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洪伟,男,1970年生于山东省安丘市,字近菴,号逍遥村居士、痴墨琴舍主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古墨鉴藏家,好古琴。书法作品入展第二、第三届北京国际书法双年展(北京书法家协会),北京第二届书法国际双年展(北京书法家协会),全国首届册页书法展览(中国书法家协会),全国第二届草书艺术大展(中国书法家协会),第六届中国书坛新人作品展(中国书法家协会),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奖(中国书法家协会);曾获第七届全国法制宣传书画展二等奖(全国普法办、法制日报社)、杨守敬杯国际书法大展优秀奖(《中国书法》杂志社)、“井冈之秋”绿洲杯全国书法大展三等奖(江西省书法家协会)、中央国家机关第三届书画展一等奖等。
乾隆程兰翘紫宵峰墨
仁和劳笃文旧藏。
程昌期字阶平,号阑翘,徽州歙县(今安徽歙县绍濂)人。乾隆四十五年(1780) 庚子科探花。累官翰林院侍讲学士,直上书房教皇孙。先后典试浙江、广西、福建。精经学,汉注、唐疏皆琅琅成诵,尤精礼制,朝有大典辄咨询之。诗雄健典雅,为一时之杰。著有《周礼义疏约贯》10卷、《安玩堂诗文集》20卷。
程昌期考取探花后,授翰林院编修。乾隆五十一年,任顺天乡试同考官。乾隆五十四年,程昌期出任浙江乡试副考官。予行正科会试同考官。乾隆五十七年,程昌期出任詹事府赞善,出任广西乡试主考官。乾隆六十年,程昌期以侍讲任会试同考官。而后,升任侍读学士。出任山东学政,提督学院。程昌期教子有方。以经传先导,剖析引入,终究使他的儿子高中,入值南书房。据《安徽通志》列传五中记载:“恩泽(程昌期的儿子)幼颖异,毁齿经传皆成诵,尤好读古书剖析疑。”同县的曹文埴、金榜也曾交口称赞他的儿子程恩泽。他们说“此子非凡品也。”乾隆帝对程恩泽说:“你父亲的名声实在令我可敬。你的声誉,我也有所耳闻。”并且对程昌期的儿子加以鼓励,效法程昌期。
据学古斋温德润手记记载,劳笃文为天津纱厂老板,近代藏墨家,博金石,擅小楷,精篆刻,著有《篆刻学类要》;在老子道德经研究领域中的著作,为今人视为近代必考。劳氏与周绍良家为三代通家世好,是周绍良父辈至好,周一良的书法导师。两家在金石收藏上有非常频繁的交流和互通,津门旧文人中曾传为佳话,这也可在周家父子叔侄们后来的著述和回忆文章中一窥。现在故宫博物院的珍贵藏墨中有周家捐赠的千余笏,而劳笃文建国不久便辞世。其家藏古墨经过文革已然所存了了。劳笃文生前最珍爱几套古墨,有幸得以保存并几经周折,悉数归藏寒斋,是一大缘份也。
劳氏藏墨,曾编著手稿本《还砚斋墨录》,所载墨品凡四百余笏,记载颇为详细,其中不乏精品,若方于鲁太乙负螭墨、朱一涵双凤墨、詹致和封茅社墨等,均稀见之品。另有许多明墨为黠估伪作取新墨刻款以欺之者,如吴鸿渐大国香墨等。《还砚斋墨录》第三品方于鲁石漆八音已归寒斋秘藏,第二品方于鲁太乙负螭墨曾见于劳氏后人,后苦苦追寻不复再见。另其所藏康熙套墨若王丽文松滋十友、吴天章价重鸡林芙蓉镜锈虎等,均有缘归藏痴墨琴舍。 墨分五彩 琴韵十番
——记痴墨琴舍主人吴洪伟
洪忠良
人与人之间,关乎缘分。我才由鄂西返浙,古琴台之绝响,长江水之悠远尚未远去,旋晤痴墨琴舍主人。南北墨场酒场,我晤洪伟兄已数次。因专业与爱好略同,无论在鉴水画舫悠游,抑或在京畿高速飚驰,彼此都有话说,甚感畅快。
“琴、棋、书、画”是历史上文人雅士之标识,俯仰喘息之所依。嵇康云:‘“众器之中,琴德最优”。当心与琴合,手挥五弦,目送归鸿之际,何其从容!书为心画,右军书法,不激不励、潇洒出尘,太宗曰“尽善尽美”。其子献之,扬其家法,合称 “二王”,彪炳千秋,法嗣万代。与中正和平、清微淡远之古琴,光润精致、纯净轻静之古墨三者,可谓雅逸极致。
洪伟兄儒雅谦和,好书法、老墨、古琴,书斋号“痴墨琴舍”。观洪伟兄抚龙吟落霞之琴,闻《渔樵问答》、《忆故人》、《阳关三叠》、《酒狂》诸曲,按欲入木,弹欲断弦,令人遐思。他潜心“二王”一路行草书有年,温文尔雅,屡进全国书法大展,益见精彩。洪伟兄蓄古墨数百锭,朝夕把玩,与古为邻,自能出手而不染时俗。其中明墨数笏,清墨五百余锭,出土汉墨宋墨又十余丸,尤以宋明道元年巧月造款墨为罕见。古歙曹素功、汪近圣、汪节庵所制紫玉光、惜如金、古隃麋等墨品,“烟香自有龙麝气”,精模细刻,堪称独具神韵,养眼已久,古意自奔赴笔下。墨定其神,调琴自娱,更得以舒其性情。其于古琴苍古悠扬之间,合于书法之抑扬顿挫,互为取意,枯润疾徐,落笔作书自能沉静跌宕,琴声亦然。如是三者互融互益,以其天赋学养,再日近高人,成就自当不可限量。
传世法书,颇多达官显贵、文人雅士之作。古人用墨用纸,无不讲究。好墨与好纸一并使用,更是效果凸显。传世字画,线条厚实而刚健,无一丝累赘与黑气,此乃古代墨块之功用。今制墨技艺当不输古人,唯材料有别。现之佳墨,尚得古人笔下之仿佛。若平常所书,墨汁可矣。追比先贤,倘虑于百年而墨色湛湛然者,需在材料上有所用心。我尝观林散之书法,在纸墨上似无遗憾,恐与他一生坚持磨墨有关,得墨法而有所创造,百年一人而已。浸淫书法已深,何不追求些许极致也欤?况磨墨亦畅快事也。然宋墨之类,仅属赏玩也,非轻易磨用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