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族人民之圣地,伟大祖国之心脏。
作为国家最高权威象征的人民大会堂,它犹如白金汉宫、白宫、克里姆林宫。
这座建筑的规划和建造,以及风格和内部装饰,一直都是人们关注和讨论的重点。
它是在1959年建造完工的。
当年的9月9日凌晨,毛主席就到现场, 看到大会堂的穹顶设计后,他会心一笑,并询问设计者是谁。
从毛主席的反应可以看出,他对人民大会堂穹顶的设计,是非常满意的 。
到底该设计有何特别之处,入了毛主席的眼?
提到人民大会堂的建造源头之一,还得从1954年代表大会的召开说起。
那时,新中国正如火如荼地进行恢复建设,因找不到合适的会议场所。
这才出现1227名代表出席会议的情况。所以,建造一个更大的开会场所,就成为一项重大且紧迫的任务。
不久之后,毛主席提出了要建万人大礼堂的想法。
结合当时共和国筹划成立十周年活动, 这个建筑的确认,也就成为十周年献礼的“重头戏”。
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要建造大型建筑,从建筑规模和技术而言,这让我国的建筑界面临综合挑战。
一是过往没有类似的经验,二是当时可参考的模板几乎没有。
如果非要找一个参考物的话,苏联的大会堂是最好的选择,但它的建筑规模偏小,后期内部装饰的参考意义也不大。
从资料中可知,它从设计到完工用时一年多,总占地面积17.18万平方米。
除开会场所,还有宴会厅,内部的容纳量是超万人的。
可以说,这是一座庞大且令人生畏的建筑。
作为超大规模的开会、宴请场所,内部空间很大。故此, 内部装饰对声学、灯光、空间结构学等方面要求非常高。
简单而言,里边的座位布置、灯光的照射、人们坐下或行走其中。
既能体会到严肃和庄重感,又不失人性化和不会感到呆板。
负责施工的人员,将此情况汇报给了周总理。他了解情况后, 立即组织人员进行头脑风暴,商讨天花板到底如何装饰。
在此次会议上,周总理说了总体的要求。
随后, 周总理就询问了参会的周令钊的想法。
他提出了“满天星”的设计概念: 就是在穹顶中央有一颗红色五角星,代表党的领导,它的周围布满灯光,是民族团结的象征。如果开灯,会有星光灿烂的感觉。
最终,这个建议被周总理采纳,也就有了现在人们看到的“水天一色”的设计, 也是最为精彩的大会堂穹顶设计。
“满天星”设计成为经典
不管人们是否到过现场,感受大会堂天花板,但看到的人,无不感叹其设计的奇妙。
五角星、向日葵、水波纹、圆角等元素的综合,再加上屋顶离地面30米的高度。
开着灯,会让人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星空之下 。
但人们置身其中,不会觉得天花板非常高。这得益于 顶棚与墙身连接处,使用弧形曲面连接,呈现出的效果偏向柔和、缩短距离感。
这种设计,让其保持独特风格的同时,又为这座建筑,增添了时代活力和艺术魅力。
恰如其分地体现了党的领导、人民的团结、祖国建设取得的辉煌成就。
人民大会堂意义重大,毛主席当时非常关注。
一听说整体完工后, 他在凌晨就到现场视察,看到这个“满天星”的穹顶设计,非常满意,还特意询问了设计和施工细节。
人们不禁要问,提出这个设计的周令钊,到底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周总理一说总体要求,他就能提出符合要求的想法并被采纳,最终还能得到毛主席的认可?
大家了解其过往,就不会对他的设计效果和质量有所怀疑了。
八一勋章、解放勋章、国徽、人民币和邮票等“国家名片”……这些物品大家应该都不陌生。
这都是他亲自参与创作的作品,也仅仅是其众多作品中的一部分。
周令钊其人
周令钊是1919年生人,祖籍湖南平江。因家境富裕,从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受到母亲和过继母的影响, 美术的种子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得到发芽和成长,从而开始学习美术。
虽说绘画、工艺美术和图案艺术,这都属于美术的范畴。但要分开细说,这在语言、形式上的表现相去甚远。
夸张一点来说的话,可以用不尽相同来形容。
但具有天赋的周令钊,却能非常完美地,让它们相互融合、相互借鉴,并逐步形成自己的创作风格。
后因家道中落、社会动荡,周令钊开始参与抗日救亡的艺术活动。
各种宣传画作和标语的创作,促使其立志从事绘画艺术。
并接受中西双修,兼顾绘画和工艺美术,奠定了他扎实的创作基础。
可能从事艺术创作的人,都是怀抱理想和正义感的人,周令钊也不例外。
他希望自己可以在风云动荡的年代, 通过自己的笔触,实现救国的人生抱负,这也促使其后来投身时代大潮。
在新中国成立后,他年轻时期的丰富经历,让其能把握准时代的脉搏,创作出符合时代要求的经典之作。
还有就是,这位美术大师一生为人低调,从不炫耀自己的成就,也不追名逐利。
致使人们在谈到他时, 总是提到他设计了国徽、团徽、人民币等成就,对其毕生追求的绘画,知之甚少。
天下谁人不识君。
不可否认,周令钊创作了不少经典作品。
但放在国徽、勋章、国家名片等一堆国家重大项目中,好像也不再那么亮眼。
可对周令钊来说, 他的每一幅作品,都是对其对祖国无声而深情的告白。
可能是因为他参与国家重大项目的设计太多。
很多时候,人们更多关注的是其在设计领域的成就, 而忽略了他在艺术创作和探索方面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