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美丽的。
世界著名艺术大师布歇的油画《海格力斯与翁法勒》、蒙克的铜版画《咬》以及罗丹的雕塑《吻》,将吻作了完美的定格。
美好的爱情不能没有吻,深深的一吻抵过千言万语。如果接吻前的观感即能令双方感到惬意,那么随后的程序就像电脑安装驱动直接点击"下一步"一样省事。对于女人嘴巴的基本要求是:双唇首先必须柔软且令人迷醉;其次要有红珊瑚或红玫瑰那样的神韵和色泽,娇嫩红润。对男人而言,首先胡须是不能少的。胡须之于接吻,就像德国人形容的那样:"吻如果没有胡须就如祈祷的晚课上没有圣母玛利亚的赞歌。"
接吻自古罗马人发明之后,人们对爱情的这一必要步骤作了无数次探索之后,终于有了创新。胡须作为男人与女人接吻时必备的硬件,而受益最大的却是女人。亲吻没有胡须的男人,对于荷兰女人来说就像吃没有加盐的蛋。至于北欧尼德兰半岛,女人们的要求则更要苛刻,男人仅有胡须还不够充分,嘴巴须带有烟草味,她们认为与这样的男人亲吻起来才有味道,否则,如同亲吻一堵泥巴墙,是异常乏味的。除此之外,全世界的女人都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口水绝对不可太多。口水太多,不但令人不爽,可能会有浇灭接吻激情之虞。
女人的嘴唇在男人胡须的摩挲之际,烟草的味道也在偷偷地对女人施以魔法。有人说,两只嘴唇的相扣,把甜言蜜语直接送到了对方的心里,情爱尽在不言中。其实不然,此时无声胜有声。完美之吻的声音是世上单调语言中最富有魅力的声音,文人种种描述中,恰如其分的一句应当是:像水牛的后腿从淤泥里拔出来时发出的声响一样。 影视中那种回肠荡气的男女之吻,事实上,对现实中的男女亲吻起不到多少示范作用,因为演戏本身就是一种做作的表现。只是根据剧情的需要,缺乏真实感情投入。但是,也有例外,滕文骥导演的《黄河谣》中关于接吻的画面,就让人倍感真实。青年脚夫当归和农村姑娘红花一见钟情,在草棚顶上相会,"轰隆"一声,两人掉进草垛里,在草垛中偷偷吻起来。 两人之间有这样一组对话:红花吻着当归,悄声问:"什么味儿?"当归:"麦草味儿。"红花:"不对。你再试一下。"当归又亲吻红花。红花:"什么味儿?"当归:"麦垛味儿。" 红花小嘴一撅,嗔怪道:"人家刚才专门为你吃冰糖哩,要不你再试一下。" 多么温馨甜蜜的台词啊!这种朴素中蕴涵着真挚的爱情之吻堪称完美之吻。 现实生活中,这种美丽的景象已经越来越少。接吻流于一种形式,没有意义的应付。有些年轻人接吻像西方人那样随便,随时随地,根本不管什么人在场。 金赛对男性的调查显示,大学文化程度者有77%在性交前进行深吻,而小学文化程度者仅有41%。对受教育程度低的男性来说,通常在敷衍了事的简单式接吻后就进行性交。不过深吻和性交前调情现在在低文化和社会地位者中也变得越来越普遍。 美国著名性学家海特女士认为,接吻具有很多作用,以性为目的接吻是性交前调情的一个重要部分。特别是作为新伴侣之间的第一次性体验,简单的嘴唇接触可产生相当激越的性唤起。随着接吻和其他性经验的积累大多数人进展到更性感的深吻,即法国式接吻,嘴唇分开,并轻轻舔摩或轻咬对方,随后是紧紧地、狂热地吸吮对方的嘴唇和舌头。通常这种深吻不仅作为性唤起的调情,而且持续地贯穿于整个性交过程中。
人们可能要问:接吻就能代表爱情吗?是不是所有的印章都会有效?我的回答是,真挚的爱情,接吻的步骤是绝对不会省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