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木
编辑|观星
学龄后的大龄自闭症儿童其言行和思维往往是形成了自己的模式,很难从根本上改变,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有自己的思维,形成了独有的习惯。
因此针对大龄自闭症儿童,更多的应该为他们设计关于社交礼仪和职业技能学习的服务, 这有助于提高自闭症儿童的职业能力和职业素养,拓宽他们的就业道路。
为自闭症群体实现增能,协助大龄自闭症儿童融入社会,从“无能者”转变为“使能者”,实现角色转变,展现社会价值。
而学龄前的小龄自闭症儿童可塑性强,能够及时修正其不良习惯和错误思维,重构认知,加上现在普通学校是不得拒绝接收自闭症儿童,这有益于自闭症儿童接受义务教育。
参与观察的时间有限
机构能够在维持当前幼小衔接班的基础上,努力培养“影子老师”,让“影子老师”提前了解自己需要服务的自闭症儿童和自闭症儿童将要面临的环境。
能够更好地协助自闭症儿童进入普校就读。将学龄前的自闭症儿童和学龄后的大龄自闭症儿童分开记录并研究,提高样本的同质性,增加研究结果的参考价值。
社会工作作为一门实践性强的专业和工作,需要充足的实践经历,实习机构应该是社会工作实习生实践书中所习得理论和技巧的平台,做到理论和实践并重,相辅相成。
笔者在实习期间,大多从事文书工作,对活动策划及链接资源有一定的基础, 但是缺乏观察自闭症儿童及其家长,与其交流、参与互动的机会,导致笔者的实践经历非常有限。
笔者在机构实习的将近四个月中,仅有不到两周的时间是全天接触自闭症儿童并且跟随其进行康复训练,观察到自闭症儿童行为的特殊性。
通过和特教老师或是前来接自闭症儿童放学的家长进行短暂交流,了解到自闭症儿童家长所面临的困难及他们是尝试了多种寻求途径而失败带来的苦涩。
机构中的“影子老师”也经常能够为笔者提供自闭症儿童在普校的情况,相较于没有“影子老师”的自闭症儿童。
有专业人士辅助的自闭症儿童在交友、课堂互动方面更为顺利,确保了自闭症儿童和其他学生的安全及维护了课堂秩序。
笔者希望能够切实参与到与自闭症儿童的互动之中,直观了解到自闭症儿童面临突发情况时,作为非专业人士能够提供帮助的种类以及采取的措施。
引导自闭症儿童正确表达情绪,集中注意力完成学习任务。 笔者希望在机构接下来的行动之中,社工能够与影子老师共同进入校园。
不仅仅是辅助自闭症儿童交友与学习,而且是能够引导普通儿童正确认识自闭症这一群体,摘掉外界对自闭症贴的标签。
让自闭症儿童和普通儿童都能够在充满爱和同理心的环境中成长, 为自闭症儿童进入普通学校就读拓展更大的发展空间。
增加社工参与观察的时间,不仅能够从社会工作者的角度为自闭症儿童提供更为人道以及符合其成长需求的服务。
还能够对自闭症儿童的家庭运行过程出现的问题提出专业意见,解决问题, 使家庭能够良性运作,给自闭症儿童更适合的成长环境,协助自闭症儿童康复。
同时,增加社工参与观察的时间,能够让社工对社区资源有充分的了解,调动社区资源,协助自闭症儿童更好地进行社区融合。
澄清“社区融合”的概念,营造融合性社区,“社区融合”强调的是“融合”。“融合”一词是双方或多方共同朝一个目标进行努力的行动。
而在项目中,大部分的努力都在自闭症儿童与其家长这两个群体上,项目的意图更倾向于“社区融入”。
关于社区居民,因为机构所在的社区大多为本地人,相较于外来人口多的社区,本地人聚集的社区更加看重当地文化的传承以及对外来者有一定的排斥。
要社区居民和自闭症儿童做到双方的融合,除了自闭症儿童和社区居民之间通过购物或者义卖活动、线下宣传等方式进行接触。
还可以邀请社区居民前往机构和自闭症儿童共同为传统节日进行手工活动, 为自闭症儿童介绍传统节日或者当地特色节日以及本地人是如何度过这种节日的。
社区居民通过面对面和自闭症儿童进行一个长时间的交流,不仅能够看到在社区中生活的自闭症儿童的言行,更能够把当地文化进行一个传递,削弱对外来者的排斥。
同时,自闭症儿童可在家长或者志愿者的带领下, 在社区中进行志愿劳动,为社区清洁做出努力,改变自闭症儿童“索取者”与“无能者”的形象。
让自闭症儿童能够意识到自己是社区的一份子,需要为社区的正常运营做出努力,也让社区居民能够看到自闭症儿童是可以为社区营造做贡献,与他们共同完成社区建设。
设置线上服务与上门服务
线下服务的开设,能够面对面地为自闭症儿童或自闭症儿童家长提供服务。能够及时捕捉到自闭症儿童个人成长或者及时回答自闭症儿童家长提出的疑惑。 但是,线下服务弊端不少。
在前往机构接受康复治疗和托育服务的路途中,就要耗费时间和金钱,同时,在疫情之下,公共交通工具的搭乘增加了感染的风险。
自闭症儿童脱离了家庭所在社区前往一个全新的,甚至他们终止治疗就不会再接触的社区进行融合,这对自闭症儿童来说是一个意义不大的行为。
一旦自闭症儿童回到自己家庭所在的社区,新环境需要自闭症儿童重新融入, 其带来的是新的问题,需要花费另一番精力去解决。因此,线上服务与上门服务都应该被采纳。
疫情之下,线上服务必不可少。但是,项目中设置的线上服务非常有限。
笔者在职期间,线上活动仅仅开展了公益讲座与必要性的家长会。没有充分发挥线上服务的优势。
线上服务打破了时空限制,同时也是防疫的重要措施之一。针对自闭症儿童在机构之外的时间,家长针对自闭症儿童在机构之外产生的问题或自身因自闭症儿童而面临的困境。
没有找到解决办法时,就能够通过线上找到社工与特教老师, 让其指导与咨询答疑,切实解决自闭症儿童与其家长的障碍。
机构能够提供服务,但是线下课程服务相较于上门服务,其在人力资源方面花费成本较低。
集体教学也不一定能够让每个特教老师非常精准地察觉自闭症儿童的状态并能够及时地对症下药。
上门服务则能够以一对一的方式开展康复服务,并且能够直接和自闭症儿童父母交流, 给自闭症儿童父母针对自闭症儿童在康复训练和日常生活中提供建议与相关意见。
结合自闭症儿童家庭所在的社区现有资源,和自闭症儿童的父母共同针对自闭症儿童的状况制定个性化的治疗方案。上门服务在我国如上海、杭州等发达地区已经开始尝试。
上门服务缩减了自闭症儿童在接受康复训练时在路途中花费的成本,给自闭症儿童更精确的指导,同时能够充分利用社区资源,为自闭症儿童做一个长期且稳定的社区融合服务。
注重资源使用,保证资源利用
机构资源主要为物质资源和人力资源,这两种资源在机构中都没得到充分和恰当的使用,主要表现为:物质资源被闲置浪费以及人力资源分配不均。
自闭症儿童在分班教学时,不能仅仅因为自闭症儿童人数的多少或者机构出于盈利的目的而将资源进行不恰当的分配。
关于物质资源这一部分,机构只是管理了机构内部人员对物质资源的使用,对外输出的物资为玩具或者儿童化妆品。
物资管理员而对于物资的保质期、数量、质量及受众数量并不清楚, 因此,有自闭症儿童家长会私下和社工反馈得到的礼品实用性不高。
家长们更期待得到的是一些生活用品、文具或者启蒙教具一类的物品,或者是在义卖活动时,前来挑选商品的社区居民认为销售商品适用年龄段较短且仅供娱乐而放弃商品的选购。
这就导致了机构内的资源常常处于闲置状态, 而这些物资时能够作为自闭症儿童学业进步的奖励,合理使用玩具,适当控制其游戏时长能够促进其发展。
或者利用玩具作为强化物,促进其对幼小衔接知识或者生活技能的掌握。定期清点物资,将物资进行合理发放,能够避免物资闲置浪费,充分利用物资。
人力资源的分配不均衡在幼小衔接班和学龄后的大龄自闭症儿童班级之间尤为明显。
幼小衔接班因为是机构主打的品牌服务, 在人力资源倾斜方面尤其突出,幼小衔接班的特教资源往往呈溢出状态。
笔者在顶替特教老师在幼小衔接班进行辅导时,发现幼小衔接班对于自闭症儿童的要求是能够端正其学校礼仪以及掌握基本的劳动技巧。
对于幼小衔接的基础性理论知识的掌握往往是其次。 这就使得幼小衔接班的管理变得比较简单。而在大龄自闭症儿童所在的班级。
需要特教老师花费更多的心思去纠正自闭症儿童已经形成的一些行为习惯,要更有针对性地对大龄自闭症儿童进行相关训练。
除此之外,大龄自闭症儿童相较于小龄自闭症儿童,在模拟环境或社会环境中进行社会实践时,因为未知因素而引起情绪失控的行为带来破坏性更大。
需要两名以上的特教老师制止其行为。 因此,机构在分配人力资源时,更应该考虑自闭症儿童在教学或社会实践中可能会产生的负面影响而重新分配特教老师,使特教老师能够最大程度发挥自身作用。
“家-校-社”联动,实现自闭症儿童与社区的双向融合,家长、学校和社区进行联动,是实现自闭症儿童和社区双向融合的必要条件。 教育不仅仅是在学校进行的,教育无处不在。
社区的环境与文化影响着儿童的成长与发展,古有孟母三迁,而如今,举家搬迁并非易事,营造良好的社区氛围和社区文化能带来更大的收益。
在社区中,通过让社区居民和自闭症儿童面对面交流,让社区居民能够传授当地文化给自闭症儿童, 做好文化的输出,能够增强自闭症儿童是社区一份子这一身份认同。
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仅仅要传递知识给学生,更要让学生习得美好高尚的品德。融合教育的受益者不仅仅是自闭症儿童。
如果学校能够做好融合教育,让普通学生学会尊重和帮助自闭症儿童,团结一心,这从根源上就会缓解社会对自闭症群体的歧视。
“家-校-社”这一模式联动的形成 ,目的是为了让自闭症儿童在接受了系统康复训练之余,也能够在条件充沛的社会环境中进行康复。
家长作为自闭症儿童的监护人,承担着自闭症儿童的养育责任,同时也是自闭症儿童参与社区活动和学校生活的支持者。
自闭症儿童家长鼓励自闭症儿童与社区居民接触,社工与社区居民对接,为社区居民接触自闭症儿童做准备,通过科普宣传和访谈的方式,重构社区居民对自闭症儿童的认知。
关于学校方面,自闭症儿童离不开“影子老师”的辅助。大部分自闭症儿童面对环境的改变或突发事件,会有非常激烈的行为,借此行为表达其情绪。
“影子老师”能够及时制止自闭症儿童的不恰当行为,调整自闭症儿童的情绪,找到并记录引起其自闭症儿童情绪失控的原因,在放学和家长交接时将自闭症儿童的情况记录分享给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