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版:
我叫宋江,因为在我出生那天,昼夜更替,地球北纬250度的一座无名雪山上飘起了几百万年未曾有过的大雪,那凄凉悲恸的一幕,伴随着我来到人间的第一声沉默呐喊,默然地哭泣,逐渐消逝,却成为永恒。
掏出我的限量款镶9颗碎钻69g押司令,无限惆怅,晚,17:59:59。
我收回45度角抬头望天的目光,放下镀16g金的狼嚎毛笔,拿起贴满10克拉无暇钻石琉璃窗台上施华洛世奇的镀银酒碗,倒上一碗82年的女儿红。摇晃着慢慢啜饮,我的嘴唇像极了浸染鲜血的吸血鬼王子。
单手背立凝视窗外,我俯瞰整个江州,俯视这个积攒了无数青涩男孩女孩们的忧郁悲伤迷惘青春的都市,或者说,如地狱般的天堂。
夜幕下的江州,仿佛一个孤独在茫茫无边宇宙中的蓝色星球上的男孩女孩,沉浸在无以名状而又无所不在的悲伤中。
我也是!
我出生在一间10000000平米的小屋子里,每天都不得不从250米的大床上醒来,然后在播放着贝多芬悲恸奏鸣曲第32章D小调协奏的Gucci闹钟铃声中步行半个小时下床。我揉了揉因为整晚哭泣而肿胀的双眼,Chanel的纯棉真丝睡衣从我雪白的大腿上滑落,如同一双多情手抚摸着我的肌肤,撩拨着被我禁锢在身体里的那个纯纯欲动的虬髯大汉,无法呼吸。
她叫阎婆惜,是一个把我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寡妇。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惊奇地发现,她的瞳孔没有聚焦,苍茫大雾中的眼神是灰色的。她散发着一种普通女孩不可能拥有贵族气质。尽管她是个寡妇,尽管她只能穿的起普通的霞帔常服和限量款椰子,但她周身散发的纪梵希1058限量版香水的味道瞬间侵蚀了我每一个毛孔,提醒着我,这个女孩儿的孤寂无人知晓。
我警告自己万不可沉迷其中,因为她只是个区区寡妇,而我是堂堂押司,但我仍然为她沉沦,理性与狂野兼蓄的我注定无法抵抗她那双混沌在大雾中的双眸,我的整个灵魂被她瞬间吞噬。以致我一度觉得,她那因为涂抹了CPB口红而滚烫地印在我脸颊的唇印就像一颗醒目的朱砂,衬托着我丑陋的脸庞,在她面前,我自卑到了泥土里,如同伤心太平洋上随着36摄氏度海风忽上忽下的尘埃。
而她,就像一条与我基因无限契合的毒蛇,叼着一杆小红旗,扭动着她妖娆的身躯爬过我的心脏,来到这个最荒芜的心房,用力一插。
噗,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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