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帝国的覆灭:荣国府为啥被抄家?不是因为露富,而是因为亏空!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众人都出生于末世,末世乃是指的一个朝代的末世,暂且不说这个道理,只这贾府末世之说,是所有人的共识。
很多“红学”专家认为,贾府的覆灭,与秦可卿有关,正是因为宁国府贾珍铺张浪费,在秦可卿的葬礼上极尽奢侈之能事,露了富,成了皇帝的眼中钉,所以,贾府最终被抄家。
然而,“红学”专家不知道的事,秦可卿葬礼虽然奢侈,但是那点花费,远不足以让宁国府缺钱,真正出现财物上亏空的是荣国府。
贾珍道:“正是呢,我这边都可,已没有什么外项大事,不过是一年的费用费些。比不得那府里,这几年添了许多花钱的事,一定不可免是要花的,却又不添些银子产业。这一二年倒赔了许多!”
那么,贾珍说荣国府省亲赔了许多银子,究竟赔了多少钱呢?贾珍的儿子贾蓉紧接着就给出了答案!
贾蓉等忙笑道:“这二年那一年不多赔出几千银子来!头一年省亲连盖花园子,你算算那一注共花了多少,就知道了。再两年再一回省亲,只怕就精穷了。”
于是乎,也有许多“红学”专家站出来说,贾府的灭亡,是贾元春导致的,元春封妃,表面上是贾府的“非常喜事”,贾政当了国丈大人,贾宝玉和贾琏都成了国舅爷,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其实是“黄柏木作磬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
如果说,一个家族里的女儿当了贤德妃,是一个家族没落的根源,那么,历史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的感慨了。
其实,这部明亡清兴之时出世的《红楼梦》,原名《石头记》,故事里的荣国府,便是林家,亦是朱家,故事里的宁国府,便是薛家,亦是爱新觉罗家族。荣源宁演,故有贾蓉拿脏唐臭汉自比的桥段。
而书中所谓末世,并非宁国府的末世,而仅仅只是荣国府的末世,从二玉合传到二宝合传,薛家是渔翁得利的胜利者,故曰:“怀金悼玉”,又云:“冷子兴演说红楼梦”,是指宁国公贾演取代了荣国公贾源,现任族长即当今天子,前任族长即前朝帝王。
悼亡者,可知玉儿香消玉殒,怀者,是兴隆街的大爷,绝非万艳同悲者,一代贾演(假演,窃国大盗),二代贾化(假话),三代贾敷(敷衍,贾敬是老二),四代贾珍(二宝合传之宝),五代贾蓉(假龙)。
也就是说,荣国府的覆灭,是明朝的覆灭,帝国的覆灭,所有的帝国覆灭,都是资源分配的锅。君子和而不同,但凡“自己人”观念占了上风,以马屁为生的小人必定量产,冗官冗员,腐败遍地,要先保障“自己人”的权益,“资本”的根终究是很难动摇的。
有人说,早在西方列强之前,中国明朝就已经有了资本阶级萌芽,其实,早在繁荣的宋朝就有了。中国古代重农抑商,与其说是因为民以食为天,农业比商业重要,不如说,是为了保障多数人的生存与发展。而偏偏薛家,就是商人。
管某些国家就资本主义国家,也不算大错,毕竟,资源分配决定一切,但钱本位前面,永远藏着一个权本位,归根结底还是谁说了算的问题。而当资本说了算的时候,随着朝廷亏空而来的则是国家机器运转不灵,内忧外患拖垮了明朝。
回到《红楼梦》,咱们一起来看看荣国府是怎么亏空的呢?顺便说说秦可卿和贾元春的问题。
秦可卿隐射崇祯,贾珍给秦氏办葬礼,那叫猫哭耗子假慈悲,秦氏之罪,是亡国之罪,“更衣”与“遗簪”,不就是崇祯上吊的情景吗?所谓“情种”,乃是“通灵宝玉”、“传国玉玺”,这才是林薛之争的根源。
贾元春代表崇祯朝,是《明亡清兴史》的开始,贞起下元,所以,贾元春的《推背图》式谶语里面有弓,她死于战事。大观者天下,拖垮荣国府财政的元春省亲,是写崇祯时期的战事耗费。
崇祯时期的国库为啥亏空了呢?明朝为啥打不起战,崇祯帝朱由检为啥到处找皇亲国戚乃至于大臣们凑银子,却无果呢?贾宝玉为啥三番五次痛骂文臣武将呢?
五百年为一世,大部分帝国,都逃不过三百年的运数轮回。不只是熵增的诅咒难以摆脱,还有积重难返的财产两极分化。
世界的财富是守恒的,并不是明朝的自然灾害,倒是国库空了,国民穷了,所有人都没有钱,而是有人藏了银子。是谁呢?首先,是那些账房里经手财务的人。
可巧银库房的总领名唤吴新登(甲戌侧批:妙!盖云无星戥也)与仓上的头目名戴良(甲戌侧批:妙!盖云大量也),还有几个管事的头目,共有七个人,从帐房里出来,一见了宝玉,赶来都一齐垂手站住。独有一个买办名唤钱华(甲戌双行夹批:亦钱开花之意)。
既然姜子已经说过,大观园即天下,玉皇宝殿便是社稷庙堂,那么,这大观园的收成,可就是天下的收成了,之前是归账房经手,贾探春很是不服气,你瞧关于大观园收成年终算帐这件事,她怎么说?
探春笑道:“我又想起一件事:若年终算帐归钱时,自然归到账房,仍是上头又添一层管主,还在他们手心里,又剥一层皮。这如今我们兴出这事来派了你们,已是跨过他们的头去了,心里有气,只说不出来;你们年终去归帐,他还不捉弄你们等什么?再者,这一年间管什么的,主子有一全分,他们就得半分。这是家里的旧例,人所共知的,别的偷着的在外。如今这园子里是我的新创,竟别入他们手,每年归帐,竟归到里头来才好。”
《红楼梦》作者写这些账房的头部,名字就暗示他们个个皆是硕鼠,是蛀虫,薛宝钗却慷他人之慨,把这好处给了贾宝玉最厌恶的婆子们,婆子们亦是一样的蛀虫。贾母让众人给王熙凤凑份子,直接说赖嬷嬷等婆子虽然是奴才,却比主子有钱。
贾母听说,道:“这使不得。你们虽该矮一等,我知道你们这几个都是财主,分位虽低,钱却比他们多(庚辰双行夹批:惊魂夺魄只此一句。所以一部书全是老婆舌头,全是讽刺世事,反面春秋也。所谓“痴子弟正照风月鉴”,若单看了家常老婆舌头,岂非痴子弟乎)。你们和他们一例才使得。”
那么,大观园这些婆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品行呢?不受作者待见的她们,真的是底层的穷苦人吗?
春燕笑道:“怨不得宝玉说:"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只说我妈和姨妈,他老姊妹两个,如今越老了越把钱看的真了。先时老姐儿两个在家抱怨没个差使,没个进益,幸亏有了这园子,把我挑进来,可巧把我分到怡红院。家里省了我一个人的费用不算外,每月还有四五百钱的余剩,这也还说不够。后来老姊妹二人都派到梨香院去照看他们,藕官认了我姨妈,芳官认了我妈,这几年着实宽裕了。如今挪进来也算撒开手了,还只无厌。你说好笑不好笑?”
便是不管事的林黛玉,对大观园这些婆子的所作所为,也再清楚不过,薛宝钗的婆子送燕窝来,你瞧她怎么说?
黛玉笑道:“我也知道你们忙。如今天又凉,夜又长,越发该会个夜局,痛赌两场了。”婆子笑道:“不瞒姑娘说,今年我大沾光儿了。横竖每夜各处有几个上夜的人,误了更也不好,不如会个夜局,又坐了更,又解闷儿。今儿又是我的头家,如今园门关了,就该上场了。”
这些婆子亦是蛀虫,赖嬷嬷给荣国府当奴才,直接挣了半个大观园的资产。有了账房里的这些管事,又有大观园这些婆子头目,荣国府能不亏空吗?便是贾探春管事一文,也能看出这些管事的人从中获利多少,个个都比主子有钱。
甚至于贾府中所谓的当今老儒,名声在外的贾代儒,亦是贾府蛀虫的其中之一。蛀虫太多了,却个个哭穷,荣国府能不入不敷出吗?荣国府越来越穷,薛家的当铺却越发有钱,这便是明清资本主义萌芽,东林党和清流们为了一己之私,与商人勾结,只图中饱私囊,枉顾国家存亡的罪状。
以史为鉴,作者以《风月宝鉴》写《明亡清兴史》,用心良苦,世人却以为一部老婆舌头,真是女人争宠的那点破事了吗?
《红楼梦》故事里,作者袭人争宠,是写东林党争门户。通灵宝玉是传国玉玺,怡红院是朝堂,偏生贾宝玉屋子里的人偷东西,坠儿偷了镯子,好比贾迎春的乳母偷了累金凤,是文武百官夺权之意。至于那偷金子的良人,岂不闻仓上的头目名戴良,花袭人素有贤良之名,自恃清高的东林党人,却未曾拿镜子照过自己。
作者为啥为闺阁昭传?为啥觉得女儿二字最为尊贵?“何事文武立朝纲,不及闺中林四娘!”《红楼梦》以美人写圣主贤臣,写千古帝国轮回之数,世上有几人能看懂?可见,大至帝国兴亡,小至企业家族,一切的根源,不过是资源分配,第三次分配很重要,如果分配不好,无星戥,就是刘某人书中《赡养人类》的结局。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