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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问卷调查结果,分析社区流动妇女出现心理融入问题的原因

文|木木

编辑|观星

教育对一个人的成长与发展产生着很重要的影响。近年来,国家一直在关注青少年的教育发展,但是对于流动妇女,国家普遍没有关注到该群体的教育需求。

经调查,LY社区的流动妇女学历水平普遍偏低,这次访谈问卷过程中,关于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身份感到无助和自卑。 完全符合的有20人,占比44%。比较符合的有12人,占比22%。

不符合的有8人,占比17%。完全不符合的有6人,占比12%。取得初中文凭的人数最多,有20人,占比44%。取得本科及以上文凭的最少,仅有2人,占比4%。

此外,取得小学及以下文凭有15人,占比33%。取得高中或中专文凭的有6人,占比13%。取得大专文凭的有3人,占比6%。 这也就是说,LY社区流动妇女中能够取得高中以上文凭的仅占少数。

教育的落后影响到了流动妇女到城市的再就业,流动妇女初到城市,立志在城市谋一份工作,在城市安家落户,但在就业中屡屡碰壁,她们的生活更是难以为继,捉襟见肘。

“孩子你是大学生是吧,阿姨真的羡慕你啊,在我们那个年代家里都穷,根本供不起啊,别说大学生了,上到初中都很难呢。”

“家里根本不重视什么文凭不文凭的,他们觉得孩子长大了就应该早干活,所以阿姨从小也苦惯了。 来城市之后,我们这种人能干些什么啊,无非就是做一些体力活,打打零工。”

“每个月赚的钱勉强能够维持生活吧,现在最怕生病,咱也没有医保,真要是有个病啥的根本就负担不起。”——被访者金女士。

由于受教育程度低,LY社区的流动妇女时常感到自卑,笔者在与她们交谈过程中发现,她们普遍主动谈及自己的文化水平低下,并且每当谈到相关内容,脸上都会带着愁容。

她们认为受教育程度是十分重要的,并且在这方面的自卑感是根深蒂固,深入人心的。 她们认为受教育程度导致了自己与城市居民的差距,且这种差距是难以改变的。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还是很不一样的,我天天除了干活就是看电视剧、刷会小视频什么的,不像咱小区的其他女性,他们空闲还要上什么插花课什么的,说是想利用空闲时间提升自己。我觉得我永远都改不了农村人的身份,和城里人永远不会一样。”——被访者丁女士。

家庭支持网络匮乏

自古以来,家庭对女性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对于在出生在农村环境下的流动妇女更是如此。因此家庭成员的态度往往会对流动妇女产生较大影响。

经笔者访谈发现,来自家庭的压力是流动妇女心理压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由于家人的不认同导致了流动妇女心理压力难以疏解。

受“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影响,流动妇女被要求照顾着家里人的饮食起居、子女教育等,而且还要操持着家务。但是现实情况却是,流动妇女为了生计也有自己的工作。

而且工作内容多是一些“体力活”, 可以说是身心俱疲,回到家还要处理家庭的琐碎事务,难免力不从心。

她们渴望得到丈夫的理解与关怀,然而丈夫大多认为照顾家庭是妇女的责任和义务。长此以往,流动妇女会积攒许多负面情绪无法排解,会加深她们的心理融入问题。

社区参与积极性不高,社区是社会的缩影,社区也是每一个来到城市的流动妇女所居住的场所。 流动妇女在社区参与过程中可以提高社交能力,认识社区居民、增进居民之间感情。

社区参与为流动妇女接触社会提供契机。而流动妇女群体的社区参与意愿较低,导致她们丧失了拓宽生活圈的机会,没有合适的方式与社会接触。

由此产生了流动妇女群体难以融入集体、产生身份排斥、加重其心理融入困境等问题。

她们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的流动妇女认为参与社区活动没有必要,这次访谈问卷过程中,关于是否会因为自己的身份感到无助和自卑,完全符合的有20人,占比44%。

比较符合的有12人,占比22%。不符合的有8人,占比17%。完全不符合的有6人, 占比12%。关于认为在社区开展活动是否有必要,认为完全没必要的最多。

有14人,占比30%。认为十分有必要的最少,有6人,占比13%。此外,认为没必要的有10人,占比22%。认为比较有必要的有9人,占比20%。认为一般的有7人,占比15%。

社会排斥屡屡发生

虽然妇女的地位在不断的提升,但是妇女仍是社会上值得关注的弱势群体,也是社会工作实务中的服务对象群体。

流动妇女来到城市,带有对城市生活的憧憬与不安, 一方面,她们认为依靠自己双手就能创造美好明天,并且对自己的未来充满着向往。

另一方面,她们深知自己会遭到不平等的对待,因为女性的不平等不会因为换了一个环境就发生改变。在当代的职场中,对于女性的歧视一直存在。

女性在找工作时,无可避免的会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流动妇女在职场中会因性别原因处于劣势。面对同样岗位,流动妇女的竞争力普遍低于男性。

同时在升职空间与时间上女性与男性也无法相比。 我国一直在制定政策保障女性基本权益。保护女性在劳动中所拥有的怀孕、休产假等权益。

然而现实却是对于流动妇女的保障难以落实。同时流动妇女不懂得保障自己的合法权益。导致了社会地位的边缘化,加剧了流动妇女的心理融入困境。

“我现在已经33岁了,在老家这个年纪孩子都应该上学了,但是我不敢计划要孩子。我从小县城来到沈阳读书,毕业后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得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工作机会。但是现在竞争十分激烈,尤其是近两年受疫情影响,公司不得已进行了裁员,我能够被留住已经算是万幸。”

“如果我要是要了孩子,我的职位肯定是保不住了, 但是这个要孩子的计划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家里长辈也希望我能尽快要孩子。”

“其实我也想要孩子,可是我的工作又该何去何从。职场真的是对我们这些流动妇女不太友好,我可能注定要被职场淘汰。”

介入方案设计

在小组正式开展之前,应该有一个前期准备阶段,笔者做了一些准备工作:第一,根据问卷及访谈的结果,明确LY社区流动妇女的需要,并计划开展小组活动。

第二,在小组准备阶段到小组正式实施之间,要保证电话畅通, 因为LY社区的8名小组组员,从来没有参加过小组活动,所以她们难免对整个活动充满了疑惑。

笔者作为社工以及小组活动的领导者,有义务为她们答疑解惑。第三,对每一个成员进行单独访谈,为她们简要介绍小组社会工作的含义与原则。

主要目的是让小组成员明白笔者开展小组工作的专业性, 并且在与社工的接触中放下芥蒂,让成员与社工之间建立良好的服务关系。

耐心询问每一位组员在小组活动的时间、地点等方面是否存在问题与困难。第四,在设计方案时要将可能发生的意外因素考虑在内。

如组员在小组活动过程中可能产生的负面情绪、 某一环节难以顺利推进、户外活动的潜在风险等等,以确保小组活动顺利开展。

小组成员的基本信息,成员1:荣女士,年龄:42岁,受教育程度:初中,职业:保洁员,籍贯:贵州,来沈居住时间:5年。

荣女士自述来沈多年却从未感受到城市对她的认可, 有与本地人交往的意愿,但是认为自己和对方有差距,导致了社交的失败,伴有孤独心理。

荣女士希望通过小组活动提升社交能力,并期待着小组活动的正式开展。

成员2:魏女士,年龄:36岁,受教育程度:高中,职业:文员,籍贯:四川,来沈居住时间:两年半。儿子8岁,处于小学阶段,亲子关系较差。

魏女士在公司工作两年,一直没有机会提高职务,认为自己因流动妇女身份受到了歧视,产生自卑心理。

魏女士周末休息时间长,认为小组活动丰富了她的周末生活,愿意参加小组活动。

成员3:施女士,年龄:51岁,受教育程度:高中,职业:收纳师,籍贯:法库县,来沈居住时间:6年。

施女士性格较内向,自述在沈阳没有朋友, 遇到问题只能和家里人商量,但是家庭关系较差,与丈夫经常发生口角,且丈夫有家暴倾向。

女儿15岁,由于父母长期发生口角,导致性格孤僻,较少与施女士沟通。自述在沈阳始终没有“家”的感觉,归属感较低。

在笔者与施女士沟通后,她希望能够改变当前状况,有参与小组活动的意愿。

成员4:陈女士,年龄:30岁,受教育程度:大专,职业:会计,籍贯:辽宁省营口市,来沈居住时间:2年。

陈女士专科毕业后希望得到在大城市工作的机会,然而找工作屡屡碰壁,导致缺乏自信,身份认同感较低。陈女士有参与小组活动的意愿,经陈女士同意,正式确立她为小组组员。

成员5:罗女士,年龄:34岁,受教育程度:初中,职业:无,籍贯:康平县,来沈居住时间:3年。

罗女士无工作,全职在家照看6岁的儿子,然而亲子关系较差,生活圈子狭窄,社会交往意愿低。

罗女士起初对小组活动抱有怀疑的态度,经过笔者的进一步沟通与交流,她表示意愿参加小组活动。

成员6:李女士,年龄:29岁,受教育程度:大专,职业:个体户,籍贯:河南省兰考县,来沈居住时间:1年零5个月。

李女士性格较开朗,比较健谈,但是自述没有勇气与当地居民交朋友, 但与老家的朋友交往密切。她来到沈阳是想为5岁的女儿提供更好的学习环境,然而由于户籍的原因。

女儿不能去理想的学校,她常常为在沈阳的生活感到焦虑,认为自己被社会“边缘化”,心理压力大。李女士愿意参加小组活动,并且对小组活动的成效充满期待。

成员7:王女士,年龄:38岁,受教育程度:初中,职业:水电维修,籍贯:山东省惠民县,来沈居住时间:6年。

王女士来沈6年,却一直处于社会底层,只能依靠体力维持生计, 尝试改变现状却无果,对未来充满迷茫,对沈阳没有归属感。与丈夫关系较差,心情郁郁寡欢。

王女士希望通过专业的小组社会工作方法,改变目前心理融入困境,有参加小组活动的意愿。

成员8:白女士,年龄:32岁,受教育程度:大学本科,职业:律师助理,籍贯:辽宁省盖州市暖泉镇,来沈居住时间:4年。

白女士参加了成人自考并获得本科学位,后经过自身努力担任律师助理。 她希望通过努力能够留在沈阳,但是时常感到城市居民对外地流动妇女的接纳程度较低。

由此产生自卑、孤独等消极情绪。白女士的丈夫已失业3个月,在此期间夫妻关系恶化,吵架升级,心理压力与日俱增。白女士渴望疏解内心压力,有意愿参加小组活动。

第一次小组活动进行的比笔者预料到的要顺利的多,笔者在小组实施之前和所有流动妇女接触过, 发现她们有一部分人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所以很担心第一次活动的状况。

第一次活动结束后,笔者发现那些内向的人可以被小组氛围所带动着发言,但是声音偏小,她们对于这种形式的活动还是不太适应。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拘谨,但是在“滚雪球”环节之后, 因为流动妇女记忆偏差,导致闹了不少笑话,也将小组活动的气氛提升了上去。

之后的主题游戏中,小组成员更是加强了肢体上的沟通,这种游戏对于小组活动初期形成小组凝聚力十分有必要。

在社工邀请组员分享心得的时候, 往往有意愿发言的人是固定的,那些偏内向的人除非是要求都要发言,否则她们不会主动发言。

小组成员在社工的介绍下对小组有着深深的期待,也期待小组结束的时候她们的改变效果。她们懂得如何制定适合小组的规定,并且表示都能认真遵守。

总的来说,第一次开展小组活动,笔者在过程中显露出来了经验不足等问题。有的时候可能会出现“顾此失彼”的情况,对于小组内那些性格内向的流动妇女,笔者作为专业社工也没有尽力去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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