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桑说:“提笔为文,必当想到读者。“
虽说文人与妓女的共同之处在于都是靠B吃饭,(说白了就是大家都是出来卖的)可是在我看来同样的卖也需要有个“卖点”,卖菜的卖个新鲜,卖个绿色。卖身的卖个口味,卖个专业。卖思想的卖的是深刻或者故弄玄虚。而而卖文的,卖的或许最多的是内容或者说内涵。
我一直认为,一个好的小说如果达不到好看,至少该好读,好懂。而对于厨娘的文字我除了敬佩她那孜孜不倦的精神,大义凛然的态度和敬佩那些日日夜夜敲击键盘堆砌都谈不上只能称为表达的一大堆中国字,一方面表示同情与理解,一方面又表示惋惜。
整体没有框架,这是个问题。而作者在强调这是一种新的表达方式,运用一种散文体将一个个土豆穿成一个花环。那些性的描写,那些看似幽默的调侃和笔锋,该是一些沙拉和调料吧。可问题是,贯穿土豆的那些绳索已经被刚出炉的土豆高温所融化,一个花环成了满地菊花。
或许是我领悟能力不高,从第四节开始我才闻到了小说的气味。可是在我循着这个气味一直走下去的时候,我却一会撞到了墙上,一会碰见了狗屎。阅读是需要快感的,当一些文字不能引诱人一步步走进作者的圈套,这篇文字就不能算是一种成功,不论付出多少,结果如何。
如同一个女人与你打情骂俏,再装摸做样她也会一点点的脱去衣服,那是一种诱惑,逼迫着你不忍离开的诱惑,哪怕最终脱掉衣服,让你大呼上当。而渴望折磨真的将我折磨了一把,一会脱,一会穿,脱的时候在讨论人生,边穿边用语言勾引。终于,在第五章的时候,我索性离开了,靠,你不脱,我看别人脱去。
橱娘的小说里有色情描写,甚至写的很含蓄,很诙谐,那些带着“头盔”的形容,那些“归队”的比喻,都相当不错,可是这样的东西却没有能够贯穿始终。有点一惊一乍的味道。整体语言不够凝练,没有抒情,少了细腻,人物性格不明显(唯一让我感觉到的是一个疯疯癫癫的更年期妇女的多年性经历归纳),缺少暗示,伏笔,缺少呼应。。。。。这些看起来比较细小的技巧,该隐藏的隐藏了,该暴露的还是隐藏了。
严格的来说,我没有把这些文字看成一种小说,更别说什么长篇小说。长篇小说从字数上该起码该突破10万,而且是一种贯穿始终的铺垫,一切思想与内涵甚至象大海一样隐藏其中,有内容也有包容。它的首要特点是能容纳广阔丰富的社会生活,能反映人生的 重大题材,能正 反面地、纵向地反映整整一个历史时期;其次是,它容纳的人物多,各个阶级,各个阶层, 各个性格,男女老幼,上下左右,都能在其宏观的舞台上尽情表演;其三,它可以以一个主 要 矛盾为主线,也可以由几个主要矛盾交叉纠葛,情节十分复杂,线索重重叠叠,能多侧面、 多角度地展示五彩缤纷、风云变幻的大世界;其四是它可以为一个单纯的主题服务,也可 以包含多个主题、而这篇所谓的长篇我除了知道一个叫江小蛮的女人与(赵键雄,北京人,长小蛮5岁,在某中直机关给领导开车。中等个儿,特有型,待人接物不卑不亢,说话不多慢悠悠,但凡出口必是抑扬顿挫,妙语连珠,人缘甚好。)(风趣不张扬,眉清目不秀,使赵键雄显得很酷;调情不下流,动口不动手,很让他有女人缘,时下有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如果非要把这个名词儿具象的话,那么好——— “赵键雄”就是这句话的代名词。)的感情纠葛(肉体纠葛?),毕竟小说就是小说,不是人物访谈。故事就是故事,需要有叙事性,通俗易懂却又发人深省。
甚至在我看来,这个东西连中篇都谈不上,(虽然从大小上超过了两三万字的界限)一个好的中篇该有较多的人物,较复杂的矛盾,较频繁的纠葛—— 用来雕塑一个或几个主要角色,以展示社会中某一段重大事件,揭示生活某一发人深省的问题 。
那这个东西该是什么?我首先想到的是日记,想到木子美,想到了博客。
说起问题,很多问题让我困惑,甚至是一种仓皇的迷惑。而更可笑的是,文章没有写多少自己先给自己下了定义,让我想起了“无知者无畏”,“无耻是无耻的通行证”“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而那些拉帮接派的马甲,那些MP,那些吹捧,甚至是压根没有看文章,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信口胡言,我笑了。
那橱娘以前写的东西不错,短小凌厉。我到是认为把小说分成若干片段,修饰打磨,或许可以出个散文集,再不成,演变成骗人眼泪的小爱情故事也未尝不可。而这个东西,无非是一种功利的表现,有多大能耐成多大事,以现在的能力去写长篇,在我看来实在是有捉襟见肘力不从心之嫌。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文学竟然是这样的面容,看着别人图片,抚摩着自己的身体,带着想象天马行空的四处横行.你最好学会手淫,你想写好文章,你最好学会意淫,如果你想成名,你必须去淫乱.而是为所谓下半身写作做出解释,当然,如果文人仅仅是为了吸引顾客而去捏造一个个性交的发生,发展,象婊子一样招摇,确属无聊,这样的东西也不会流传的……就象别人的评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地,好或者不好,最有发言权的是读者。
本来不关我事,可是我又发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却关到我了----文字如同婊子,大家无非是看谁操作的好,有技巧。而,你操了文字,这些文字又操了我的眼睛,我有权利愤怒。
那,那还是,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