子

1

我替公司谈成了一笔大单。老板给了我两万块钱的奖励,还有三天假期。

之前工作繁忙,我一直没休过假。趁此机会,我打算回趟老家,看看我妈。

我妈腰不好,我给她买了一把按摩椅,还给弟媳买了她一直念叨着,却舍不得买的最新款电饭煲。

弟媳看着我买来的大包小包,笑得合不拢嘴,看见电饭煲时,她更是把嘴咧到了耳朵根儿。

直到我从后备箱卸下给我妈买的按摩椅,她忽然收敛了笑容,一张脸由晴转阴。

“这按摩椅可不便宜,得一万多吧。”弟媳摩挲着靠背上的真皮:“都说一分钱一分货。这一万多的椅子,看着就是比两千多的电饭煲高级。”

见她不高兴,我连忙表示,这椅子谁坐都行。她平时累了,或者晚上敷面膜的时候,按摩一下更有利于放松身体。

“敷面膜,我配吗?”弟媳冷笑一声。

“大姐,都说一视同仁,这个家都是我在操持,你给妈花一万,给我才花多少钱?这是拿我不当回事儿吧?”

我刚想解释,我买礼物时没考虑价钱,就想着我妈腰不好。

弟媳却夹枪带棒地又开始说难听话:“你给妈买按摩椅,给我买电饭煲。合着在你眼里,妈就该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而我就只配整天洗衣做饭、伺候别人呗?”

她把客厅的门摔得震天响,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更是被她摔打了好一阵。动静大得,隔着院墙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妈坐在沙发上,红着一双眼圈儿。我安慰了她几句,然后摘下新买的耳钉,想送给弟媳。

没想到,弟媳一看火气更大了。

她一下打落了我手里的耳钉:“前脚讽刺我是老妈子,后脚就送我二手货。拿自己不要的东西打发叫花子呢?”

说完,她把围裙揉成一团,往地上一摔,顺脚踢翻了铁盆中的鲫鱼。

水洒了一地,我的心也像那尾趋于干涸的鱼一样,虚弱又无力。

2

我叫秦芳,生活在山东省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我还有一个龙凤胎弟弟秦刚。

初三那年,秦刚为了给我买复读机,方便学习英语。他去山上挖草药的时候,不小心踩中了别人放置的捕兽夹。

虽然及时送医,他的左腿终是没能保住。

伤养好后,秦刚不顾家人劝阻,执意要辍学,去跟邻村的伯伯学木匠。他还把剩余的赔偿款,留给我当学费。

“姐,你安心上学,学费的事儿有我呢。”秦刚嘴角咧出一个皱巴巴的笑。

就这样,我靠着秦刚做木匠和我妈打零工的钱,念完了大学。毕业后,又入职了市里的一家销售公司。

每回望着秦刚空荡荡的裤管,我都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努力奋斗,要对得起他失去的那条腿。

眼看到了该娶媳妇儿的年纪,秦刚却因为腿的缘故,迟迟没有人来说媒。

就在家里一筹莫展之际,有邻居表示,他有一个远房外甥女,比秦刚大三岁。半年前,她老公去河里炸鱼被电死了,问我们介意不?

秦刚憨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秦刚愿意,我们娘俩自然没话说。

就这样,双方从见面到恋爱,一路都很顺畅。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女方却有点儿扭扭捏捏的,不肯爽快答应。

原来她觉得,秦刚腿有残疾,就该多给点儿彩礼,算做是给她的补偿。

按我们当地的风俗,彩礼一般是5万。但我们还是遵照女方的意思,给了10万。

婚礼当天,女方那边来了8桌人,一通大吃大喝后,却没一个人随份子。

婚宴结束后,秦刚的岳父岳母,不光把桌上没吃完的鸡鸭鱼肉统统打包带走,还要把收来的份子钱也带回去。

“酒席是我们摆的,哪有份子钱归女方的道理?”我问。

见我们犹豫,弟媳一屁股歪在地上。

她大骂秦刚是个没良心的,爹妈养了自己二十几年,她拿几万块的份子钱,孝敬孝敬他们怎么了?

“要是你不同意,咱俩今天就离婚。”弟媳哭得梨花带雨。

这年头,娶个媳妇儿不容易。临门一脚了,可不能输在这一哆嗦上。

见我们点头同意,弟媳这才站起来,欢欢喜喜地送爹妈出门而去。

经此一役,我算是领教了弟媳的威力。

不过,只要她能真心待秦刚,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3

这两年,我的工作渐渐有了起色,工资也水涨船高。

我不光把家里的瓦房翻新了,还添置了几样时新的家电。每次见了弟媳,不论三百五百,我总要给她塞一些钱。

上回,弟媳看中了一款新出的电饭煲,却因为价格不菲,迟迟没买。

“两千多,顶刚子半个月的工资了。”她咂了咂嘴,“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看来我这辈子,只能吃几百块的电饭锅蒸出来的米饭了。”

弟媳恋恋不舍的样子,我记忆犹新。所以这次一发奖金,我马上就去超市买了同款。

我本来指望着弟媳能眉开眼笑,没想到却自讨没趣,出了这么一场幺蛾子。

这时,刚子回来了。他一进门,弟媳就委屈地跟他抱怨。

秦刚空荡荡的裤腿晃动着,我忍不住一阵心酸。我不想让他在媳妇和大姐之间,当夹心饼干,里外难做。

于是我上前一步,握住了弟媳的手,表示这次是我想得不周到,让她不要往心里去。

秦刚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眼神打断。

“家和万事兴。”吃饭的间隙,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休完假,我又投身到了忙碌的工作中。这天,老板派我出差,我刚下火车,就接到了弟媳的电话——我妈去赶集的路上,被车撞了!

“右腿骨折了,得打上石膏,休养一阵子。”弟媳说。

一想到我妈躺在医院里,我就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即飞过去。

可今天要对接的客户,是公司争取了好久的。我临时爽约,同事们几个月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

正在我犹豫不决之际,弟媳表示让我安心工作,她可以伺候我妈。

“不就是端屎端尿嘛,不嫌弃。”她爽朗一笑。

我惊喜不已,不禁感叹,弟媳到底是明事理的。

4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我妈的腿也好利索了。弟媳表示,秦刚看我工作辛苦,让她来给我送点儿腊肉和野山菌补补。

我趁便在饭店定了个包间,想感谢一下这段时间弟媳的辛勤付出。

没想到,刚寒暄了两句,弟媳就话锋一转,“大姐,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雇一个护工每个月5000,我照顾了咱妈三个月,比保姆可尽心尽力多了。你给我2万得了,多出来的算奖金。”

我一口茶差点儿没喷出来。

弟媳继续诉说,这阵子,她多么劳神费力,尽心尽责。说到动情之处,她还洒下了几滴眼泪。

接着,她又掏出几张车票,表示这是带我妈去医院的往返票据,让我顺便报销一下。

“小颖,咱妈住院期间,我又买补品又给营养费的。毕竟是一家人,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我尽力压制自己的音量。

“大姐,就算没我,你也得出这钱。不然谁去照顾,你能请三个月的假,还是指望刚子那一条腿?”弟媳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被她怼得一口气憋在胸前,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一阵风吹得窗户上悬挂的风铃,叮当作响。我又想起了秦刚的那空空的裤管。

我苦涩一笑,掏出钱包,里面只有花剩的六千块钱奖金。

“这项链挺好看的。”弟媳一抬手,敏捷地解下了我脖子上的金项链,“两样加起来还差我几千,回头记得补给我哈。”

她把项链揣进兜里,然后心满意足地吃起饭来。

我看着一桌饭菜,却毫无胃口,甚至还有点儿想呕的冲动。

5

吃饱喝足后,弟媳抹了一把油光光的嘴唇。我安排她去住酒店,她却一拍大腿,表示今晚就在我家住下了。我赶忙说不方便。

之前,我攒钱买了一套小户型的毛坯房。付完首付后,兜里没剩几个钱,于是我决定先装一间主卧,里面只摆了一张单人床。别的地儿都没装修呢,弟媳住哪儿?

没想到,她手一挥,豪迈地表示我俩都瘦,挤在一张床上完全不成问题。

“酒店住一宿得一百多。姐,我这不是给你省钱嘛,贴心不?”弟媳不由分说,直接跨上我的电动车后座。

我的心跟后座的轮胎一样,瘪了一瘪。

看着她在路灯下,啃着鸭脖、哼着小曲儿的影子,我恨不得来招神龙摆尾,把她甩进一旁的绿化带里。

进了家门,弟媳以太累了不想洗漱为由,一头扎进被子里。等我洗漱完,她已经摆成一个“大”字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床上没了容身之处,我只能心有不甘地抱了床褥子,打地铺。

虽然是夏天,我这么睡了一宿,还是受了凉。第二天只能拖着浓重的鼻音去上班。

晚上下班回家,我发现弟媳竟然破天荒地点了一桌子外卖。有烤串儿、炸鸡,还有我最爱的粉丝花蛤。

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好事。我犹犹豫豫的,没有下筷子。

弟媳倒是爽快,她端起杯橙汁儿,一饮而尽。之后她说出了一番话,差点儿惊掉我的下巴,在地板上砸出一个深坑。

弟媳表示,她弟弟马上就要结婚了,女方希望能在市里有一套婚房。可她娘家手头不宽裕,就想着借我的楼房住住。

“大姐,不白住。你别的地儿还没装修,我娘家人说了,只要你同意,他们出钱替你装。”

我一时气极,大脑有些空白。

弟媳还说,我一个女娃,迟早要嫁人,要搬去老公家里住。

“婚后住在女方家,不成入赘了吗?你手里攥着套房,有啥用?”她继续阴阳怪气。

联想到弟媳昨晚不住酒店、非要跟来我家,以及她睡觉时鸠占鹊巢的行为,我乐了。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呢?

6

我定了定神,大声质问弟媳,她弟结婚,凭啥叫我一个外人出房子?她弟又不姓秦,娶不娶老婆,打不打光棍儿,跟我没一毛钱的关系。

弟媳兴许没想到,我能跟她硬碰硬。毕竟,以前我可是喜怒不露,容易拿捏的。

眼看一计不成,她又坐在地上,把嘴一瘪,扯着嗓子吐露她这几年的委屈。

从结婚那天我们不想给她娘家份子钱,让她丢了面子,控诉到我嫌贫爱富,宁愿看着她弟打光棍儿,也不愿意帮一把。

弟媳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她掏出手机,给秦刚打了个视频。

人不能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上次弟媳这么撒泼,卷了几万的份子钱,这回我可不能遂了她的心。

趁着她跟秦刚哭诉的当儿,我猫到旁边,滴了两滴眼药水。

然后,顺势往地上一躺,假意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滚做一团。

“真是比周扒皮还周扒皮啊。我帮自己弟弟成了家,眼下还要帮别人弟弟成家。有我这么惨的吗……”

屋里乱成了一锅粥,秦刚眉头间拧成的“川”字,就没消下去过。他又是劝解又是安慰的,费了好多唾沫星子,我俩总算消停了。

秦刚说今天太晚了,没车,他明天坐早班车赶过来。

我的戏演完了,也哭累了。趁着弟媳去卫生间,我反锁了房门,任她怎么拍打也不肯开。

“你也尝尝打地铺的滋味儿吧。”我在心里冷笑。

7

我之所以选择跟弟媳撕破脸。是因为我昨天水喝多了,半夜被尿憋醒的时候,听到她在跟娘家小声打电话。

弟媳在电话里得意地说,我对秦刚有愧,顺带着对她也有求必应。她弟婚房的事儿,我肯定拉不下脸拒绝,就算当下不同意,她闹一闹,我也就点头应了。

“要是没钱,谁嫁给她那个残疾弟弟?”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一再忍让,会换来他们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却没想到,弟媳一直这么瞧不起秦刚。

想到这儿,我拿起桌上的烤串儿,一边吧唧嘴一边感叹肉质的鲜嫩美味。

我靠在门后,一会儿大声吸溜粉丝,一会儿把牛骨髓喝得“嘶嘶”作响。

我撑得打了两个饱嗝儿,隔着一道门,我听见弟媳的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她再饿也点不了外卖,因为她的手机和钱包都落在了床上。

我从她钱包里数出我那六千块钱,把它揣进兜里,安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秦刚来了。他听完我的话,额上现起了青筋。

“这几年我补贴了你娘家多少钱?你吸我的血不够,还要吸我姐的血?”秦刚声音有些发抖,“你瞧不起我是个残疾人,我更瞧不起你们一家子寄生虫。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

弟媳一看秦刚来真的,瞬间就有点儿怂了。

她的法宝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几样都不顶用,她的气焰也就软了下来。

弟媳知道,因为这事儿跟秦刚离婚,她的名声往外一传,再找可就难了。她早就过惯了被秦刚供养的日子,又怎么舍得轻易丢掉?

看她没了架势,我又抖出了一个秘密。

他俩谈恋爱时,我托人打听过弟媳。那人回说,弟媳别的毛病没有,就是爱在钱的问题上斤斤计较,好贪便宜。

那时两人处在热恋期,难分难舍。我没有告诉秦刚,但为了防止他日后吃亏,我往弟媳家的账户汇彩礼时,备注了“借款”两个字。

“你再不收敛,我就去法院起诉你。死活也得把那十万彩礼钱要回来。”

弟媳就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毕竟再闹下去,她只会人财两空,赔了夫君又搭钱。

她嘟囔了两句,然后红着一张脸,拉起秦刚赶紧走了。

委曲求全能换来家和万事兴,但是,遇到不明事理的人,撕破脸,也许才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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