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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华:我所了解的马原

我和马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什么难听的话都可以说,如果他或者我生气了,我们的友谊就不会保持到今天。马原身上始终保持一个优点,就是幼稚。我刚才听他啰唆半天,为...(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