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历史的女人——第1628期）
刘伯承元帅一生战功累累，另一方面，他也子女众多，向来为人称道。大家所熟知的刘帅共有六个子女，即长子刘太行，次子刘蒙，三子刘太迟；长女刘解先，二女刘弥群，三女刘雁翎。他们大多从军，都很优秀，其中三个儿子和次女刘弥群都是少将军衔，长女刘解先也是大校军衔。他们六个都是刘伯承夫人汪荣华所生。
这是1972年刘伯承与子女家人拍的一张全家照
其实刘伯承共有三段婚姻，除汪荣华外，他还有结发妻程宜芝和第二位夫人吴景春。吴景春没有生育，但程宜芝曾育有一子刘俊泰，他才是刘伯承将军的真正长子，在"说历史的女人"第1626期，笔者曾做过详细叙述。刘俊泰生性顽劣，因自小没有受到父亲的关照和教育，后来染上吸大烟恶习，被烟毒所害，还得了精神病，一生平庸，于1969年57岁时去世。
而刘伯承的长女其实也不是刘解先，而是叫刘华北。不幸的是，她在6岁时夭折了。这成了刘伯承夫妻一生永远的痛，令刘帅死不瞑目，因为刘华北是被人暗杀的。那么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此凶杀案扑朔迷离，刘华北被害前，还曾对凶手说：叔叔，我认识你！
（一）洛杉矶托儿所
刘伯承长女刘华北是在洛杉矶托儿所被遇害的。当然洛杉矶托儿所并不在美国洛杉矶。
在抗日战争时期，众多将军因在前线指挥战斗，无法顾及自己幼小的孩子，为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1940年，中共中央在延安开办了一所托儿所。第一批入托的小孩只有7个，包括毛泽东的女儿毛娇娇（李敏），李维汉之子罗小金（即后来担任过国家教委主任的李铁映）等。后来，刘伯承司令员的儿子刘太行、女儿刘华北、邓小平政委的女儿邓林、左权的女儿左太北、任弼时的女儿任远征、晋冀鲁豫军区副司令杨勇的女儿杨小平等，还有一些烈士的遗孤，都来到了这个托儿所。
1942年，因为日军对延安的封锁，导致延安物资极其短缺，严重地威胁到托儿所的日常生活开销。在香港的宋庆龄女士得知后，便热情相助，她以"保卫中国同盟"的名义，同美国洛杉矶的一些爱国华侨取得联系，募捐到一批食品、药物、玩具等物资，冲破重重封锁，运抵延安的托儿所。为了答谢洛杉矶的爱国人士，这所托儿所便命名为洛杉矶托儿所。
图为国际公谊服务总队援华医疗小组成员、美国护士玛格丽特·斯坦利(后排左2) 与洛杉矶托儿所的孩子们在一起
（二）快乐而苦难的童年
少年不识愁滋味。这些将军们的小孩当然不知道那个战火纷飞时代的艰难，他们在托儿所里首先是快乐的。在中央办公厅的支持下，托儿所从延安其他部门调来了一些工作责任心强，能吃苦耐劳的年轻女干部（或者战士），来照顾管理这些革命的"种子"，这些小孩相对于那些寄养在农民家里的烈士遗孤，他们的童年还算是幸福的。
那时刘伯承的一对儿女非常可爱，妹妹刘华北比哥哥刘太行小一岁，兄妹俩关系非常"铁"，刘华北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跟在哥哥后面。她长得胖乎乎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走路还不稳，一扭一扭的，活像个小鸭子，哥哥上哪，她上哪，她为有个哥哥而骄傲。当然，哥哥对妹妹的保护也很好，别的孩子都是孤身一人，唯独这兄妹俩能组成"统一战线"。
因战事要紧，刘伯承和汪荣华夫妻很少来延安看他们的一对儿女。不过他们偶尔回到延安开会，看到这对可爱的宝宝，还是幸福死了。可后来，他们可爱的女儿刘华北却被人暗杀了。
1945年，抗战结束那一年，哥哥刘太行7岁，已经到上学的年龄，就被送到"抗小"读书了，剩下妹妹刘华北在托儿所。
哥哥走了，妹妹突然感觉挺孤单的。
后来她同邓小平的女儿邓林成了好朋友。
这天，姐俩在一块玩耍，提起自己的爸爸妈妈，两个顽童跟大人似的，显出很伤心的样子。刘华北可怜巴巴地对邓林说："我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我爸爸妈妈了，真想他们！"邓林也说："我爸爸妈妈也好长时间没来了。咱们快快长大吧，长大就能见爸爸妈妈了！"
刘华北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然而，她再也见不到她的爸爸妈妈了。不久后，她就被人残忍地杀害了……
刘伯承夫妻尽管很忙，他们也是断然不会忘记自己的亲骨肉的。这天，359旅的战士们给刘伯承司令员送来了一个大西瓜。将军连忙让妻子汪荣华切开解解馋，毕竟在那个艰苦的岁月，西瓜也不是经常见到的东西。可是汪荣华说，别急，好不容易弄点好吃的，岂能自己独享？她说先放那儿，让我把孩子接来一块吃。
当华北和太行一来到，刘伯承就把那西瓜咔嚓一声切开了，红壤黑籽！兄妹俩高兴坏了，美美地解了馋。看着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刘伯承夫妻也是直掉眼泪。是啊，如果在和平岁月，吃个西瓜算什么？可那时，他们就像过年似的。吃完西瓜，刘伯承把女儿抱了起来，亲着她的小脸蛋说："华北，快快长大，等长大了，爸爸带你去好多好玩的地方玩！"
"好呀，我要长大！我要爸爸带我出去玩！"小姑娘撒着娇说。
然而，刘华北再也没有长大，她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6岁……
（三）血光之灾
1945年8月18日。那时尽管是夏天，但那晚的延安很冷。
那晚，洛杉矶托儿所所长丑子冈和平常一样，很仔细地为孩子们查岗。她提着马灯，一个窑洞一个窑洞挨着检查。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哪天不挨个检查一遍，她都睡不着觉。小孩们睡觉都不老实，这个蹬开被子了，那个胳膊露在外面了，丑子冈都要给他们摆弄一番。还碰到一个小家伙要撒尿，所长又陪他去厕所撒尿。一下折腾到夜里11点半，丑子冈才提着马灯离开。走前，她一如既往地叮嘱值班的保育员，让她们一定小心防范，加强警惕。
那天值班的有两个人，当然都是女同志。洛杉矶托儿所地处半山腰上，平常周围都没有什么人，很安静。战时岁月，男人都上战场了，这里基本见不到男人，大都是女性。这两位同志，年老一点的叫周桂枝，年轻的叫梁国欣。夜很静。两人在院里巡查了一圈，除了听到蛐蛐叫以外，什么响动也没有。
托儿所的院子很长，一边靠山坡有一排窑洞，其他三面围着木栅栏，但栅栏比较低，只能挡着小孩子，大人很容易越过去。院里南北各有一个路灯，灯只是有个玻璃罩子，里面用蜡烛或者油灯照明，光线很暗。所以偌大的院子里显得冷冷清清。
天越来越冷，周桂枝说："你先在这里，我去烧点热水就来。"
周桂枝走后，梁国欣突然感到肚子疼，她便用衣服裹紧了身子，但仍然疼；她便蹲了下来，坚持着。可蹲着也不管用，肚子越来越疼。她本想叫周桂枝来，但恐怕惊醒孩子们。于是就想，夜深人静的，不会有什么事吧，她便回到屋里去弄点药吃。
几分钟后，她便又到了院子里，吃了几片药，肚子好多了。周桂枝也过来了，俩人便接着又在院里挨着巡查了一遍。夜仍很静。她们从每个孩子们睡觉的窑洞前走过，只听到孩子们睡觉的打呼噜声。他们一个个都睡得很香甜。
周桂枝说："这些孩子们白天玩了一天，都累了，看睡得多好啊。"
"是呀，"梁国欣说："下午给他们洗澡时，打得可热闹了，把我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你肚子还疼吗？""好多了！刚才疼死我了。""是不是着凉了？""有可能吧。""夜风太凉，以后值班时多穿点衣服。"周桂枝关切地说。
这样的夜，也确实难熬……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哨子吹响后，孩子们都一个个从床上爬起来。不过总有些懒虫们赖在被窝里不起床，阿姨们就得挨个把他们拉出来，并命令他们赶快到操场做早操。
可令照顾刘华北的保育员奇怪的是，那天早上没有见到刘伯承家千金的动静。她是个乖孩子，很遵守纪律，平常起床都很积极的，并且都是自己穿衣服，不让阿姨们操心。今天怎么了？于是她朝刘华北的小床走去。
果然华北还没有起床，她还蒙着头在睡觉。于是保育员便推了推她，可她还是不动。是否孩子生病了？可当被子被掀开的时候，旁边的几个人都吓坏了：刘华北浑身是血！孩子的身体早已僵硬、冰凉了！细看时，孩子的肚子上还被刀剜去了一块，惨不忍睹……
大家赶快去报告丑子冈所长。丑子冈来到华北的床前，也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太可怜了。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啊！昨天还给她洗澡呢，还在她那胖嘟嘟、粉嘟嘟的脸蛋上亲呢！
刘华北向来是个比较安静的、讨人喜欢的小女孩。她平常很懂事，从不爬高上低。因为那时，人手有限，保育员们最怕的就是整天闹个不停的调皮鬼。他们能让人累死，可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他们可都是首长、将军们的宝贝疙瘩啊。所以像小华北这样省心的小孩，大家都特别喜欢。可如今，孩子才刚刚过完6岁生日啊……
照顾刘华北的保育员阿姨心中特别悲伤，值班的两位保育员也是伤心欲绝，并且又十分自责，恨自己没有尽到责任。究竟是谁干的？为什么如此丧心病狂？大家伤心之余，都十分愤怒！
所长丑子冈抹一把眼泪，强压着悲痛，一字一句地命令："周桂枝、曹和静保护现场，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其他人各回各的岗位，照顾好孩子们，再不要出任何差错了！"
此刻丑子冈也陷入强烈的自责之中。日本鬼子终于被我们赶走了，眼看长期驰骋疆场的刘伯承司令该回来好好休息一下，来看看孩子了，可他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女儿了！我如何向首长交代啊？
延安中央托儿所前后托管过数百个孩子，没有一个出问题，这些孩子都好好地活了下来，可偏偏就出了这一次意外！丑子冈想想都害怕。她只得把这件事报告给卫生部长傅连暲……
（四）伤逝
那么此刻的刘伯承将军在哪里？还别说，此时的刘伯承夫妇正准备去延安呢。
经过8年的血拼，日本人终于投降了，刘伯承司令大喘了一口气，还真想享受一会这胜利的喜悦，于是他就跟妻子汪荣华商议回延安一次，看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多天不见孩子了，挺想的。这天早上刘伯承刮了刮胡子，带了点小礼物，准备去犒劳犒劳自己的"小棉袄"；妻子也弄来点孩子爱吃的红枣和糖果，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准备出发。
可就在他们还没有吃完饭时，便接到了女儿被害的消息。将军夫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这怎么可能？"汪荣华手中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当确认了消息之后，刘伯承将军也刷地流下泪来。他摘掉眼镜，不停地抹着眼睛。要知道，将军自青年时期就一直戴着一副眼镜，平常是很少摘掉它的。想当年，他眼睛被打伤，忍着剧痛，没有任何麻醉药的情况下，让医生动了72刀，他都不曾流下一滴泪；可如今，他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然此时他只有强压悲痛，来安慰自己年轻的妻子。他们夫妻相差25岁，此时的汪荣华才28岁，28岁便要面对丧女之痛！
刘伯承像一个长者，安慰汪荣华说，日本人尽管走了，但中国还没有解放，战争还没有结束，咱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过，他又抱着妻子说："小华，你要哭，现在就哭吧！等会到了延安，你一定要理智，一定要挺住……那些托儿所的女同志也都不容易，她们会很伤心和自责的……"
汪荣华，这位14岁就参加红军，18岁就参加25000里长征的坚强女子，什么磨难没有见过？但此时，却像一个小姑娘扑在丈夫怀里痛哭不止……
哭够了，汪荣华便随刘伯承来到了延安。
本来，想给女儿一个惊喜的，可此时刘伯承夫妻只见到了一具小小的尸体。此时刘华北安静地躺在一张小床上，身上穿着周桂枝给她新换的干干净净的花衣裳。可小华北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再也睁不开了。汪荣华在女儿冰凉的脸蛋上吻了又吻，眼泪再次噗噗洒洒滴在女儿的脸上。刘伯承扭过头去，他不敢看女儿那苍白的脸……
夫妻俩强忍悲痛踉踉跄跄走出窑洞。刘伯承安慰着哭泣的保育员说："大家不要难过了，这事不怪你们。"
刘华北的遭难，延安托儿所的人都很难过，因为孩子是在托儿所长大的，是大家亲自带大的，就像他们自己的孩子一样。
可将军还是愤怒地说了一句话："敌人以为暗杀我刘伯承的女儿，我就会五心不定，对他们手软吗？这是痴心妄想！"
刘伯承将军军务在身，很快，他们夫妻就离开了。送走将军之后，大家不由得都哭了起来。
"心里难受呀。假如首长骂我们一顿，我们也好受一些，可他们一句责备我们的话都没有。"多年以后，丑子冈提起这事，还说："刘伯承将军这种伟大无私的精神太使人感动了！"
（五）一个悬案
那么刘华北究竟是被谁杀害的呢？凶手为什么要杀他？
当时，刘伯承夫妻安排完女儿的后事，就匆匆地回前线了。正如刘伯承所说，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日本投降后，中国面临着复杂的局势，是和平还是继续战争，还不好说。
1945年8月29日，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人飞抵重庆，开始了史上著名的重庆谈判。
重庆谈判
而另一方面，战争的阴云仍笼罩在华北地区。抗战刚结束，国民党军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部，便向晋冀鲁豫解放区控制的长治地区（古称上党郡）发起了进攻，先后侵占襄垣、潞城、长治等城。
根据中共中央军委的决定，刘伯承、邓小平领导的晋冀鲁豫军区也开始了反攻。因为后方的谈判如何，主要取决于前线的战绩如何。
9月10日，刘邓大军集中太行、太岳、冀南3个主力纵队，及地方部队3.1万余人，并动员5万民兵发起了著名的上党战役。此战刘邓大军大胜，共歼敌3.5万人，有效地巩固了晋冀鲁豫根据地，对重庆谈判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根据以上的战争背景，后人推测出暗杀刘伯承女儿的凶手是国民党派来的。抗战结束后，国共两党究竟由谁领导中国，是个问题。如果谈判不成，双方势必要重新开战。在前线，当时刘邓大军实力雄厚，国民党方面当然要抑制刘伯承的作用。于是便利用暗杀他的女儿，来令他分心。
显然，当时女儿的遇害，刘伯承是有些预感的。他也推测出是有人要谋害他，但没有机会，只有对他的女儿动手了。所以他在女儿遇害后，面对托儿所的人员说了那愤怒的话："敌人以为暗杀我刘伯承的女儿，我就会五心不定，对他们手软吗？这是痴心妄想！"
果然，刘伯承并没有因为女儿的惨死而分心，在接下来的上党战役中发挥出色，给敌人还以颜色。
不过这只是一种猜测。还有一种可能是，这起暗杀是日本人干的。毕竟日本人失败了，太不甘心了，于是就向在抗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刘伯承将军下了手。在战场上斗不过你，那么就来阴的；斗不过你刘司令，就拿你女儿出气。
还有第三种说法，就是私仇。是谁跟刘伯承将军之间有私人恩怨。那么究竟那种推测更靠谱呢？
刘伯承将军在离开延安时，曾委托保卫部门的负责人康生调查这个案子。调查过程中，大家了解到一些情况。刘华北遇害那晚，居然有"目击者"！
同刘华北住一个窑洞的一个孩子曾这样对调查组说："那天夜里有一个叔叔，头上包了布，拿着手电来到华北的床前。华北说，叔叔，我认识你。那个叔叔说，你不要吵闹，我给你饼干吃。后来就不知道了。"
这个线索很重要，但也让这起案子变得扑朔迷离。第一，小孩子不会说谎，特别是在这件事上，他们不可能编出这样的话来。那么凶手肯定是男的，并且华北对他比较熟悉，所以在夜间便认出了对方。
这样，凶手是日本人的可能性就小了点。但也不是不可能。因为日本特工大都会说中国话，或者是日本人派来的汉奸所为？都有可能。
不过，既然刘华北认识他，想必是早就打入延安内部了，并且可能数次接近过刘华北，跟孩子基本混熟了。因此说是国民党特工干的可能性很大。
小孩提供的另一个信息也很重要，就是那人头上包了布。其实在刘华北遇害不久前，托儿所的杨桂花和小严就在值夜班时，发现过可疑的情况。小严那天发现孩子们住的窑洞顶上，有两个头扎白头巾的人影在晃动。对方被发现后，还砸下来一个土块。
当时托儿所里只有炊事员一个男同志，杨桂花叫来炊事员，大家在院子周围的山坡上、庄稼地里查寻了一遍，但一无所获，这事便放了下来。此后，所长丑子冈便告诉托儿所人员加强防范。然而，不久还是出事了。
为了这事，托儿所的全体工作人员都受到了审查，但上级保卫部门过来调查时，再也见不到可疑情况出现，案子一直没有破。不久，解放战争打响，破案的事情就拖了下去。
多年以来，刘伯承夫妻提起女儿被害一事都唏嘘不已。他们感到太对不住自己这个女儿了。他们虽然儿女众多，但每个孩子都是他们的心头肉。况且刘华北出生时，抗战正打得紧，他们夫妻根本没有工夫带孩子，就送延安托儿所了，相对于其他孩子，亏欠这个女儿太多了，汪荣华感到十分内疚。
后来，同刘华北一起在洛杉矶托儿所成长的刘太行，提起妹妹也伤心不已，其实如果不是他当时转走上学了，他也很危险。他说："杀害妹妹的凶手一直没有抓到，父母一直很伤心。但他们只是私下里说起，从来不跟外人谈，也没有怨恨他人。"
刘太行
但事实上，刘伯承元帅对此事一直没有忘记。直到1986年，94岁的老帅临终前，还遗憾地说："女儿的案子没有破，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啊！"也许，刘帅还会在天堂见到他的可爱的小女儿吧。
刘华北在6岁的时候，永远地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里。我们不能因为她只活了6岁，没有刘帅其他的儿女那么有作为就彻底忽视她，因为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
（文/说历史的女人·夏日漱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